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樂,餘生很長,我可以滿足你的口味,陪你行至地老天荒。”
棲樂不禁想起他的經曆,出生則父母雙亡,小心翼翼地寄居在皇宮,拜雲闕為師後也吃儘苦頭,雲闕走後更是成為濟元帝一把劍。
明明他沒有被人一心一意地愛過,卻真得在努力愛她,給了她一個溫暖的家。
“是互相陪伴。”棲樂掩藏住那一點點哽咽,還是被越欽聽出來:“你是在心疼我嗎?”
棲樂“嗯”了一聲,拂去碎碎念念:“我要吃你做的月餅?”
“滿足。”越欽毫不猶豫回應。
山路很長,遠遠看去,依稀可以看到一個男子背著一個女子徐徐走下,再次成為荔林不可磨滅的記憶,是勝過四季的佳景。
他們已經走到半山腰,棲樂知道其中艱辛,體貼道:“負重走路容易累,你放我下來吧?”
越欽走得愜意,聲音中也無一絲喘息:“不累啊,難得夫人賞識,為夫自然得好好——。”
臉頰突來一陣轉瞬即逝的柔軟,窗前落月、夜間落花那一瞬寧恬被他悄悄拾起,不知其然而然。
越欽頓了一下腳步,隨即反應過來,唇角挽起笑意,將未說完的話都說了出來:“好好表現。”
棲樂登時埋進他的肩膀,緩和著親他之後的心緒,卻聽見某人的心也在撲通撲通亂跳。
清聽自遠,回蕩許久。
半晌,越欽微微聳了聳肩膀,欲言又止,隨後轉為一句很平常的話:“你想吃什麼餡的?”
“月季。”
棲樂想起曾跟希夷給他取的外號,有點想入非非,臉頰剛褪下的嫣紅又悄悄升起來。
她重新又說了一遍,比上一句詳細:“月季花餡。”
“還要少糖。”越欽笑著接上她的話。
越欽說這話時,微微右側了一下,平穩的呼吸撲在棲樂能感知的地方,這種感覺很微妙,好似下一刻又會發生什麼鬼使神差的事情。
好在越意的聲音被秋風帶了進來。
“越欽哥,嫂嫂。”
越意和梓桁並肩而來,越意捉起裙子,走快幾步到越欽麵前,看著棲樂問:“嫂嫂,你崴腳了嗎?嚴不嚴重?”
棲樂耐不住她的關心,又不好意思說真相,於是輕輕道:“沒事。”
梓桁上前朝他們打過招呼,越意注意到越欽那幸福的表情,借著道:“我說荔林為何有花,原來是越欽哥在討嫂嫂歡心啊。”
她說完,掃了一眼兩人的唇,走到同台階時故意一停,棲樂被她看得一愣。
就差沒有明說,越欽哥,原來嫂嫂是被你親軟了腿。
誤會大了。
明明是棲樂非禮了越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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