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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秦麗脫掉工作服,準備換好衣服回家。卻聽到有人敲門。
“是誰這麼晚才來,也不提前預約一下。”她心裡嘀咕著,走出來。
卻看到那個叫徐友友的男子,一臉歉意地站在門外。
“您好。對不起,打擾了。”
“先生,您是來做美容的嗎?”秦麗故意道。
“大姐。您不認識我了?”
秦麗:“誰是你大姐。我有那麼老嗎?”
徐友友:“對不起。美女。我錯了。我就是那天”
秦麗:“我記得的。怎麼,我好像沒有撞到您的車啊。您找我乾什麼?”
徐友友:“我那天對您的態度不夠好。今天特意來向您道歉。”
秦麗覺得這個徐友友很會做事。明明是來找證件的,卻說是來道歉的。便對他有了點好感。
“好的。道歉我接受了。你走吧。”她有意不提證件的事。
徐友友:“我那天把行車證丟了。不知道您看見沒有。”
秦麗這才笑出聲來。“我等了你好幾天了。再不來我就要把它扔了。”她覺得他不發火時,這般靦腆的樣子很可愛。
徐友友:“謝謝。真是太謝謝了。”
秦麗:“不用謝。拿去吧。”
徐友友:“我找了好幾天,才想起來到這一片打聽。這下好了。大姐,不。美女,我真是應該好好感謝您。不如,我請您去吃頓飯吧。”
秦麗:“這點小事不必放在心上。謝謝你了。”
徐友友:“這個證丟了會很麻煩的。所以,我是真心想感謝您。”
秦麗:“得了。如果您真的想感謝我,就帶朋友來我這裡做美容吧。”
徐友友:“可以。我能來做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算了,還是去吃飯吧。”秦麗見他是真心感激,也不願為難他,便遂了他的願。
“徐友友,我比你大兩歲。你就叫我秦姐吧。”在飯店裡坐下來,秦麗這樣對徐友友道。
“好的。秦姐。您看著可是要比我小十歲呢。”徐友友覺得秦麗不僅漂亮,也顯得很年輕。
秦麗:“你不僅比我小,還比我會說話。對了。我還沒有問您是做什麼的呢?”
“我是做房屋中介的。”徐友友把名片遞給她。
秦麗:“啊。原來‘溫馨地產’是您開的。我知道有好幾家分店呢。您的生意做得可不錯啊。”
徐友友略顯得意地一笑:“還可以吧。”
秦麗:“您能把生意做得這麼好,一定也吃了不少苦吧。能跟我說說嗎。還有你的家人?”
徐友友:“我原先在售樓處做銷售員。那時候售樓很難,一個月也賣不出幾套房。不像現在房產開發得這麼火。我在那裡乾了三年,認識了我的妻子尹小桃。她比我小八歲。是後來才去的。我們認識時間不長就戀愛了。”
“一定是她追你的吧?”秦麗覺得以徐友友這般的帥氣,一定會有不少女孩子追。
徐友友點點頭。“後來我們就結婚了。婚後才發現,她是一個虛榮心很強的人。也是個極度地拜金主義者。我每月辛辛苦苦掙的那點錢,根本滿足不了她的欲望。一年以後,我發現她跟我們的老板關係不正常。那時,她總以沒有足夠的資本為理由,堅決不要孩子。這倒也好。最後離婚時也少了許多的麻煩。”
秦麗:“後來呢?”
徐友友:“後來,我就離開了售樓處。自己開了房屋中介所。也是我幸運,趕上了房地產業大發展的勢頭。生意做得還算順利。這幾年相繼開了分公司。”
秦麗:“那您就沒有再找對象?要知道好女孩多得是。”
徐友友:“沒有。我的這個心裡陰影一直也去不掉。要知道一個男人,被妻子戴上綠帽子,這種恥辱是紮到心底裡的刺。很難拔出。”
秦麗愛惜地握住他的手。“不要這樣灰心。你們分手那是她沒有這個福分。我相信,您一定能找到真心愛您、忠誠於您的人。”
徐友友:“謝謝您這樣說。我現在一心都撲在生意上,就等著緣分到了再說。秦姐,今天能遇到您,也是一種緣分。我以水代酒,祝您生意興隆,青春永駐。”
秦麗:“好。我也祝您好運連連,前程似錦。以後我要是想買賣房子就找您了。”
徐友友:“沒問題。我全心全意地免費為您服務。”
因為兩人都開車,所以也沒有喝酒。那頓飯很快就結束了。
臨走時,徐友友要了秦麗的電話號碼。說是以後方便聯係。秦麗也沒有多想,便給了他。
那一晚,徐友友躺在床上,難以入眠。秦麗的漂亮與氣質深深地吸引了他。跟秦麗這一頓飯的接觸,他感覺非常舒心。也許是很久沒有跟人這麼交心的緣故吧。
他輾轉反側,胡思亂想了許久。最後發現,竟然開始莫名地期待著,再次地與她相見了。
吳佳玉懷孕到了第五個月。這幾日總感覺心口憋悶。午飯過後便向肖總請了假,想去醫院做個檢查。肖敏銳看到手頭的事也處理得差不多,便爽快地準了她的假。
“完事之後回家休息,就不要再過來了。”
吳佳玉謝過肖總,來到醫院。正是下午剛上班的時候,掛號的隊伍排得很長,她拖著疲憊的身子,無奈地等待著。顧光明昨天出差,明天才回來,也不能來陪她。
“吳佳玉。”
正想著心事,聽到有人叫,吳佳玉轉臉過去。
隻見李廣站在身後。
“李醫生,您好。”
李廣:“您來看什麼?”
