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瞪著眼睛,不敢相信那個平時一句話都不敢吭的兒媳婦,今天居然這麼大膽。
“夏曉渝,你敢放肆,今天就不要回我家去。”
夏曉渝求之不得:“我拿了我的東西自然會走。”
許母:“……”
事情好像跟她要的不一樣了。
她隻是想嚇唬嚇唬夏曉渝,逼她繼續在家裡當牛做馬。
夏曉渝眼角擠出兩滴淚水:“我每天勤勤懇懇,照顧一家老小。現在謹言考上大學了,一家人就看我不上眼了。”
許春花也來看熱鬨,說了一句:“你還真有自知之明。”
夏曉渝一臉痛苦:“老支書,你也聽到了,我在家裡一點地位都沒有。”
許春花哼了一聲:“嫂子,你是不是不滿謹言哥哥這幾個月讓你獨守空房,反過來破壞他們的名聲啊?”
夏曉渝現在不能說許家人半句不是,乾脆把怒氣撒到許春花身上。
“許春花,我們家的事,關你什麼事,輪得到你在這裡插嘴?”
這麼一說,許母的神情激動了。
“我兒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學,你什麼都不會,有什麼好抱怨的?你就該在我們家當牛當馬。”
說著,她就要教訓夏曉渝。
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許謹言是不可能讓她們打起來的,他的臉色發沉,晚上喝了點酒,這個時候看人都帶著重影。
想把他媽拉開,卻在許母要打夏曉渝的時候,他一巴掌朝著夏曉渝的臉就掄了上去。
猝不及防,夏曉渝實打實地挨了一巴掌。
老支書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了。
許母的情緒更高漲了,抬手毆打夏曉渝:“這種婆娘就是該打,一天不打,她還上房掀瓦。”
夏曉渝弱勢地往後退了一步,一邊退一邊喊:“老支書,你也看見了,現在還在村大隊,他們一家尚且如此對我,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他們該怎麼對我?我現在是被他們打怕了,還求支書為我做主,給我一張證明。”
他們結婚隻在村裡打了證明,現在隻要村證明他們倆脫離關係,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老支書氣得吹胡子瞪眼睛,這行為實在是惡劣,太惡劣了。
“謹言,枉你還是個讀書人,你怎麼能這樣動手。”
許謹言:“……”
他的身體僵了僵,打完人才意識到剛剛衝動了,他隻是想拉開她們,沒想到,動手了。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老支書氣得吹胡子,看向夏曉渝:“這件事我站你這一邊,但我也要勸你,一家人,互相包容,才能夠走得長久。”
夏曉渝搖頭,態度堅決:“不,老支書,有些人的劣根性是注定的,我包容他們,但他們不包容我。”
老支書勸道:“那我讓他們給你道歉。”
夏曉渝搖頭:“老支書,傷害已經造成了,道歉又有什麼用呢?我現在隻有一個要求,村裡給我開具證明,從此以後,我和許謹言結婚嫁娶各不相乾。”
許春花心裡一鬆,這是個好機會。
她一直暗戀著許謹言,是許母給許謹言包辦的這場婚姻。
她走到許謹言身邊,悄悄說道:“謹言哥,你要是跟她離了,我再借你一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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