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此處的隱患之後,希芙將沿路收集的材料進行煉製,用草藥製作成具有治療的藥效。
在這過程中,涅拉爾掏出了露恩給予的空置的調香瓶,通過簡單的實驗之後,可以將神力混合容納其中,通過仍出便能造成不俗的傷害。
這不是真正的調香師,流落在外的調香職業往往以草木之間不同的屬性煉製,可就地取材,後者如他,隻是將神力短暫儲存其中。雖然效果前者不如後者,可神力畢竟是有限的。
目前的涅拉爾隻能使用簡單的神明能力,若要在更進一步便要通過那把神血煉成的武器施展。
現在的他更像是走在多個道路上的冠名者,受賜於曾經所遇的賜福之上。在這些道路中唯有無間相關的才能夠達到英雄甚至往上。
“多謝”騎士顫抖的起身,向著希芙開口致謝,並施以莊重的禮儀。
若非眼前二人的相助,恐怕他們早已化作那癲火的一部分。
“你們認識拉索爾嗎?”涅拉爾開口問道,想起那位與他相似的獅牙騎士。在史東威爾城,他曾目睹對方前往亞壇礦場。
“自寧姆格福來的獅牙騎士?”騎士喃喃開口,提到這個名字便想起了那十米之巨的風暴鷹,孤高的騎士在淩厲的鷹上。
“如雷貫耳,城內少有的冠名騎士,所屬寧姆格福史東威爾城,手下有一整支的隊伍,即便放在城內也是不容忽視的勢力”騎士開口,目中帶著尊敬與向往。
涅拉爾點了點頭,表情有難以言說的笑容,我依稀記得那個失責的騎士,那個被同伴原諒的騎士。
他與涅拉爾一樣,都曾被那位流浪在密林與荒野的老人所救,並予以他們活著的意義。
“我當時留下委托,是不想他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隻是這種委托倒是給他們添麻煩了”涅拉爾喃喃開口,目光望著遙遠的方向。
那片慘黃的火焰失去應有的源頭,可那份存在於現在的苦痛依舊實質性的存在著,且難以熄滅。
希芙沉默不言,麵色黯然,她自是知道對方所言。
在從對方聽到拉索爾的名字之後,涅拉爾便能通過聯結摸清大致的方位。在那一片炙熱與混亂之地,有數位的氣息與他相近,令他側目。
隻要他想便能在短時間靠近那個地方,隻是他的目光落在這幾名騎士的身上。
滿是傷痕的盔甲,在那高溫之下甚至灼燒扭曲,顯然已經不止一次經曆戰鬥。若是他就此離開,他們若是無法及時返回城內,恐怕凶多吉少。即便返回城內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命運的絲縷,昔年在洛蘭的身上見過如今在他們的身上又再次顯現。
希芙握住涅拉爾的手心點了點頭,好似明白他心中所想,雖無法改變自身的命運,但卻能影響他人。
“我們同行吧,對此地還有幾處疑惑”涅拉爾笑著開口。
“與我等恐怕會拖累你們二人”前方的騎士遲疑的開口,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以他們四人的實力恐怕無法與之同行。
眼前之人的強大,比之城內的大人物也不遑多讓。
“無妨”
“那若是遇到不可力敵的存在,可莫要在意我們”四位騎士沉重的開口,並單膝跪地握拳抱胸。
涅拉爾輕聲歎息,然後無奈的點了點頭。若是不答應,恐怕對方也不願同行。
雙方口頭約定後開始動身,朝著那片火光濃鬱之處慢慢前行,途中偶爾遇到單個的受刑者,四位騎士率先出手,將對方格殺。
“你們所受記憶的影響,在痛苦與絕望消弭之後會自行脫落,無需擔心”涅拉爾,看著他們額頭那手指般的塊狀結晶解釋道。
在寧姆格福受到記憶影響的人被稱為禁魔者,他們禁錮自身的魔力,以自身為容器試圖將晶化抑製。
“不要試圖感知魔法,或者使用魔法”涅拉爾再次提醒道。若是走在那條道路上,他們的結局終將是那片深不見底的黑潮。
騎士們點頭,麵對受刑者更加的奮力,往往還未靠近涅拉爾與希芙十米之內便被斬殺。
直到遇到了第一位受刑者,即便他們四人聯手,還是不敵。
“英雄?”三米高的火焰虛影吃驚的開口,擊退騎士的攔截之後,他手中的長鞭猛的向涅拉爾抽來。
同時他一把握住胸口處的癲火迸發之處,想要立刻捏碎令其徹底爆發,他清楚,唯有如此才能影響英雄存在的片刻。
而他以自身位格引起的爆炸,足以引來癲火勢力的英雄,在這礦場之內有數位英雄甚至在那地表的羅德爾,半神也不下一隻手掌。
無論是前者到來還是後者投下目光,都足以殺死眼前之人。
“他要求援”希芙目光一凝,在對方出手的一刻她便有所感知。
涅拉爾點了點頭,麵對到了火鞭他伸開手掌,後者便不受控製的落在了他的掌心。他輕微的用力,便有漆黑的潮水自手心向著對方席卷而去。。
同時他雙手作拉弓之相,純淨的黃金在拉弦的手中凝聚,鬆手的一刻向著對方的胸口而去,在對方還未捏碎的一刻徹底沒入對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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