吳佳玉:“我這幾天總覺得心口發悶,發慌。不知道是不是妊娠反應,想來檢查一下。”
“那跟我來吧。”
“謝謝您。李醫生,您今天不當班嗎?”吳佳玉跟著李廣上了樓。
自從韓雅菊向他坦言要與陳述全重歸舊好,李廣就一直在默默地忍受著情感的折磨。他深愛著韓雅菊,也不相信愛她的陳述全能願意這樣拖累她。況且,他這般嚴重的病症已時日不多,他希望韓雅菊能回心轉意。但這般的等待如烈焰熾烤著他的心,這般痛苦無以傾訴。
“您是自己來的嗎?”看到她行單影隻,李廣問。
“是的。我愛人出差不在家。”
李廣:“下次最好請家人或者親戚朋友陪才好。”
“這點小事不想麻煩彆人。”吳佳玉看到他神情陰鬱的樣子,便接著問道:“李醫生,您現在跟韓姐怎麼樣了?”
李廣無奈地搖搖頭,“我們很久沒聯係了。不知道她現在是怎樣的情形。”
吳佳玉:“李醫生。韓姐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您還得再耐心些。給她一點時間,讓她下決心做個了斷。當然不是跟您,我是說您明白的。”
李廣:“我知道。人在戀愛的時候智商等於零。這個說法針對我們倆來說,真是正確加準確。我相信,她現在是一時糊塗,我願意等待她的清醒。”
吳佳玉:“李醫生,您無比地聰明。您的這種做法最為穩妥。您放心,有機會我一定好好勸勸她。”
“那就多謝了。”
吳佳玉:“但是說來也奇怪。陳總去外地看病這麼長時間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按照他與我們肖總的關係,於公於私都應該回話通知一聲的。”
李廣:“可能是故意對外封鎖消息吧。”
吳佳玉:“對。應該是這樣。否則我在肖總身邊,最應該知道情況的。一定是何組長的主意。”
李廣:“她沒有向您打聽過什麼嗎?”
吳佳玉:“您是說韓姐嗎?開始問過我兩回,都沒有得到回信。所以就沒再跟我聯係。可能,她也以為我是故意對她封鎖消息呢。”
李廣:“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你們陳總的情況。這樣也就好辨彆韓雅菊的動向了。吳秘書。這事還要請您多幫忙呢。”
吳佳玉:“李醫生,您客氣。我想想辦法。一有消息就通知您。”
李廣:“好的。來,我先給您檢查一下。如果心臟沒有問題,我再帶您去婦科做一下檢查。”
正說著,吳佳玉看到一位小護士悄悄進來,將一包茶葉放在桌上。
“董小群”不等李廣拒絕,小護士便跑走了。
吳佳玉笑笑說:“李醫生。到底是風流才子。還是追求者不斷啊。”
李廣苦笑著,無奈地搖搖頭。
吳佳玉去婦科做完了檢查,並無大礙。拿了點藥便往門診大樓外麵走。正遇到坐在輪椅上的苗小禾。
“苗總,您好。”她急忙迎上前去打招呼。
苗小禾:“吳秘書。您怎麼到這裡來了?”
吳佳玉:“我來檢查一下身體。”
苗小禾看了看她微微凸起的肚子,“有寶寶了。恭喜你呀。”
吳佳玉:“謝謝苗總。您的身體恢複的好嗎?”
苗小禾雙手一張,“你看,一切都好,就是兩條腿不聽我的話。”
吳佳玉:“苗總,您不用著急。慢慢都會好的。”
苗小禾:“是啊。都這樣說。我明天就要出院,回家去等待這個時刻了。”
吳佳玉:“那祝您早日康複。”
苗小禾:“您忙,我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我出去曬曬太陽。”
護工問:“大姐,今天還去外麵的紫藤大道嗎?”
苗小禾:“是的。明天出院了,會有好長時間都沒機會來這裡。”
吳佳玉:“苗總也喜歡紫藤樹?也知道紫藤花那些美好的寓意嗎?苗總真是個懂得浪漫的人啊。”
女護工:“大姐這些天,天天讓我推著去那裡轉呢。”
苗小禾急忙掩飾道:“隻是喜歡那條路的幽靜吧。”
吳佳玉:“難得苗總有這樣的輕閒,那就好好享受這份雅興吧。”
苗小禾:“是的。很難得。”
吳佳玉:“那苗總,再見。”
看著苗小禾離去的背影,吳佳玉心中有了些許感歎。
再強勢的人也抵不過病魔纏身啊。
她轉身正要離開,卻看見趙長軍急匆匆地往樓上跑。
他來這裡來乾什麼?怎麼連電梯也等不及。什麼事這麼緊急?吳佳玉有了極大的好奇,便尾隨著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