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拿煙頭指了指我說:“最好是這樣,不然我直接打死你算俅。”
當下想著那黑色的越野車從軍區搞根本不可能。難道是外地來的車?
還是烏龜瓶說的什麼浪淘沙涪陵會館的人想滅口,其實已經拿上避塵珠走了?
既然是滅口,為什麼不殺我和孫福生,是我們躲水底下沒被發現?
這一夜,腦海裡想著很多問題,我睡的並不安穩。
第二天一大早,我開車回了師大。
照例賣了早點,把令狐秀媛忽悠到姑父家,讓她向姑父請教石碑上的文字。
我則去找白憶畫練武。
唉,誰都能打我一巴掌,真是二叔能忍,我不能忍。
做了一小時熱身運動。
白憶畫一身黑色緊身運動服,在我眼前一邊轉悠一邊說:“膝蓋往前,雙手放平。目視前方,腰背挺直,彆抖,才三分鐘就抖。”
我臉色通紅紮著馬步,隻覺得腰酸腿軟背發虛,根本沒空欣賞她的動人曲線。
“不是不讓你動,腦子裡想出一個馬來,你坐在馬背上,隨著馬奔跑自己調整姿勢,起起伏伏。腳指頭用力。弈順之,你撅個屁股乾啥,要拉屎滾廁所去!”
啪!
一根長長的竹製鞋拔子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線,準確擊準我的弧線。
我嗷的一聲就跳起來。
“白憶畫!你還真打啊。”
白憶畫雙手抱胸,將偉岸的彈性擠的變形,頗有一種老師味兒。
跟令狐秀媛金絲眼鏡的英語老師不太一樣。
嗯,體育老師也是老師。
白憶畫看著我的嚎叫,無奈的說:“想練武,先吃苦。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順哥,你要吃不了苦,我勸你還是彆拿練武開玩笑。況且你都22了,還練武乾什麼?”
我盯著她的眼睛,緩緩說:“我想保護我心愛的人。”
白憶畫臉色緋紅,頓時扭捏起來。
沒兩秒鐘,她手中鞋拔子一揮。
在呼嘯的破空聲中,就聽她咬牙道:“練,不把你練成絕世高手,我白憶畫妄為心意拳傳人,馬步紮好!”
我靠,小白你來真的啊!
一練就是一日。
一直到天色擦黑才停下。
我光著膀子趴在白師傅的床上聞著蘭花香,正享受白師傅給我擦藥揉骨,推宮活血呢。
這時令狐秀媛打來電話說:“學長~,你在哪?姑父叫你回家。”
“翻譯出來了!?”
“學長~,你也不問問秀媛有沒有好好吃飯。我都看了一天鮮卑文了,眼睛都要花啦。”
“啊,嘶,小白輕點,行,學妹,你等會,我回去給你帶飯。”
白憶畫把我的背闊肌都快捏變形了。
就聽白憶畫學著令狐秀媛的腔調說:“喲,學長~。也不問問憶畫吃沒吃飯。我都帶某人練一天武了,手都要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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