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縱情陸少難伺候!
廖璿說這種話,餘振南下意識地就以為廖璿是說給他聽的。
餘振南知道她壓抑了這麼多年,也需要一個情緒的發泄口。
所以,他並沒有因為廖璿的話生氣。
餘振南扶著廖璿走進了電梯進入電梯之後,廖璿再次甩開了他,“放開我,你彆碰我,你就是個騙子。”
“你喝多了。”餘振南捏住了她的胳膊,輕歎了一口氣“先彆鬨,上樓之後我給你煮醒酒湯。”
廖璿現在已經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完全分不清楚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是誰。
聽到餘振南這麼說,她嗬嗬一笑,靠在了電梯內壁上。
“不需要了,我什麼都不想要。快點結束這一切吧……”
廖璿說完這句話,電梯已經停下來了。
餘振南扶著廖璿走出了電梯,帶著她回到了家裡。
餘振南直接把廖璿帶去了臥室,廖璿挨著床之後便自己躺了下來。
餘振南看著她醉成這樣子,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之後,餘振南去廚房裡煮了醒酒湯。
他煮好湯的時候,廖璿已經睡過去了。
餘振南端著一碗醒酒湯走進來,將醒酒湯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去叫廖璿起來。
她現在這情況,不喝點兒醒酒湯緩一緩,明天早上肯定得頭疼。
餘振南捏住她的肩膀輕輕地晃動著,
廖璿被弄得不滿,哼了一聲,然後抬起手來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嘴裡說出來的話含混不清的“周瑾宴,你彆鬨了……”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餘振南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他當然知道周瑾宴是誰,之前跟他動過兩次手的人,不可能不記得。
廖璿竟然這麼自然地喊出了周瑾宴的名字,這是不是代表著,他們兩個人確實足夠親近?
想到這裡,餘振南的臉色沉了下來。
廖璿和周瑾宴之間的聯係不可能這麼輕易斷開,這一點他是有心理準備的。
但是他一直覺得廖璿對周瑾宴也就是玩玩而已,
畢竟他們兩個人年齡差擺在那兒,廖璿這種性格,吃過一次虧就不會再吃第二次了。
更何況,她向來喜歡成熟的男人,周瑾宴那種衝動幼稚的性子,按理說她應該看不上的。
但是現在,她竟然在喝醉酒之後無意識地喊周瑾宴的名字。
餘振南雖然有所不悅,但是並沒有因此發脾氣。
他耐著性子將廖璿扶了起來,沉下聲音對她說“先喝點兒醒酒湯,這樣明天早上不至於太難受。”
餘振南的聲音很溫和,將廖璿扶起來之後,他端著醒酒湯開始喂她。
廖璿靠在床頭上,雖然沒睜眼睛,但還是很配合地把醒酒湯喝完了。
喝完湯之後,餘振南就讓廖璿繼續睡了。
從臥室裡出來之後,餘振南給廖璿的領導打了個電話,幫她請了一天的假。
廖璿今天喝了這麼多,明天絕對沒辦去上班的。
………
給廖璿請完假之後,餘振南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之後,他直接去了主臥,在廖璿身邊躺了下來。
廖璿身上的衣服還沒脫,餘振南直接把她的外套和裙子還有貼身衣服都脫乾淨了,給她擦了擦身體,之後換了一條睡裙。
廖璿睡得很沉,完全沒有醒過來。
餘振南做完這一係列動作之後,再次躺到了她身邊,抬起胳膊來將她抱在了懷裡。
他低頭,在她脖子上輕吻著,後來突然加大了力道,留了一枚吻痕。
廖璿從來沒有喝過這沒多酒。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整個人虛軟無力,渾身酸痛。
她睜開眼睛之後,卻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著。
定睛一看,餘振南竟然就在她旁邊睡著。
廖璿抬起手來揉了揉太陽穴,努力回憶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她隻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後來的事兒,都不記得了。
這應該就是人們說的喝酒喝到斷片兒吧。
看來,喝酒耽誤事兒這話是真的。
想到這裡,廖璿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怎麼了,還不舒服嗎?”餘振南摟住了她,動作十分自然。
廖璿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退,從他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廖璿問餘振南“昨天晚上……你怎麼找到我的?
