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析靈鏡傳!
“好,我與眾寨的領頭和議,僅一次機會,不降即誅。”
一步也錯不得的路,已經算是走到了邊緣。
“林公子!”鐵甲在身的齊猛終於找到了他主子要他保護的人。
看著又一人衝進來站定,冬歌這才注意到,她與恩人說了這麼多話,竟還是隔得遠遠的。
“和議?公子……”齊猛想著自己是否聽錯了,他明明記得,先前主子臨行時如此建議過,可林公子一口否決了。
如今怎麼又打算要和議了?
“是要和議,你家公子答應了我了!”冬歌著急地朝齊猛說道。
齊猛轉移目光,看到山匪穿著的冬歌後,長劍提起,全身戒備“你是何人,你想乾什麼?”
“莽漢,你可看清楚了,我為你們殺了黑風寨頭領。不是我的話,他便從這地邃逃了。”冬歌伸腳踢了踢地上的黑老大向齊猛示意,猛地,她彎身拾起被扔在一旁的短刀,下一瞬便朝空牆上自己留下的刀痕砍去。
片刻後,金製旋鈕隨著一旁的空牆被砍破而碎裂。
黑老大沒有機會看到這對他來說十分惋惜的一幕,地邃的寬窄正好與冬歌砍成的方洞的寬度吻合。他之前想過一刀砍了這空牆或許是破解的另路,可惜他抑製住了想法。
“現在我代南山自請招撫,哪裡不妥當嗎?”
站在地邃門口的冬歌轉身看著齊猛,攝人的光在她的眸中閃爍,齊猛被看得不自覺地移了移腳。
林深的雙眼緊緊鎖住了那黑漆漆的地邃口……
“衍析,衍析!”淩藍拍打衍析的房門有好一陣兒時間了,中間頓了幾頓都沒有等到她來開門。
“大人,看來她已經睡了,無法接旨……”
淩藍朝與他一同站在門外的人略帶歉意地笑了笑。
“不打緊,陛下特意交代,衍姑娘聽旨時都可不跪,我這個作奴才的怎敢過多約束衍姑娘。”
“有勞大人了。”
“為陛下傳詔是我的本分,我從不覺得勞累。”太監頷首道。
“我方才已聽旨,明日一早我就把這件事說與她,大人快去休息吧。”淩藍作出“請”的手勢。
看著那位太監邁著小步子從桂池院出去,淩藍終於鬆了口氣。
“臭鏡子,伍帝請你去宮裡玩,要你順便帶上我。”
淩藍邊說邊朝衍析的房門輕砸了一記拳頭,一副很神氣的模樣。
“是嗎?”隔著門傳來衍析一本正經的聲音,“我怎麼沒聽到他說要我帶你一起去?”
“你!”淩藍突然氣不打一處來,他心裡一直對伍虞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敵意,不太明了卻也根本掩藏不了。
金桂的香氣靜靜地飄了許久,衍析調笑的聲音讓空氣裡多了份和諧。
“生氣了啊——”她話音一轉,“彆光顧著生氣,給我把頭發變長呀,我心情一好,什麼事都好說。”
淩藍的表情才稍微有些和緩,突地眉毛就緊擰在一起,無奈地道“我……”
“彆給我說你不會啊,你之前說你們龍族長老傳授過這種術法的,我求了你半晌你都不肯幫我,現在我不求你了,就一句話,你想去嗎?”
“那你去嗎?”淩藍很關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