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滿延安每一個角落,也灑進邊區農業科技大學校園裡。一排排整齊的窯洞作為教室和宿舍,一塊塊平整的土地作為試驗田,簡陋卻充滿生機的校園裡,洋溢青春希望的氣息。
今天是農業科技大學第一批學員畢業的日子,校園裡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學員們穿著整齊的軍裝,胸前戴著大紅花,臉上洋溢著興奮和自豪的笑容。
“同誌們,同學們,今天,我們在這裡隆重舉行邊區農業科技大學第一屆學員的畢業典禮!”
吳龍站在主席台上,聲音洪亮,飽含深情,“幾個月前,你們懷著一腔熱血,來到這裡學習深造。
幾個月來,你們刻苦學習,努力實踐,掌握了許多農業科技知識,也提高了思想覺悟。現在,你們要畢業了,要奔赴新的工作崗位了,我代表學校,向你們表示熱烈的祝賀!”
“感謝吳校長!感謝各位老師!”學員們齊聲高呼,熱烈的掌聲響徹校園。
“同學們,你們是邊區農業科技戰線上的第一批‘正規軍’,肩負著建設邊區、發展生產的重任!我希望你們牢記‘實事求是,艱苦奮鬥’的校訓,把學到的知識本領,用到實際工作中去!”
“我們一定牢記校訓,為邊區建設貢獻力量!”學員們齊聲回答。
畢業典禮結束後,學員們紛紛與吳龍合影留念,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吳校長,這是我給您做的一雙鞋,試試合不合腳?”一個女學員紅著臉,把一雙嶄新的布鞋遞給吳龍。
“這是……你做的?”吳龍看著這雙做工精細的布鞋,有些驚訝。
“嗯,我跟村裡老大娘學的,您彆嫌棄。”女學員叫劉梅,是從晉察冀邊區來的。
“怎麼會呢?這鞋做得很好,我很喜歡,謝謝你!”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學員們,吳龍的心裡既高興,又感到了一絲壓力。他知道,這些學員都是邊區的希望,他們的表現,直接關係邊區農業和科技的發展。
“吳校長,學員們都走了,您也該休息一下了吧?”徐光啟走到吳龍身邊。
“是啊,吳校長,這段時間您太辛苦了,要注意身體啊!”其他幾位教員也紛紛說道。
“我沒事,我還撐得住。現在,學員們畢業了,我們也要開始新的工作了。”
“吳校長,您有什麼計劃?”徐光啟問道。
“我計劃,下一步我們要加強農業科技的研究工作,爭取在優良品種選育、病蟲害防治、農業機械等方麵取得新的突破。”
“另外,我們還要繼續加強與各個根據地的聯係,把我們的科研成果推廣出去,幫助他們提高農業生產水平。”
“好,我們都聽您的,吳校長!”徐光啟等人紛紛表示。
就在吳龍和同事們討論著下一步的工作計劃時,一個通訊員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報告吳校長,趙連長來電!”通訊員說道。
“趙連長?他有什麼事?”吳龍問道。
“趙連長說,李隊長帶領的敵後武工隊,在執行任務時,與敵人發生遭遇,李隊長身負重傷,現在情況緊急,需要您的幫助!”通訊員說道。
“什麼?李位受傷了?”吳龍一聽,頓時站了起來,“他傷得重不重?現在在哪裡?”
“趙連長在電報裡沒有細說,隻說讓您儘快趕回南泥灣!”
“好,我知道了,你馬上給趙連長回電,告訴他,我馬上趕回去!”
“是!”通訊員答應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吳龍立即把學校的工作向徐光啟等人做了交待,然後帶著幾個警衛員,騎上快馬,向南泥灣的方向疾馳而去。
“李哥,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吳龍一邊策馬狂奔,一邊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
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吳龍終於趕回了南泥灣。
“吳教員,您可算回來了!”趙連長看到吳龍,連忙迎了上來。
“趙連長,李位同誌他怎麼樣了?”吳龍焦急地問道。
“李隊長他……他傷得很重,現在還在昏迷中。”
趙連長心情沉重,“我們已經儘力搶救了,但……但能不能挺過來,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吳龍跟著趙連長,來到了一個窯洞裡。隻見李位臉色蒼白地躺在炕上,身上纏著繃帶,繃帶上還滲著血跡。
“李哥!李哥!你醒醒啊!”吳龍呼喚著李位,但李位卻沒有任何反應。
“吳教員,您彆著急,我已經給李隊長用了最好的藥了,他一定會沒事的。”一個衛生員說道。
“吳教員,您看這是什麼?”趙連長從懷裡掏出一塊懷表遞給吳龍。
吳龍接過懷表,隻見懷表蓋子上刻著一個特殊的標記,像是一個字母“w”的變體。
“這是……這是我在英山老家時,家父送給我的……”
吳龍喃喃說道,這塊懷表是他穿越前父親送給他的禮物,他一直珍藏著,不曾示人。
趙連長補充道,“這是在李隊長身上發現的。當時,他已經昏迷了,但手裡還緊緊地攥著這塊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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