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前一天夜裡。
喻初晴叮囑了喻慕文做好準備早點休息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縣主府雖然還沒掛牌,但七進的宅院那麼大,全家都有各自的院落。
原本她想讓父母住主院的,但他們沒人同意,一致表明:縣主不住主院,說出去讓人笑話。
她拗不過,就隻好由他們去了。
“縣主,沐浴用水已經備妥了。”
合歡和木棉迎了上來。
木棉紅著臉,低聲道:“那位來了,說等縣主沐浴完了再回房,他年輕、等得起!”
喻初晴默。
那狗東西上次還說他是老太叔,這次就說“等得起”,她還能不知道他?
除了會用勾欄手段外,會的一手好茶藝。
如果她真讓他等很久的話——
她沐浴完畢回到房裡,果然不出所料,等來的就是劈頭蓋臉的綠茶味:
“晴晴可算是想起我這麼個小把戲來了!”
誰敢說您是小把戲,您可是帝京誰都不敢招架的主兒!
“唉,本王知道,我比不過外頭的野花騷、浪、賤,所以隻好默默守護。所求不多,隻願你在閒暇時分,能夠想起我,我就心滿意足。”
您想多了,外頭的野花都沒你騷!
“你還不過來麼?”
這不是已經過來了,還要鬨哪樣?
“你再不過來,我就要鬨了!”
喻初晴歎氣。
喻初晴過來了。
喻初晴知道:“我就要鬨了”這句話是蕭風嵐的標配!
剛走到床前,就被一雙鐵臂大力箍住,天旋地轉,她整個人摔進柔軟的羽絨被裡,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
急切、密集,宛如雨打芭蕉。
喻初晴差點被親到斷氣,好不容易推開他,她整個舌根都是發麻的,氣喘得像拉風箱。
她宛如溺水的貓、上岸的魚,仰望著床頂大喘氣,氣息不勻地罵:“你這個狗東西!”
還沒喘過來呢,“怨婦”的問題又砸了下來:“你都不問我,這麼多天哪兒去了麼?我若是死在外麵了,你是不是都不知道?”
“我請問呢,你讓我有時間問問題了嗎?”喻初晴抬起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
他低頭,把她的胳膊拿開,在她唇上迅速啄了一下,主動交代:“見鬼的皇帝,那麼多皇叔他不派,專門盯著我,讓我去南陵!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見不得我清閒、就怕我早日娶媳婦兒生娃!我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你脫離南陽侯府了,他都不給我跟你培養感情的時間!”
喻初晴:“……”
如果你以為,這廝隻是個純純戀愛腦,滿腦子隻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那點事兒,那就大錯特錯了!
認識他一年多,在一起一年過點,她可太了解:妥妥的心機boy一個,有的是使不完的力氣和手段。
他要是女的,放後宮絕對宮鬥冠軍!
順著話題,她隨意問:“南陵那邊出什麼事了?”
蕭風嵐側過身來,撐著腦袋看她,笑嘻嘻地道:“我晴晴果然聰明。”
他解釋道:“南陵發生了盜墓事件,甚至發生了異象,民間傳揚著一個信息——當朝不祥,該換代了!”
喻初晴抬手捂住耳朵:“彆告訴我這些,我不想某天被暗殺,原因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蕭風嵐不滿意了,瞪著她,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眸中的幽怨,宛如能化為液體流出來一般,質問道:“這案子落本王頭上了,你還想置身事外?”
“我是你什麼人?”喻初晴哼了一聲,翻身:“我隻想擦著邊線,悶聲S發大財,不想插手皇家的事,你彆搞我!”
這麼一說,這狗東西便不樂意了,當即伸手向下掏去,惡狠狠地叼住她的耳朵:“你是我相好兒,我們以後要成親的!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喻初晴被他弄得狠狠一喘。
靠,她就不該教他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結果她教他的花樣,全都用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