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見胡翀小瞧了自己,他也不在乎。沈溫跟他提起胡香香在曲秋水手裡的事,他邀他再次上山去見曲秋水。
胡翀看著沈溫道:“這麼說你也不怕那些影子蛇的攻擊。”
沈溫笑著點頭。
胡翀想了想便答應了。
胡翀再次看到自己這一堂的兒孫們,他道:“不過,我要先把他們安排好,他們不能留在這座山上了。”
說著它的眼睛瞟向了關永歡。
關永歡便笑了,沈溫看這情況便對關永歡道:“咱們的人應該沒有被那群官兵發現吧?想必是找到了不為人知的小路可以走,如果可以,我看就送胡家一程吧。”
關永歡道:“這個倒是可以,就是道路艱險,胡家的人口也多,怕是很容易暴露,不好送出去。”
看他如此說,那胡家小輩們就麵有異色。胡翀的兒子胡安立刻對胡翀道:“父親,既然他們不肯幫忙便就算了,我們另想辦法。”
黃祖代也對胡翀道:“祖父就不用求人了,咱們會有辦法離開這座山的,這次咱們一定聽祖父的話,立刻離開這裡,這紅丸山的邪祟霸道至極,祖父是怕我們被那邪祟殺了,我們都知道的,不會不聽祖父的話的。”
一番話說下來,倒是令胡翀安心了不少。
關永歡瞧了他家莊主沈溫一眼,沈溫便哼了一聲道:“給臉不要,你想好了,既然拒絕了,那就不要回頭來求我們。”
胡翀也是個心裡驕傲的,聽他如此說自己的子孫,自然是不快的。
他的外孫黃祖代也和你道:“你才給臉不要,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你們那旁門左道的風格,咱們還看不上。”
於是大家不歡而散。
沈溫也再不提和胡翀一同上山找曲秋水的事,他帶著關永歡離開了胡家的地盤。
路上關永歡突然笑了笑。
沈溫便道:“是在想剛才胡家那群小輩的事嗎?”
關永歡道:“還真被莊主你說著了,胡翀雖然是個名副其實的俠客,但是在教育子女這事上實在太一般,他的那些個兒孫如今說出來的話,有那句是真?在他麵前裝乖賣巧哄他一通,他就信以為真,我看這次胡家再死一群人,是早晚的事。”
沈溫道:“怎麼說?”
關永歡道:“你道他們不接受我們的好意,跟我們離開是因為什麼?那個胡安和黃家兄弟,早就與北番國公主有聯係了,至於北番國公主當他們離開的條件,莊主也應該猜的出一二了吧?說到底,這起子反骨賊,仍舊恨著咱們,是鐵了心要跟咱們鬥到底的。”
沈溫點頭,他道:“既然選錯了路,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我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還有那個胡翀,這次一見,我也摸出了他的底細了,他們一家子的事不棘手,隻是……那北番國公主到底是個什麼鬼?大掘的軍隊也能被她調用,她真的隻是因為一個楚宴丘而來的嗎?”
關永歡道:“莊主不知道,這北番國皇室子女們都是瘋子,其中瘋的最厲害的就是這位宛福和她的母後,掌管北番國實權的北番國皇後。這對母女搞的整個江山動蕩,如今恐怕已經是一手遮天了吧。”
沈溫道:“這麼厲害?難道北番國沒有皇帝,沒有男丁?”
關永歡道:“自然是有的,還很多,不過個個沒有能力,處處被皇後壓製,隨著宛福公主的長大,在她們母女的壓製下,在十年時間裡死的死病的病,男丁越來越凋零了。”
還是配套武則天跟太平公主那一號來的,怪不得這位宛福公主,敢到其他國家作耗。
關永歡說到這裡便擔心的看著沈溫道:“傳說那宛福和楚宴丘情投意合,如今看來可不是空穴來風的,莊主如今惹上了那個女瘋子,要不要跟他硬碰硬?如果你是這麼想的,也不必擔心,咱們還是有實力的,畢竟那女瘋子是到了咱們地盤的。”
沈溫道:“硬碰硬?我什麼時候手軟過了?你聽我的,你們依舊按兵不動,你忘了,我手裡有神兵利器,她就算是舉一國兵力,也不夠跟我的神兵利器死磕的,那叫那她拿雞蛋碰石頭。”
關永歡一聽便笑了,他道:“我就知道莊主比鐘先生有過之而無不及,也難怪鐘先生臨死前,叫我們等莊主您來接手。”
兩個人說著話,便到了上山的路,沈溫便叫他不要跟著上山,畢竟山上那個邪祟,不是他平常肉身可以招惹的。
關永歡道:“那影子蛇我也是知道的,我魔教教宗的秘籍裡也提到過,想不到這東西真的出現在人間了。隻是我有一事不解,莊主居然不被那影子蛇攻擊,到底是因為什麼?”
沈溫道:“說到這裡了,我也不瞞你,我曾經跟胡翀說起過這件事,那山上的五個異世人還有胡翀,都沒有被影子蛇攻擊,我想是因為那胡翀也是異世人,因為是從異世某個特殊地方來的,身上本身就帶著複雜的病毒,影子蛇是懼怕那種病毒的,所以並不攻擊這種帶病毒的人。”
關永歡一聽覺得有道理,便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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