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我忍你很久了,你自己說說”,村長看向淒慘的荷花,“荷花多好一個姑娘,自從來了你家把你娘跟你伺候跟個寶一樣。”
“你娘摳門就算了,你作為她男人你還在外麵亂搞,這次是跟何芬親嘴,下次是不是就要去床上了。”
村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態度。
那個何芳生性放蕩,彆人是被迫進青樓,她是主動去,老何花錢把她贖回來,她也不老實。
勾引了不知道多少個男人。
光他去後山看莊稼,就遇到她跟不同的男人拉拉扯扯有三次。
挨了村長一巴掌,鐵柱好像有點冷靜了,他低著頭一副痛苦的模樣,“村長,我也不想的,是荷花她生不出兒子...”
話一落,他又挨了村長一巴掌。
“借口”,村長的嗬斥聲震耳欲聾:“你倆還年輕,怎麼會不出兒子,我看就是你鬼迷心竅。”
看到自己兒子挨打,鐵柱娘連忙維護。
“村長,這真不是我兒子的問題,真是荷花那小蹄子的問題,她但凡能生出了個男娃來,我也兒子不至於...”
她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村長鼓著眼睛瞪著她。
說出來的話也是相當不留情麵:“你自己當年被你婆婆欺壓,現在當了婆婆就來欺壓兒媳,你當年挨打嫌疼,就沒想過你兒媳婦挨打也會疼!”
說完,他轉身對荷花說:“考慮好,決定了要回娘家,我派人驢車送你。”
荷花聽到鐵柱對李妙妙說的那些話,她心裡是既震驚又為自己這三年的付出覺得可悲。
父母之言媒妁之約她抵抗不了。
嫁人前爹娘都說鐵柱是個老實人,老實人比較疼媳婦,她嫁過來不會錯的。
現在她才想明白,什麼老實人。
都是裝出來的。
她摟緊懷裡的女兒,堅決的說:“村長,我要回娘家。”
有了她這句話,村長留給鐵柱和他娘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隨後邀請蕭銜和李妙妙去他家。
路上李妙妙把在江南買的胭脂交給荷花。
以前看到胭脂,荷花彆提有多開心,現在她一些隻覺得可悲。
她想把自己美的一麵呈現在鐵柱麵前,牢牢抓住他的心,所以每日幾乎都打扮一番,結果再怎麼打扮,他還是在外麵偷吃。
伸手把胭脂推了回去,“妙妙,我出來的時候沒帶幾個錢,你等我回了娘家再拿錢跟你買。”
“拿著吧,你是一個講信用的人,以後遇到了你再把錢給我就行。”
李妙妙將胭脂放到她手上,聲音裡帶著幾分溫柔。
村長家的驢車拉出來,荷花看了眼蕭銜,男人精致的五官像巧匠雕刻出來的一般,清雋儒雅。
他看李妙妙的眼神帶著愛意。
荷花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胭脂收下了,她不會去懷疑李妙妙跟鐵柱之間有什麼。
蕭銜的容貌與家世遠遠高出鐵柱不知道多少。
何況他這個人看著不好相處,但對李妙妙完全不一樣。
遇到這樣一個真心實意維護自己的男人,也難怪李妙妙這三年看不上村裡其他單身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