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北……!”
郝羽晴眼尾通紅,聲音支離破碎。
私趴派對上,她有意和陸非北肢體曖昧觸碰,卻又始終後腦勺對他。
讓男人上癮,最好方法就是想吃,但吃不著。
若即若離,釣得他抓心撓肝時,再抱住他,傾訴自己愛意。
兵不厭詐。
“我是第一次,唔……”
她無比慶幸,高中戀愛從未偷嘗禁果,失身。
直直望著天花板,腦中迫不及待浮現郝蘊俯首稱臣的模樣。
陸非北雖不再是繼承人,與鬱鳳鳴相比,卻也足夠了。
郝蘊,可真期待下次見麵呢!
“我不期待。”
郝蘊軟著調子說。
眼神卻是冷的,怕被瞧見,她乾脆將頭埋進男人臂彎。
陸以南剛才問她,“期不期待吃餃子?”
今天不過年,他怎會一時興起包餃子?
估計又是場腥風血雨。
少女溫熱鼻息噴撒在臂彎,一股邪火騰得從腳底竄到陸以南心臟。
不知死活的小妖精,沒意識到自己在乾嘛麼!
偏偏郝蘊還瞪著無辜大眼睛,用手背貼了貼他腦門試體溫:“沒發燒呀,為什麼這麼燙?”
她本意找話題暫時避開包餃子。
可沒想到男人目光更加深幽。
“你、說、呢?”
郝蘊誠實道:“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
大西洋深處氣溫低,分明自己穿長裙都冷得要命。
他穿汗蒸大褲衩,怎還會熱?
“可能,男人體溫普遍比女孩子高吧。”
郝蘊思索半天,得出結論。
怕陸以南不信,還細聲細氣補充:“科學認證過的。”
“陸少,擀麵杖來了。”
蘇傑適時出現,腦門全是汗,呼哧帶喘遞來一古銅色木棍。
陸以南淡淡瞥了目瞪口呆少女一眼,意味深長:“擀麵杖有點粗啊。”
音樂還在繼續。
“……”
變態啊?!
不行,樂蔚不能被欺負。
否則,這筆賬樂家不敢動陸以南,就會算到她頭上。
“過來。”
樂蔚被扯頭發,毫不憐香惜玉扔到陸以南跟前。
這裡不是瓊京,遊輪上,她就是待宰的羔羊。
陸以南慢悠悠蹲下,用擀麵杖粗暴挑起女人小臉,陰惻惻開口:
“我不強迫女人,蔚蔚小姐自己選。”
“擀麵杖,還是槍子兒?”
“我……我……”
陸以南手指輕抵住她的唇,彌漫道:“不用說,知道了,你不想死。”
樂蔚被打了藥,渾身使不上力氣,隻一雙眼睛驚恐看著男人。
她是樂家大小姐,他怎敢動她?
“不給點教訓,總有人會癡心妄想,今天,就破了你的念想。”
“會很疼,可不疼,不會長記性,蔚蔚小姐說呢?”
話分明是笑著說,可落在樂蔚耳中,猶如惡鬼索命。
她拚命後退,溢出悔恨淚水。
“不要!”
郝蘊飛撲過去,和樂蔚並排跪在一起。
將哆嗦成一團的女孩死死護在懷中。
陸以南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起來。”
這話是對郝蘊說的。
“薑小柒!”
鬱鳳鳴聞聲看過來,詫異瞳孔微微放大。
樂蔚如同溺海旅人,拚了命地抓周遭一切能抓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