命運的牽引,向來早已注定
無論掙紮與否。
……
黃昏之獸,原初之名,生命繁盛,百相熔爐。在這一刻得以現身此間,現身誕生於此的“故鄉”。
祂不同於其他外神,祂是狹間之地最初的也是唯一的神明,祂守望著這片土地,俯瞰此間。
直到某一刻,生命的演變達到其所能承受的閾值,與祂所想儘數背離。於此祂打破籠罩這方世界的壁壘,以全知姿態試圖在無垠的星空尋覓可能。
而後祂看到了星光閃爍,琥珀星光如雨墜落,藏匿地底之人自此追尋源頭,而那記憶的降臨得以抹除祂自身對交界地的影響。
風雪降臨永絕生命延展的姿態,一度將巨人雪山與亞壇高原覆蓋,直到火焰降臨,滋生巨人與山妖,將那風雪逼至雪原儘頭,巨人們以惡神之炎鑄造火焰大鍋。
而後便是艾爾登流星降臨此間,黃金樹降生,永恒的賜福時代來臨,瑪麗卡受熔爐角人的迫害,與葛浮雷一統交界地。
至於葛浮雷的來處,風暴與雷電籠罩的蠻荒地,昔日風暴王的信仰所在,那無邊無相聯結之處。
所有的都會從一個極端走向另外的極端,活著的走向死亡,繁盛的走向衰敗,秩序也會傾覆陷入混沌,變動的最後歸於安靜。
那黃金與祂一樣,陷入了同等境況,召來了與之伴生的混沌癲火,而猩紅腐敗則是死後軀體逐漸腐爛,其概念進一步蔓延至生者。
還有死亡,祂以無間為引,以死鳥與宵色眼眸為錨點,以那不絕的黑焰靈火為媒介,直到黃金覆滅後降臨此間,為此間帶來久彆之死亡。
在這外神之中,祂們或許因為執念,或許因為概念的約束,又或者不由己身,間接的影響著這方世界。可在其中,唯獨灰霧不同。
祂令世界緯度,空間時間禁絕,祂令土地荒蕪,令生者遊離現實之外,以另外的生命輪轉方式替代原有的。
直至麵目全非
……
蒼茫野獸站立於亞壇高原,無窮無儘的生機自其體表流淌,如解凍的山川之水,為荒蕪之地帶去久違的希望。
百相生命在他身後延展,鉤織成一幅如樹般的脈絡,每一個節點代表一種不同的生命,這些節點相互延展分裂,構成密密麻麻的枝與葉,在那最初與最終又化作祂本身。
祂所處的轄境,綠意盎然生機勃發,漆黑的湖之利耶尼亞也恢複至往日,昔日的殘垣,被埋沒的時代與英雄一一顯現。
灰霧開始退避,從巨人雪山之外,茫茫的大海儘頭開始回籠,直至停留在狹間之地,利耶尼亞湖畔的兩側,停留在那天帷巨獸阿陀摩須的身旁。
整個交界地被兩股神明的氣息籠罩,一邊為詭異的以虛實與夢,鮮血與痛苦構成的灰霧,一邊是生命的頂端,百相熔爐。
隨著那灰霧造物的咆哮,無數的生命自那赤色的藤蔓之上蘇醒,那裹屍布條自行脫落,無名者的屍身回到地表,而後蒼白的深淵在其身後開合,被改造過的靈魂哭泣著從中爬出,回到那早已腐朽的軀體之內,成為新的生命。
一道道強大的氣息接連爆發,衝天的光束再現昔日之姿,大多數的腐朽者都在冠名,甚至有有不少堆積而成的怪物達到了英雄。鮮血騎士再次現身,同那數不清的人群向著亞壇高原而來。
望著這一幕,那原初野獸低下頭顱,將目光投向那到來的人群,目光中有著複雜。祂身後的節點紛紛亮起,每一處都誕生出難以形容的生命。
百相生命(英雄),昔日角民的角戰士(英雄),熔爐騎士(英雄),熔爐百相的化身(英雄),岩獸祭祀,叢獸祭祀,淵獸祭祀,雪獸以及腐獸祭祀,甚至有曾經背叛他的野獸祭祀古蘭格……
這些存在無一不達到了英雄,而且要遠比一般的英雄更為強大。
祂再次將目光落到了前方的高座之上,在那空懸的王座之上,那瘦弱的老者未有半點遺憾。
那不是他的高座,而此間隻是存在往後的可能。
祂又看向了那具早死寂的軀體,似乎有什麼難以形容的東西在劇烈燃燒,那是灰霧殆儘後隱沒的癲火。
收回目光,祂看向了那尊灰霧之內的詭異存在,與祂相似卻又不儘相同。
兩尊神隻向著對方緩緩走去,走向既定的結局
……
聯結者的希芙怔怔的站在天幕,無暇顧及前後的無上存在,維持當下的穩定。涅拉爾體內囚徒消失之後,徹底歸於寂靜。
她緩緩的靠近那具棄置的軀體,每當她靠近一步,整個世界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就連神明造物的身形也開始改變。
當她靠近至百米之內時,衣角燃起火星,天地一黯。火海與寂滅呈現在眼前,她看到了一棵樹。
一棵參天的樹,被焚燼斷裂的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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