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先皇後和曦王妃同處一個彆院,說不定就有李代桃僵之嫌。
那信中若是越欽的身世,於他而言,地位堪憂。
……
夜裡,越欽跟棲樂重新分析了一下如今的局麵。
他們要儘快結束峭山的事情,然後跟越岱進行最後一擊,其中濟元帝是最大的障礙。
以他護犢子的作風,定然會毫不猶豫站在越岱那一邊。
談到此處,越欽很明顯地擺明立場:“陛下不能動。”
“父王護住的人,我不能枉費他的心意,況且陛下賢明,隻是為血統所誤。”
燈光澄湛,將麵前人的眉眼照亮,上麵載著原則,也是禮。
律是為了避免國亂,禮是為了避免心亂。
心正人才正。
不逾禮,這也是越欽身上最為明顯的一個優點。
棲樂握著他的手:“我從未想過動陛下。”
這一句話很自然就接上白日的話題。
越欽對於白日沒有問出來的話,一直到了晚間還鍥而不舍地念叨著:“這下夜深人靜,你總可以說了吧?”
他問的是,有沒有嫁他、助他上位的心思。
棲樂故弄玄虛地問了一嘴,目光閃爍:“你想知道?”
“說說。”越欽貼近她問。
有流光在棲樂眼中綻放,她神采奕奕道:“若是賢者可入東宮,為何要助你,我就可以勝任啊。”
越欽的手已經攬著棲樂的腰,柔軟地問:“那我是誰?”
棲樂抬手貼著越欽的頸側,手指正好落在耳垂,她輕輕摩挲一下:“越星紀的女相堪稱一絕,當我的愛妃應該也不虧。”
越欽伸手繞過她的脖頸,輕輕一帶,便將人壓在身下,語氣輕佻:“這樣說來,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服侍你,博得盛寵,以圖未來。”
棲樂扶著他的肩膀:“你彆亂來。”
“你希望我怎麼亂來?”越欽細語呢喃,“怎麼說來,峭山一行有大進展,我來討點賞,是不是天經地義?”
“嗯?棲棲。”
溫溫的氣息,如山泉叮鈴一般,穿入脖頸,進入心間。
這人難道忘了此前之言。
他們本就是夫妻,他若是做點什麼,也是理所當然。
棲樂仰頭問:“你想圓房?”
越欽沒想到她會問得這般直接,他其實就是想逗她一下,本來沒那心思,現在卻有些蠢蠢欲動。
他有些慌亂地離開,也不說話,隻是儘量往外靠,散去心中那一點微熱。
棲樂卻趴著看向他,不禁笑出聲。
越欽側身看過來:“今日不合適。”
確實不怎麼合適,算著日子,這會應該是最容易受孕的時候。
他們如今這種狀況,還是先顧好自己先。
棲樂主動抱上他:“後麵,再補給你。”
她總是很聰明地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又恰到好處地給予他安撫。
越欽搭上她的背脊:“棲棲,你不要待我太好,我是會得寸進尺的。”
棲樂從他懷中抬眸,眼波瀲灩:“不要緊,我也會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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