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南踢踢老總餘溫快散儘屍體:“我知道啊。”
“所以才找上你,求你幫個忙。”
“事成之後,城南彆墅隨便挑。”
“若不成……”
陸以南接過手槍,砰得在老總胸腔打出個血窟窿!
“蘇傑,我記得你兒子才剛出生吧?”
“女兒也才上高中,丟進地下賽拳場,能活到第幾回合?”
經理麵如死灰:“陸少,您說,要安排誰進去?”
“到時悄悄調換名單,讓那位小姐扮成名單被替換女人模樣,包廂燈光昏暗,應該看不出……”
“樂蔚。”
“我要你,把蔚蔚小姐訂位選美小姐中一員,能做到麼?”
說話聲戛然而止。
不遠處琴聲發出絕望轟鳴。
……
音樂聲大到爆炸。
郝蘊鬼鬼祟祟走近,目標明確。
“選美還沒開始,小姐,你找誰?”
“小姐,需要先登記,閒雜人等不可進去!”
郝蘊不耐煩轉頭:“我來找個人,一會就走,不耽誤你們!”
蘇傑愣住,沒有再攔。
薑小柒……她怎麼在這!
“鬱公子,一起喝一杯麼?”
鬱鳳鳴抬眼,就見一嬌軟女孩生澀捧著高腳杯,邀他共飲。
她手怕得直發抖,顯然不常做這類事。
神韻……和小白眼狼還挺像。
尤其那雙空靈清澈的水眸,潔淨無一絲塵垢。
“好啊!”
鬱鳳鳴狐狸眼勾起瀲灩弧度。
緊緊盯著少女澄澈的眼,猛得低頭,叼住她的杯子。
郝蘊被他突如其來動作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忙雙手托舉喂他。
“我聽說……樓下酒室上新好多新品,咱們去那兒喝,怎麼樣?”
包廂人多眼雜,郝蘊不能在這兒和竹馬坦白身份。
四樓靜謐隔音強的酒室,是最佳選擇。
少女乖怯怯等待男人回應。
透明酒水順著他下頜淌下,平添綺糜。
鬱鳳鳴全程盯著她的眼,意猶未儘舔舔嘴角。
突然發問:“小姐,你是誰?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郝蘊嚇一跳。
沒想到,七年不見,他竟還能認出她!
不行,不能慌。
女大十八變,她和小時候模樣相差很大。
況且,又剪了空氣劉海,墊了鼻梁,嘴巴也故意塗厚。
按理說,除了眼睛,整張臉大變樣。
如果不是從小特彆親密的人,根本認不出她。
可鬱鳳鳴……眼力明顯雞賊。
“你是,郝——”
少女惱怒捂他嘴,慌忙衝他眨眼:“鬱公子,四樓酒室,我想喝櫻花釀桂。”
鬱鳳鳴深深看了她一眼:“去那兒乾嘛?沒勁。”
“這樣,你也喝一杯,我就考慮考慮?”
郝蘊剛想拒絕,嘴就貼上一冰涼玻璃杯。
“喝。”
她心下一驚,視線緩緩下移。
鬱鳳鳴重新倒了杯果酒,以喝交杯酒方式,抵到她唇邊。
笑得蕩漾:“彆害怕,杯子是新的,沒人用過。”
“薑小姐,給個麵子?”
“好!”
小弟劈裡啪啦鼓起掌,不知從哪找來快紅布,歡呼籠在二人頭頂,像鮮豔紅蓋頭。
陸以南散漫趕來,就撞見少女跪坐在沙發,被迫仰頭喝酒。
“結婚呢,薑小柒?”
場麵一瞬間寂靜。
郝蘊險些嗆到,手忙腳亂掀開紅布,作勢起身,卻被鬱鳳鳴死死按住。
他憐香惜玉擦掉她唇角酒漬:“我在呢,不用怕他。”
“鬱公子好雅興。”
“彼此彼此。”鬱鳳鳴側目:“陸少之前不是也討厭這種活動?怎麼,今天鐵樹開花了?”
陸以南笑得滲人。
“小家夥不聽話,來抓她回去。”
蘇傑懊惱一拍腦袋,忙不迭上前。
“陸少,剛才人多,一時間沒注意到薑小姐——”
沒給他說完話的機會。
蘇傑被一腳踢翻,小腹狠狠挨了幾腳。
他掙紮著想要爬起,被陸以南用力踩住手心。
陸以南視線漫不經心掃視全場,最終堪堪止在郝蘊身上。
少女小臉早已嚇得慘白,眼中浮現出水汽,肩膀一聳一聳。
“自己過來,還是我去抓你?”
郝蘊眼淚不爭氣流出,可憐兮兮望著被男人攥住的手腕。
她倒是想走,有人不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