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薑梨直接被傅嶼洲這話逗笑了。
她又桀驁地狠狠地把他往牆上推了下,“無腦的神經病,也算是男人?”
“傅嶼洲,我再說一遍,我沒偷看你的身體,我對你這具身上沒二錢肉的身體,沒有任何興趣,為什麼要偷看?”
“以後你和裴照野,就好好跟秦暮雪1V2,彆總在我麵前說一些腦殘、莫名其妙的話,更彆再出現在我麵前膈應我。”
“否則,就算你要為了秦暮雪掐死我,我也要拉著你墊背!”
他身上沒二錢肉……
明明他隻是某些地方,就不止這些重量。
她又說什麼1V2……
他從未對秦暮雪有過半分非分隻想,怎麼可能跟裴照野分享她?
若真說非分之想……
薑梨唇色本就帶著天然的淺紅,清豔誘人。
此時,她身上怒焰燃燒,唇色越發紅豔惑人。
像是顫巍巍綻放的桃紅,惑人采擷,惑人沉淪。
而她的唇,近在咫尺,隻要她再稍微往前,就會貼上他的唇。
她這麼凶巴巴地瞪著他,明媚,張揚,昳麗,招搖,讓他止不住亂了呼吸。
他覺得自己真的瘋了。
他明明不喜歡女人靠近他,哪怕秦暮雪,他也不習慣跟她有身體接觸,她站不穩或者暈倒的時候,他都是讓裴照野抱她。
怎麼每一次他最厭惡的薑梨靠近他,他的心跳、呼吸都會變得嚴重不正常?
甚至,有那麼一瞬,他竟希望她強吻上來。
她沒強吻上來。
倒是囂張地推了他一把,讓他後腦勺不受控製地撞到了他身後的牆壁上,隨即快速將他的衣領甩開。
她看向他的眸光,又染上了明顯的譏誚,“你為了袒護溫穎母女,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簡直把腦子喂了狗。”
“你知不知道剛才我為什麼會出現在男洗手間?”
“因為溫穎母女讓人把我反鎖在了獨立休息室裡麵,她們還找了兩個男人,想扒了我的衣服,拍下我的那種照片,用來逼著我向她們妥協。”
“她們一心想毀了我,一心不讓我好過,我憑什麼不追究她們的責任,憑什麼原諒?”
“溫穎讓人開車撞我、陷害我酒駕的事,我會追究到底,今晚的事,我也會追究到底,隻要我一息尚存,我就一定會讓她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不可能……”
傅嶼洲沒想到薑梨會說出這麼一番話。
酒駕的事,的確是溫穎陷害薑梨。
可他太過偏愛秦暮雪,愛屋及烏,他也不願相信溫穎會做出讓人給薑梨拍不雅照這種齷齪事。
他下意識為她辯解,“溫姨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她……”
“薑梨!”
傅嶼洲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陸景珩的聲音。
陸老夫人讓陸景珩來劇場這邊接薑梨回家,他開完會後,直接讓趙朔開車來到了這邊。
沒想到趙朔剛停好車,他就收到了薑梨的求救信息。
他絲毫不敢耽擱,十萬火急趕到休息室那邊,沒想到薑梨沒在。
他讓趙朔把休息室裡麵的兩個男人,以及走廊上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控製住,就來樓下找薑梨。
剛才薑梨抱著管子往下爬,身上沾滿了土灰,臉上也臟兮兮的。
看到她這副模樣,陸景珩知道,她定受了不少驚嚇與委屈,那一瞬間,無邊的心疼,幾乎要將他的心臟吞噬。
“陸景珩……”
薑梨覺得自己好奇怪。
看到傅嶼洲,她隻想懟人、揍人。
可看到陸景珩,她卻莫名覺得委屈。
濃烈的委屈與後怕,讓她大腦好似宕機,她竟忍不住上前,用力撲進了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