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袐在拔步床榻上,挪動著他的身軀,他一手攀至拔步床榻前的琦玉欄杆,心下肆虐的邪火,讓他的身軀有些發抖。
他的狐狸眼上長睫都被汗水浸透,隱忍的往前攀爬,喉頭處如滾燙的炭火,他搖了搖頭,紅唇上帶著色澤,恍惚間,眼中蘊含的渴望,他死力的咬住紅唇,胸膛中溢出嘶啞的聲音:“玉墨,快請福晉來救本王。”
空氣中有莫名的濕意,暗流湧動的瞳孔,意識幾經要昏闕之際,他想到了他的福晉。
此時,風姿蛐蛐什麼的都不重要了,他需要宣泄。
他發著抖,便聽玉墨一聲:“穀雨,去請福晉。”
安陵容正坐在偏廳中等候,她纖長的手指,正緩緩撥弄著瑪瑙珠子,綠俏有點聰明,還知曉用廚娘來引開自己?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這王府上下所有人,她都沒打算要。
皇上試探了自己,那麼自己總要讓皇上做點什麼吧。
她入王府大費周折,是要引發這些下人不滿的。
而玉墨的額娘進入王府當廚娘,除了廚房是重中之重,還要安插入她的人。
畢竟——她過幾日便要前去清東陵。
她需要她的眼睛,來暗中監視秋然。
也需要王府兩股勢力互相製衡,她要如太後一般,悄悄的,她緩緩勾起了紅唇,素指撥弄得越來越緩慢,就要如同太後一般,所有人都揣測不了她的心思。
所有人都懼她,又逃不脫她。
不是喜歡用太妃靈牌來說事麼?
那便用太妃靈牌來捉奸罷,她的好婆婆,自然是要向著她這個兒媳的。
她正想著,穀雨恭謹的從偏廳門外入內,穀雨還未出聲,安陵容隨即站起身子,淺笑一聲:“走吧。”
“關鍵時候,都彆掉了鏈子。”
“吩咐人準備一桶冰塊,王爺中了春意濃,要好好舒緩舒緩。”
“太後娘娘喪期,不能享樂。”
“是。”
安陵容徐徐行至含涼殿正室,見著室內的一切,此時玉墨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似乎她好不容易尋找了個錯處,上前左右開弓,玉墨臉上都是狠色,正在為她的縣主出氣。
這拔步床上的褥子都不能要了,最好王爺也不要。
都臟了,她這般想著,手下的力道更是十成十,想起縣主說過隻有敵人才希望你瘦弱,不得不說,她日日多吃幾碗此時卻是派上了用場,綠俏見著安陵容入內,慌張的想要撿起一旁的外衣,又一手將酥肩用長袍攏上。
“福晉,福晉身旁的奴婢入內不問青紅皂白便毆打了奴婢。”
“福晉可要好好的治罪。”
“奴婢,奴婢可是府邸舊人,伺候太妃靈牌到如今。”
“太妃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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