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嬤嬤上前,在觸碰到拂曉的一瞬間。
拂曉立馬大聲叫起來,“彆碰我!!”
霍世亭立馬皺眉:“把她按住!”
這樣子,一看就有貓膩。
霍世亭此刻心中好奇的緊,想知道這石頭與綠植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奇。
幾個老嬤嬤死死地將拂曉摁在地上,她的臉緊挨著地麵,雙手被單獨夾著舉了起來。
柳畫此刻什麼也顧不上,擋在拂曉麵前哭得毫無形象。
“侯爺冤枉啊,拂曉她沒有啊,她沒有。”
昨夜看到拂曉鬼鬼祟祟回院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
再三追問下才知道她獨自偷偷一人去了語風院。
她和拂曉從萬花樓來到侯府,本以為脫離了苦海,沒想到竟是另一個地獄。
她們一路互相扶持著走過來,要是沒有拂曉,她早就死在了一年前的冬夜。
“侯爺冤枉啊——!”
沒有理會柳畫的撕心裂肺哭喊,鵝卵石漸漸靠近拂曉的手掌。
拂曉死死瞪著霍世亭,並不關心是否會出現螢光。
她的手掌出現鬱金香葉身一樣的螢光,袖口衣衫上皆有不同程度的光。
霍楊氏一看,完蛋,王嬤嬤手中恐怕也沾染了這些螢光!
裴芷夏勾勾唇,問道:“都說了是千金難求的花苗,這等稀罕之物,整個大晉有幾株經得起造?”
霍世亭咬著牙,狠狠地看著柳畫。
“侯爺,侯爺……裴姨娘見多識廣,萬一這是她設的局,萬一——”
“彆賊喊捉賊啊!”
“那花圃之中還有許多石子,你可隨意撿起一塊來試探。”
裴芷夏抱手看著拂曉,拂曉卻死死瞪著霍世亭,那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飾卻一言不發。
“侯爺,拂曉是被冤枉的啊……”
事情擺在眼前,霍世亭不想信也不行,他心中一種被背叛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本以為柳畫雖出身青樓,但她溫柔可人,又乖巧懂事的,不是個會惹是生非的。
一想到要是今天林燁要是沒走,他的臉還有多少能丟。
主母的熱鬨看完,又看兩個姨娘的熱鬨。
還有那次中毒……
想到這裡,霍世亭一個箭步衝到花圃邊,隨手撿起一顆鵝卵石,再次走到拂曉身邊試探。
結果與剛才無異,要是他多撿幾顆,一定會發現端倪。
他一腳踩在拂曉背上,用儘了十足的力氣,拂曉嘴邊頓時溢出鮮血。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侯爺饒命啊,拂曉是鬼迷心竅,一時間啊——”
一個巴掌甩到了柳畫臉上,打得柳畫頭暈眼花。
“侯爺……”
拂曉見狀,猛地掙紮起來,“霍世亭你這個畜/生,我和你拚了!”
隨後她立馬抱著霍世亭的大腿狠狠咬下去。
拂曉表情凶狠,像是要撕掉他的一塊肉一般。
裴芷夏&墨雨:“!?”
裴芷夏咽了咽口水,“這麼激烈。”
霍楊氏道:“賤婢!還不鬆口!!”
霍世亭疼得齜牙咧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嬤嬤們抽打著拂曉,撕扯著她的頭發,好不容易讓她鬆口。
解脫一瞬間,霍世亭再次抬腳踢到了拂曉的心口。
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柳畫連忙爬到拂曉身邊抱著她,渾身臟亂,妝麵也亂七八糟。
“拂曉……拂曉你怎麼樣。”
看著這嘈雜紛亂的局麵,裴芷夏心中一股無力的悲哀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