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鬱悶了。
“我哪來的屁狗,你家老大是誰,怎麽管教你的?”
“四師兄,你不要生氣了,吱喲的老大,也就是我的主人,就是你的六弟妹葉淩月。我們都是她的獸寵,隻是平日鮮少在外人麵前出現。”噩兔生怕管事那群人,去而複返,打斷了吱喲和秦川的抬杠。
“六弟妹養的?乖乖,弟妹除了治病煉丹還會馭獸?”
秦川大張著嘴,一臉的驚詫。
秦川是不懂得馭獸,可他也聽人過,在上古時期,有一些人生異秉,能夠懂得獸語,和靈獸乃至妖獸溝通,甚至能將獸為自己所用。
那時候甚至有前輩大能,以一己之力,控製數十萬的獸軍,震懾了無數超級大宗門。
不過這些都是秦川當初從一些先人殘卷中所知,從未遇到過,更沒有想到,葉淩月就有那樣的能耐。
而且眼前這兩頭獸,能口吐人言,一看就不是普通貨色啊。
“喂,姓秦的,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著本吱喲,本吱喲對公的沒興趣。兔兔,那管事中了你的噩運詛咒,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我們趁著這個機會,把姓秦的救出去,免得老大擔心。”
吱喲撇嘴。
“不,我還不能離開。這城主府,陰氣森森的,那放血灌金的法子,一聽就是旁門左道,我甚至懷疑,那個司徒大人非我人族。我先留下來,你們回去告訴淩月、帝莘他們,今日的所見所聞。到時候來個裏應外合,將城主府的妖邪一網打盡。”
就當吱喲和噩兔想法子秦川的枷鎖時,秦川製止了兩獸。
早前因為慌亂,秦川也沒有多想,可這會兒一冷靜下來,他想起了羅衣來。
那女人,難不成,也是因為司徒大師的什麽妖法,才聽命於城主府。
看她的神情和舉止,的確和傀儡沒什麽兩樣。
雖早前羅衣讓秦川很不爽,可出於同門之義,他又是個男人,秦川以為,他不能坐視羅衣深陷敵窟而不管。
“這點我也讚成,我感覺,這城主府裏,有很重的妖氣,這裏麵一定有我同族。”
噩兔聽後,也點零頭。
它是妖獸,對於妖氣本就比吱喲敏福
它方才也注意過城主府的各個地方,還有包括那名管事、侍衛在內的一幹人。
這些人印堂發黑,都帶著一股濃厚的妖氣,顯然是和極其厲害的妖物相處久了,近墨者黑,慢慢泯滅了人性,否則也不會對人形戰兵這種殘忍無比的事,無動於衷。
若是放任不管,隻怕不久以後,整個金之城乃至金之城裏的獵妖者們都會有危險。
“你們的好像也有點道理。不過,姓秦的,你要是留下來,隻怕會很危險。”
吱喲倒是沒想到,看著很沒用的秦川還有點義氣。
不過要是換成了被控製的是烏丫或者是噩兔,它也不會丟下自己的同伴不管的。
“吱喲,你先回去稟告主人事情的來龍去脈,尤其是人形戰兵的事。最近我也學會了一些醫術,我可以留下來,幫助四師兄治療傷勢。”
噩兔權衡了下,隻要有它在,它的詛咒妖技加上粗淺的醫術,應該能幫助秦川度過這次的危機。
兩隻獸當即就決定了,就此分開,讓吱喲先行將消息帶回去給葉淩月和帝莘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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