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那些人是再沒話說了。
駱雲橋的目光卻是一直落在駱澤庭的身上。
往常都是駱澤峰護著駱雲珍,駱澤庭隻會在關鍵時候替她爭辯,今日卻沒有。
駱雲橋倏地開口:“大哥現在在廷尉府任職,比我們都要會審案,不如你來評判評判?”
“大哥,你可不能看著這些人汙蔑我呀。”駱雲珍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伸手去抓駱澤庭的衣袖。
駱澤庭卻是直接躲開了她的手,眼中滿是失望:“我也不敢相信你是這樣的人,可證據確鑿……”
“珍兒,你便都交待了吧。”
駱雲珍的雙膝一軟,眼中隻剩惶恐:“大……大哥,你在說什麼?”
“大哥可是查出什麼來了?”駱雲橋道。
駱澤庭閉了閉眼睛,一臉痛心:“橋橋,先前的事情都是大哥冤枉了你,大哥真的不知道原來你受了這麼多委屈,都是大哥不好。”
“大哥,你在說什麼,她駱雲橋從回家來就一直不安生,就算是受些委屈也是罪有應得,你怎麼能為了她訓斥珍兒呢?”駱澤峰不可置信。
駱澤庭歎息一聲,道:“我已經查到了證據——”
“當日將橋橋扔到三皇子床榻的人,買通昭覺寺僧人折辱橋橋的人,跟今日要毀橋橋清白的,是同一個人。”
駱雲橋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她自己都還沒找到證據,駱澤庭怎麼就找到了。
她的冤屈終於可以大白於天下了?
“你胡說!珍兒心善,往日連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駱澤峰一把護住駱雲珍。
駱雲橋冷笑:“大哥都沒說是什麼人,小哥怎麼就認定說的是雲珍妹妹?還是說,你早就知道是她?”
“我……我……”駱澤峰吞吞吐吐,卻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正是如此,駱雲橋才越發確信,這些事情,駱澤峰也牽扯其中。
駱周氏早已傻了眼。
她親手帶大的女兒,品行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問題。
她怔怔問道:“澤庭,珍兒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最清楚她的為人,她怎麼可能會做下你說的那些事情?她怎麼可能會讓人欺辱橋橋?”
駱雲橋身子一怔。
隻是欺辱,不是爬床一事。
“娘,我也不願意相信,可證據確鑿。”駱澤庭閉了閉眼睛。
“把人帶上來!”駱老太太一聲令下。
被帶上來的,正是當日給駱周氏接生之人,駱雲珍的奶娘。
她惶恐跪地:“夫人救命!夫人救命!有人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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