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為君臣,再有母女,豈有不受之理?
讓侍衛宮十七給她掌刑,可謂是殺人誅心,無形中暗藏深意。
重燈監刑,完全不給宮十七護主放水的機會。
暮澤覆手抹去院中浪裡的痕跡,一切都恢複如初。
剛走進寢殿,暮澤便屈膝跪下。
“妻主。”
長袖掃動,勾花熏壇中燃起淡淡熏香,蘇憶桃用桃枝撥弄著香灰,許久才開口說話。
“若非我精通卦算,又有紫瞳加持,必然棋差一著,鬥不過你。”
“暮小狐狸~”
上翹的睫毛無力下垂,狐狸眼尾輕輕耷拉,暮澤溫聲細語地說,“不用鬥,我低頭。”
冷白細膩的手背支著下顎,蘇憶桃用手指絞著一撮白發。
剛喝完熱茶的嘴唇,瀲灩著水光,勾起一輪誘惑的笑意。
狹長上挑的桃花眼畫著淺妝,讓人瞧上一眼,便會迷失在其中,想要好生嗬護著。
“起來。”
柔軟的薄唇忽地燦然一笑,暮澤提著衣擺起身,這練過許多遍的動作,更是從容不迫,處處透露著儒雅隨和的美感。
暮澤上前半步,虛坐在她懷裡,低頭吻住綻放在蘇憶桃的指尖的桃花。
“三百鞭,是不是有些重?”
“你要求情?”
“不,我隻是怕雷鞭受不住,畢竟蘇念雪從小就皮糙肉厚。”
“……”
纏繞著紫氣的桃花瓣此刻滿是牙印,暮澤抿唇咬走一片花瓣,詢問的目光輕輕投向蘇憶桃。
這裡麵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他想吃。
“都到你嘴裡去了……”
蘇憶桃將他推倒在桌案上。
後腰撞在結實的桌沿上,暮澤疼得輕哼一聲,雙手放在身後撐住桌麵。
俯身吻住暮澤的唇,手指在他鎖骨處輕輕撫摸。
暮澤脊背直顫,眼眸半闔,睫毛抖動,狹長的眼尾染上一層紅暈。
見他束手就擒,蘇憶桃愈發放肆,解開他層層衣襟。
……
纏綿難寫,案牘勞形。
暮澤衣衫敞開,疲倦地躺在小茶幾上,雙腿還在風中發顫,臉上掛著尚未乾涸的淚水。
癡迷的醉意毫不遮掩地流露於紫色瞳光中,隱約間帶著六分陰翳。
若非蘇念雪生出些彆的心思,她又怎會讓暮澤連坐?
滿臉饜足,紅腫的嘴唇壓不住笑意,雙手扶著暮澤的腰,小心翼翼地將他抱起來,慢條斯理地給他整理衣衫。
暮澤軟綿綿地貼在她頸間,感受著女子尚未平靜的呼吸,癡癡地笑了起來。
“妻主,宮十七是雪崽正宮紅鸞星,你讓他掌刑,可真是身心的折磨……”
蘇憶桃望著懷裡美豔絕倫的小狐狸,破皮的唇角掀開一抹弧度,氣息仍舊有些紊亂。
“若連這點兒考驗都經受不住,最終恐怕難成正果。”
“路,總不能太順。”
“也是,總不能讓她迷失在紙醉金迷,也該敲打一番。”暮澤漂亮精致的麵容上蕩起算計的笑。
陰謀?
不。
是陽謀。
蘇念雪性情耿直,不需要暮澤動用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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