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蔚蔚小姐,我和陸少其實……”
“砰!”
又一少女被暴力推上來。
她心理素質顯然沒郝蘊強,怕得哆哆嗦嗦,幾乎要哭出聲。
“跳!否則,現在就叫人來輪了你們。”
劇烈強光打在二人身上,配合閃爍燈光,兩青澀身影僵硬跳起辣舞。
小姑娘邊跳邊流淚,滿臉淚痕。
“小柒姐,我好怕。”
“彆怕。”我也怕。
郝蘊突然輕點足尖,勁爆DJ硬生生在她優雅古典舞下襯得柔和。
縹緲柔和,仿若江南古鎮瀲灩水鄉。
“來來來,投骰子,誰贏了,指定台上那倆妞脫一件衣服!”
“大大大!”
“哦吼!”
男人笑得形骸放浪,指向郝蘊。
“小寶貝兒,把褲子脫了?”
“脫!脫!脫!”
郝蘊停下舞動,柔弱無辜小臉垂下,所有人都以為她會求饒,可沒有。
利落脫下黑絲,用力甩到公子哥臉上。
她甜甜勾唇,聲音異常平靜:“繼續。”
陸以南浪蕩咬住佛珠,眸中盛滿興味。
不知疲倦灌了一大口酒,酒精一寸寸麻痹神經,刺激得發出喟歎。
“南哥,咱去英雄救美?”
靳彌笑嘻嘻靠過來。
“這小妞挺美,比娛樂圈新火出圈的清純白月光還純,被那幫畜生糟蹋可惜了。”
雖然有打底褲不至於走光,可再來幾輪就說不準了。
“滾!”
“啊?”
“用我請你?”
房間昏暗,一顆鮮血淋漓蛇頭掛在牆上,狹長眼凝視著男人,近10米長的身子被做成標本圍在床頭。
蛇象征邪惡,代表肅殺冷血。
陸以南斜靠在床頭莽蛇身標本,撫摸頸間蛇頭刺青。
密密麻麻的青蛇頭擠在他蒼白病態的肌膚,看得人生理不適。
靳彌猛得打了個哆嗦。“不、不用,南哥,我這就滾蛋!”
陸家長子曾流落在外十年。
瓊京誰也不知,在這期間,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狐狸精!裝得我見猶憐給誰看?陸以南可不在這兒!”
“愣著乾什麼?還不去把她衣服扒了!”
平板監控裡,郝蘊全身隻剩一件針織吊帶和打底褲。
小身板單薄至極,可憐得瑟瑟發抖。
“蔚蔚小姐……不要……不要……”
饒是郝蘊再冷靜,此刻也慌了神。
再脫,她就沒衣服了!
不能失了清白,媽媽遺產還在等著她!
陸以南冷冷睨她狼狽模樣,啪得關掉電腦。
隨意盤玩價值百萬佛珠,迷迷糊糊生出睡意,眼皮逐漸闔上……
不知過多久,敲門聲響起。
“叩叩叩!”
“陸少,幫幫我,我好難受。”
夜色空濛,細雨纏綿。
一妙齡少女赤著白皙雙足大膽走進,小心翼翼跪伏在陸以南腳邊,乖順至極舔舐他手指。
“滾。”
“陸少……”
陸以南看清來人眸光微頓。
“郝……薑小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