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為了他完完全全把其他男人給拒絕了。
即使那人才情雙絕……
謝沉淵站在原地,表麵平穩,實則嘴角已經控製不住的上揚了起來。
他站在屋外,似是自白,又或許是想借著風將心裡話送給門內的那人說去:
“下次當著謝沉淵的麵再說一次吧。”
說完這句話,他也就轉身離開了。
不過心情遠比來時更好,就連本該在家裡受罰的徐有福偷偷摸魚,他也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看見了。
徐有福都驚了,趕緊跑去問旁邊吃夜宵的白芷:“今兒個有情況啊,去的時候還氣勢洶洶的,這會兒回來感覺都不拉著那臭臉了。”
白芷一邊吃著餃子一邊翻白眼:“誰知道,估計被小魚兒訓成狗了吧。”
徐有福驚了:“小魚兒知道這個身份是他了?”
白芷:“不知道啊,但是應該已經察覺了吧,除非謝沉淵發病去跟自己吃醋,否則一般人早就認出來了吧,這麼明顯。”
徐有福:“那萬一他真發病呢?”
白芷沉默了一下,這事兒……謝沉淵好像也不是做不出來哈。
但是就算能想到那個畫麵,還是會覺得荒謬。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全都一起翻白眼了。
“神經病。”
這是二人對謝沉淵異口同聲的評價,也不知道當年是怎麼被謝沉淵說服跟他一起做事的。
想一想都有點想穿越回去給自己扇一巴掌。
給自己攤上個這樣的夥伴。
有點雷人了。
……
翌日一早,在收到白芷來信之前,薑輕魚收到了更不好的消息。
那便是皇帝的傳喚。
興衝衝出門發現門外是王公公的薑輕魚都有些控製不了表情的垮了下來。
王公公:“薑小姐今日好像有煩心事?見到咱家還不開心?平日裡那些人可巴不得見到咱家呢。”
薑輕魚無力的笑了笑說:“王公公多慮了,隻是昨日睡得晚了有些冷受了風寒,顯得臉色有些蒼白罷了。”
其實心裡已經十分麻木了。
若說之前,她倒不至於去擺臉色……可這一次她切切實實的感覺到了什麼叫伴君如伴虎。
上一秒還能予你恩賜,下一秒便能明著捅你一刀。
你知道一切,可沒用,因為他是皇帝,他至高無上。
即使知道這一次蕭尋安與維恩二人的來訪,綁架是他默許的事情,甚至可能他有在參與,但麵見他的時候還是要尊稱一聲“陛下”。
王公公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與眼睛都笑彎了,隻是這笑……透著些滲。
他道:
“彆擔心,陛下這回……是好消息呢。”
“所以,換一件得體的衣裳隨咱家出發吧,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