”
她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坐在吧台喝酒,印象中她似乎也沒給他打過電話。
聽到她的疑問,餘振南解釋說“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酒吧的服務生接電話說你喝多了,所以我過去接你了,你的車已經開回來了,今天我給你請了假,在家休息一天吧。”
廖璿沒說話,低頭看了一眼,她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裙。
不用想,肯定是餘振南幫她換的。
其實,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情無可厚非。
可是,廖璿想想卻十分不適應。
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和他親密過了,突然躺在一起,她渾身都不舒服。
可是,她又不好表現得太明顯。
廖璿深吸了一口氣,從床上起來,對餘振南說“我去衝個澡。”
餘振南倒是沒介意她的話,點了點頭,“去吧,彆著急。”
廖璿拿著換洗的衣服進入到了浴室。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水腫的臉,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拍了拍。
她沒有喝酒的習慣,平時作息又比較規律,宿醉一次,直接腫成了這樣子。
廖璿的視線再往下,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要做什麼事情才能留下這種痕跡,她心裡有數。
廖璿閉上了眼睛,努力回憶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卻發現怎麼都想不起來。
難道……她和餘振南做了?
這種問題,她也不好直接問,
畢竟他們現在還是夫妻,就算發生關係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廖璿洗澡的時候刻意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完全沒辦法確定究竟做了沒有。
她整個人腦子都很亂,洗完澡出來之後,餘振南已經不在臥室了。
廖璿坐在了化妝台前,照著鏡子,突然又想起了之前那個晚上,周瑾宴在這裡幫她吹頭發,塗護膚品。
那應該是她第一次對他有“心動”的感覺。
想到突然覺得自己很傻。
周瑾宴在床下做的所有事情,都不過是在為了把她弄上床做準備。
他興致好了,便哄一哄她,沒心情了,就直接來硬的。
儘管這樣,她最後還是沒能控製住自己,差點兒為了他離婚。
如果不是昨天喬北過去,她大概會真的鐵了心為了周瑾宴和餘振南離婚。
如果她真的離婚了,周瑾宴說不定還會嘲諷她很傻很天真。
嘴上說著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可做出來的事情依然這麼愚蠢。
廖璿坐在鏡子前塗完了護膚品,剛剛放下麵霜,餘振南已經走到了門口。
他說“璿璿,早飯我弄好了,準備吃飯吧。”
聽到餘振南的聲音後,廖璿“嗯”了一聲,從椅子上起來,走出了臥室。
她剛走出臥室,餘振南便抬起手來摟住了她,他的動作和聲音都很溫柔“聽我的話,今天就彆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早飯我煮了粥,喝了胃會舒服一些。”
說完這番話,餘振南又問她“昨天為什麼喝那麼多酒?工作壓力太大嗎?”
真正喝酒的原因,廖璿自然是不會說的。
既然餘振南認為是工作壓力大,廖璿索性就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了。
廖璿點了點頭,說“最近又有幾篇論文要發,資料太多,時間緊,壓力比較大。”
“沒關係,我幫你。”餘振南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就跟我說,璿璿,我是你的丈夫,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記得,還有我在。”
廖璿聽到餘振南這麼說,說不觸動是假的。
人在難過的時候本身就容易被感動,更何況餘振南這番話還說得這麼誠懇。
廖璿聽完他的話之後,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對他說“老師,謝謝你。”
“跟我不必這麼客氣。”餘振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對了,你前天晚上打算跟我說什麼來著?”
他一提這個問題,廖璿的身體馬上僵硬了一下。
過後,她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就是想,今年春節我們還是一起出去走走吧。”
說完這話之後,廖璿自己都佩服自己說謊水平。
臉不紅心不跳,信手拈來。
餘振南聽她這麼說,馬上應了下來“好啊,我們今年春節去夏威夷吧,你覺得怎麼樣?”
廖璿說“我都可以。”
餘振南“正好,我們兩個人很久沒一起出去玩兒了。”
………
早
飯廖璿喝了餘振南煮的粥。
熱騰騰的粥下肚,胃裡果然舒服了不少。
吃早飯的時候,餘振南突然問廖璿“今天還有沒有不舒服?”
廖璿被他問得愣了一下“嗯?”
餘振南說“我們太久沒同房了,我怕你適應不了。”
聽到餘振南這麼說,廖璿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