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沒錢?你這桌上的一條魚,便可以抵上金織閣的那些債了吧?崔芷寧,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要為難婉婉是不是?
再不濟,我記得之前西廂房裡,不是堆滿了一箱又一箱的金子?怎麼會沒錢?”
明明日子過得這般奢靡,卻還得當著自己麵說沒錢,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崔芷寧蹙了蹙眉頭,視線全在隨著裴言朗話音落下,帶出來的那些口水沫子上。
下一秒,她伸手將那條魚端了起來,
對視著裴言朗的眼眸,便鬆開了手。
“哐啷”一聲。
盤子連魚,都跌落在了地上。
“你這是何意?”
裴言朗心想,崔芷寧大概是瘋了,這魚這般名貴,崔芷寧說扔就扔?
崔芷寧卻是一字一句道:“二郎,麻煩您說話時,離我的吃食遠一些,口水沫子都噴在飯菜之上了,這讓人怎麼吃?”
裴言朗麵色頓時間呈現尷尬之意。
便硬著頭皮繼續道:“你彆扯開話題!回答我先前的話!”
崔芷寧無奈地搖了搖頭,指著地上的魚。
便說道:“我所吃的這些,我在崔家沒有出嫁之時,吃的便是這些名貴食材,西廂房裡的金子,都是我的嫁妝,我沒有花費裴家的一分一毫。難道,二郎是想要我的嫁妝,來討四妹妹的歡心?”
不過,聽裴言朗說起西廂房的嫁妝一事,她倒是想起了一些什麼。
上一世,在裴婉婉回家後,自己院中的西廂房可是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場火災。
那場火災之後,自己的一些嫁妝,可都是長腳飛了呢。
如今想來,怕是同裴婉婉也逃脫不了乾係了。
裴言朗聽聞,頓了頓,他又不關注崔芷寧,哪裡知道哪些是崔芷寧的嫁妝呢。
便又道:“就算不用你的嫁妝,你管府上的賬,金織閣的錢,你從府上出便是。”
總不能,叫裴婉婉才回家,便受了委屈。
崔芷寧將裴言朗的神情變化都看在了眼裡。
徐徐說道:“今日一天,四妹妹在金織閣便花費了一萬兩白銀,更彆說還有其他家的一些首飾店。
一萬兩,可以夠裴國公府多少個月的開銷了?
如今,裴家賬麵上,也沒那麼多的銀子,況且,馬上就要入冬了,府上上上下下的小廝丫鬟,還有各個房的人,都要添置冬衣,這可都是錢。”
男人自然都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鬼。
就裴家賬麵上的那些銀子,哪裡夠裴家揮霍?
從前,可都是自己貼了錢的。
裴言朗擰了擰眉心,卻總覺得這都是崔芷寧的說辭。
不過幾個丫鬟小廝的衣服,就要那麼多錢?
從前的日子,不也是過得富足的很。
還是說,崔芷寧根本就不想給婉婉還賬,想讓婉婉難看?
裴言朗正欲開口,卻不想……
“二哥哥,您可千萬不要同二嫂嫂吵架啊,不然,我可就……”
屋外,一道哽咽話音傳來。
裴言朗同崔芷寧下意識地看向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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