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著舉著酒盞靠了過來,試圖想貼上北冥擎夜的身子,這還沒有貼上就被樓蕭一句曖昧的聲音打斷。
“相公,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呢?”
相公?
安逸然原本要貼上去的身子驀地一滯,愕然看向樓蕭。
樓蕭這相貌平平的樣子,竟然是門主夫人?之前她還以為樓蕭不過就是個丫鬟,竟然沒想到……
北冥擎夜輕輕掃了一眼安逸然,冷聲道:“不認識。”
安逸然深深感覺自己被羞辱了,抿著唇,但心底又不肯死心。
“門主,門主夫人,這杯酒是我敬你們的。”
樓蕭掃了一眼那酒盞,臉上的笑容微微放大了幾分,竟是給麵子似的舉起了手中的酒盞和安逸然的碰了碰。
“看在這位姑娘如此有心的份上,我們就幹了這一杯。相公你別喝,喝我的就好了。”
男人側眸看她。
她恐怕不知道,此時此刻她的模樣,該死的魅惑動人。
舉手投足之間,終於有了女人該有的模樣。
聲音媚色,眼神柔和,就連那舉著酒盞的手,也莫名比往日更柔軟。
他眸底的顏色越來越暗沉。
樓蕭已經仰頭喝下了口中的酒,還沒有咽下,忽然後腦勺多了一隻大掌。
“唔?”大手控製住了她的後腦勺,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強烈的氣息拂了過來,唇就被他給堵住了。
一旁看著的人無不驚愕。
安逸然的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大。
這一對男女,也太不知廉恥了,竟然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
樓蕭根本無暇去顧忌其他人的目光,嘴緊抿著,卻被他給強勢地撬開了牙關,輕易攻破了城池。
他的舌尖帶著十足的攻勢,席卷了她嘴裏的酒水之外,還有她的空氣!
樓蕭一臉懵,已經被男人的攻勢給徹底激起了一絲莫名的憤慨之意。
他丫的,每次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嗎?
他把她嘴裏的酒水悉數吞沒,連同她嘴角邊的酒漬一起!
好一會兒,不知是嘴裏的酒水被抽幹了,還是腦子被抽空了,他也終於鬆了口。
樓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夫人說的,喝你的。”他竟然麵不改色,絲毫不在意。
樓蕭鬱悶,又轉頭去看,卻已經不見安逸然和安將軍的身影。兩人不知何時早已入了座位坐好。
“嘖嘖,你就隻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樓蕭搖頭輕歎。
“下三濫?”他低低地重複著。
樓蕭揚了揚下巴,輕嗯了一聲,仿佛理所當然。
“還有更甚的,夫人可要試一試?”他的手還握著她的後腦勺,沒有讓她有動彈的機會。
樓蕭內心罵了一陣這隻大腹黑,表情卻是故作的溫柔似水。
“相公,別鬧,這兒這麽多人呢!咱們回去再鬧可好?”
也恰好此刻有了主持的司儀高喊了一聲:“吉時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在這麽封建的古代,這魔教教主竟然還能娶個男人做媳婦,就憑這事,樓蕭都要對這教主刮目相看。
畢竟這種事是世人所不容。
隨著司儀高喊了一聲,這對新人就被領入了喜堂。
跪下拜堂,每一個禮儀都沒有落下。
樓蕭看著那拜堂的新人,伸手支著下顎,眼角餘光時不時地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她想問他,如果……她願意嫁,他願不願意娶?
可這樣的氣氛場景下,她沒法問。
喜堂內鬧哄哄的,嘈雜的聲音很容易就將她說話的聲音蓋過去。
拜堂到最後時,屋內燭火忽然一暗,喜堂頓時陷入了黑暗。
但在場的多是江湖人,一個個神色要鎮定許多。
“怎麽回事?”有人率先出聲。
黑暗中有怪異的聲響,“嘎吱嘎吱”地作響。
樓蕭也驀地站起身來,卻被北冥擎夜拉住了手腕,“坐在這兒,哪兒都不許去。”
他的話無疑是一道命令,強勢到讓人隻有臣服的份。
樓蕭低低地哦了聲。手腕上大掌的溫度驀地消失,身邊也明顯沒有了男人的存在。
所以今日來特地拿那叫“癡情石”的東西?
暗夜暗影也不在身邊,她就像一個看客,可四周黑暗,隻能聽見打鬥聲響。
此刻獨孤聖心的聲音響了起來:“看好本君的定情之物!”
也不知道是誰與誰在打鬥,桌椅掀翻在地,桌上的食物也乒乓作響摔在地上。
直到,熟悉的男人又掠回樓蕭的身邊。
“走。”北冥擎夜攫住她的腰際就飛了出去。
喜堂內一片漆黑,窗戶卻是開的。
“我靠!奸商你這是公然與這教主為敵啊!”
夜凰門不過是做生意之地,他竟然公然偷人家東西挑釁,太囂張了吧!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