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禦穿了一身軍綠色的補丁粗布麻衣,布褲、黑布鞋,頭上戴著一頂破舊的草帽,還用樹葉編了個樹環套在上麵。
他的俊臉輪廓分明,五官硬朗,肌肉緊實如腱子肉,臂膀上的骨頭在肌膚下若隱若現,渾身蘊藏著無窮的力量。
如果不是手裡拿著手槍和渾身冷冽的殺氣,和普通村夫無異。
他三步並作兩步,動作乾脆利落的快速避開灌木叢和倒下的樹乾等障礙物,像一隻的獵豹快速竄到她麵前。
先拿出身後的手銬銬住犯人的手腕。
而後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受傷,“媳婦兒。”
黎季月擔憂的目光落在他腿上,心中是又急又氣,忍不住責備道,“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讓程陽來的嗎?你的腿還想不想好了?”
“山上缺人手,我安排陳陽同誌去保護彆的女同誌了,已經好多了。我的腿都好的差不多了,下周回部隊要通過傷兵歸隊考核,爬山就當提前鍛煉。況且,我擔心你不能讓你一個冒險,把你交給旁人,我也不放心。”
他們還沒結婚,還沒攜手白頭到老,如果失去她,他會生不如死,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那現在感覺怎麼樣?又跳又跑的時候有沒有刺痛感?”
傅成禦聽到她從責備改為關心,暗中舒了一口氣,緊繃的俊臉稍有緩和,“沒有刺痛感,反而覺得自由暢快,許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黎季月點點頭,“那就好!你回頭跟公安那邊打個招呼,等從這老貨口中套出機密,一定要狠狠的招呼她,彆讓她死得太輕鬆,她還想把我騙去港城當頭牌雞呢。
虧她也是個女的,竟然還坑蒙拐騙女同胞,成為她的撈錢工具,還是以那種被人侮辱侵犯的方式,之前肯定也強迫了很多大陸女孩賣/淫,這種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
說到後麵幾乎是氣得咬牙切齒,眸中跳動兩簇怒火,越說越氣,踹了暈死在地上的陳二姑一腳,“砰!”
她雙手叉腰,眉心緊蹙,臉頻也因慍怒染上緋紅,呼吸略顯急促,小臉氣鼓鼓的,胸口起伏,像是一頭憤怒爆發的小獅子。
傅成禦緩緩伸出手,溫柔的輕撫她的後背,溫聲安撫她說,“你放心,我會跟周誠打聲招呼,你彆氣壞了身子,黨組織對敵特從嚴處置,死刑跑不了。”
黎季月又從背簍裡拿出一塊擦汗布塞到陳二姑嘴裡,“雕蟲小技還想對我下毒,我呸!在下毒這方麵,姑奶奶可是你祖師爺。”
在陳二姑提出要喝水的時候,她就在水裡下了迷藥,雙重迷藥,她才會在五分鐘左右倒下。
所以就算沒有人安裝保護,她也能應付。
“小月同誌。”
“團長。”
程陽負責在暗中保護另一條路口的了馬蘭花。
能聽到輕微的槍聲,程陽耳朵尖,聽得出這是他們團長消音槍的聲音,知道出事了趕緊跑來。
傅成禦以前抓捕的敵特中,有一部分敵特像是古代訓練的死士,在嘴巴裡藏了毒囊,在任務失敗被捕抓前咬毒自儘。
“小月妹子,你沒事吧?”
程陽也關切的問道,“對啊,嫂子我剛才在那邊聽到槍聲,可把我嚇壞了。”
黎季月微開雙臂,讓他們看清楚,“放心吧,我沒事,你們看我好著呢。”
馬蘭花好奇的問道,“沒事就好,這個敵特是你打傷的嗎?”
敵特身上的槍傷是傅成禦打的,那刀傷就是黎季月的傑作了。
隻是她有些不敢置信,前幾個小時還認為黎季月身子嬌柔,說要保護她,沒想到她身手那麼好,能傷到奸詐狡猾的敵特。
傅成禦聽到有人質疑黎季月,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出聲幫忙作證,“嗯,我媳婦兒主攻,我隻是輔助。”
馬蘭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原來你這麼厲害啊,我還以為你不會身手呢,我還說要保護你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黎季月謙虛的說,“哪裡,沒有自作多情,我還要感謝你呢,從來沒有朋友說過要保護我。我膽子小,如果不是知道有人暗中保護,我都要嚇死了。”
對了,剛才我看到這女的從墓碑旁的方形石塊中鑽出來,那裡就是他們都密道出口。
我還我還發現了,山坡那邊也有個出口,山頂的樹洞上可能也是出口。”
傅成禦相信她有把握才會這麼肯定,“程陽,你手腳快快速下山,通知守在山下的周隊長大人封山。再帶幾個人上來堵住所有的出口,我再帶人下去把藏在密道裡的敵特一網打儘。”
快速布置現場防守、抓捕一係列策略。
“是!團長!”
程陽朝他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轉身快速朝山下跑去。
周隊長在鄉下得知消息,讓人封山,自己帶人上來圍剿敵特。
一看到傅成禦就調侃道,“傅團,事先說明啊,我是想和昔日的老戰友並肩作戰,絕不都是絕對不會和你搶功勞。”
“你跟我搶的功勞沒關係,我不差這點功勞,但不能跟我媳婦兒搶啊,犯人主要是她抓的,我隻是從旁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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