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撫摸被自己親吻的地方,隻見健碩的胸口滿是充血的紅印。
不過幸好沒有破皮。
林依滿臉愧疚地問道:“疼不疼?”
秦水寒不動聲色地注視著她的表情。
昨晚之事,他顛倒是非沒有告訴她實情。
在他迫不及待地讓林依見識什麼是男人後,沒想到林依卻緊緊抱著自己親了起來。
還口口聲聲嘟囔著不許彆的女人搶。
邊咬邊說要種滿草莓。
秦水寒彎起了嘴角,這個詞依依曾經和自己說過。
那時他還特地去問過學識淵博的白啟然,不過並沒有人知道什麼是草莓。
如今想來,這應該是依依原本生活之地的語言吧。
秦水寒又緊緊把林依樓在懷中。
林依有些懵圈。
到底疼不疼呢?
昨夜林依吧唧吧唧地亂啃一番,弄得秦水寒實在酥癢難耐。
就在秦水寒想再次求歡之時,林依卻突然一把抓住自己的頭發,聚精會神地把他們的頭發編在了一起。
那動作行雲流水,看得秦水寒瞠目結舌。
隻是一編完,林依便如釋重負般地倒在了他的懷中。
看到她沉沉睡去後,秦水寒歎了口氣,隻能壓製內心的欲火,小心地抱著她一起睡去。
“水寒,等會去給你找點藥。”
“沒事,一點也不疼。”
“真的?”
林依微微抬起頭,認真地瞅著他。
“真的。不過,你這個結倒是打得不錯,昨夜拉著我的頭發就不肯撒手,說要永結同心。”
秦水寒饒有趣味地看著一個個小花結,沒想到不精女紅的林依還會打結,隻是不知道打的什麼結。
昨晚他也曾試圖弄開這些結,卻發現越扯越亂。
“這些奇奇怪怪的都是些什麼結?”
林依一臉懵圈,立馬著手解開這些結。
沒想到自己竟然把老師教的外科打結法全部打了個遍。
“嗬嗬…就是永結同心結啦…”
秦水寒捏了捏她的鼻子。
好一個永結同心。
看著她聚精會神解開結的樣子,他又想起了從前。
初見之時,她就在自己心裡留下了痕跡。
漸漸的相處,自己就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她。
秦水寒閉上眼,如今她在身邊,仍舊令他怦然心動。
林依終於解開了所有的結。
剛剛放鬆籲出一口氣,就被秦水寒緊緊抱在了懷裡。
不過林依注意到他有手臂上的傷疤。
她輕撫傷痕問道:“水寒,這是怎麼弄的?”
秦水寒側頭看向自己的右臂。
戰場上的那一幕又浮現在腦海中。
他籲了口氣,幸好沒有死在西境,否則就見不到依依了。
“不小心劃傷的。”
林依湊近傷口。
“不像,這個傷口很深,是刺傷!”
林依急了起來,不安分地想坐起身。
秦水寒又摟住她,把她壓在自己的胸口。
“依依,真的沒事。就讓我這樣抱著你,我真的很想你。你不知道即使這樣抱著你,我依舊不敢相信你真的回到我身邊。”
林依心中一緊,貼著他的胸口,聆聽他的心跳。
“水寒,我回來了。我一定好好珍惜我……我也不想和你分離。”
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
此刻,世界就他們兩個人。
“依依,你希望過怎樣的生活?”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林依的聲音很柔和,仿佛帶著秦水寒走到一片菊花從中的小築,兩人相依相伴看著夕陽西下。
“不過,我知道你是當朝五皇子——”
林依抬頭看著他,眼神堅定不移,像是表明自己的心意。
“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你。你若想得天下,我也陪你坐擁天下。你若想遠離凡塵,我自會跟著你浪跡天涯。”
無論何種選擇,林依都會接受。
秦水寒又把她樓在懷中。
他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隻能承擔相應的責任。
不過他從未想過遠離凡塵,畢竟身在皇室,怎麼可能全身而退。
但他聽出林依聲音裡的一絲無奈。
未來真的會是自己繼承皇位坐上那龍椅嗎?
秦水寒的內心深處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咕咕——
林依的肚子發出明顯的抗議聲。
當然還是得活在當下。
“依依,起來用早膳。”
兩人用過早膳,林依立馬收拾東西準備返回京城。
沒想到空手而來,回去的時候竟然多了這麼多東西。
林依的男裝早被秦水寒處理了,不過包裹裡的羊皮裘衣還安然地放在那裡。
她抿嘴一笑又摸了摸旁邊的兩件裘衣。
這是昨天秦水寒拿給自己的狐裘,其中一件又是白色。
她把裘衣貼到臉邊,果然柔軟細膩和之前穿的一樣。
不過既然買了相同的衣服,原來的那件難道給自己陪葬了?
林依皺了皺眉,覺得有些遺憾,不知道寒王府裡還留著自己的東西嗎?
“依依,這是?”
秦水寒拿起一塊手絹,這一看就是男子所用。
關鍵是質地和花紋都是他也會定製的款式。
“你二哥的。”
“二哥的手絹為何會在你手中?”
雖然秦水寒知道依依和二哥沒什麼關聯,但還是覺得有一絲不舒服。
“嫌棄我吃藥拿衣袖擦嘴,便賞賜了我一塊他說沒有用過的手絹。”
見秦水寒依舊不太開心的樣子,林依隻能繼續解釋。
“那是給船夫的妻子接生,身子不適先下船了,是你二哥——”
林依頓了頓,秦之若救了自己,怎麼說也欠他一個人情。
“他救了我。”
秦水寒從她的身後抱著她。
“依依,對不起。要是早些時候找到你,就不會讓你吃那些苦了。”
林依微微一笑,現在想來,自己還算吉人自有天相。
一路遇到的都是好人。
除了顏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