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後前往仰韶文化遺址。
考古現場正熱火朝天,十餘位考古工作者正細致刷拭土層,一塊陶片被輕輕托起,像是剛出土的記憶。
一位年輕女考古員遞給我一隻印花陶盆的照片,她說:“我們找的,不隻是文物,是故事。”
我站在殘垣斷瓦中,思索著:如果三門峽有一部小說,她的開頭一定寫著“仰韶人起身,看見了河。”
我寫下:
“三門峽的古,不是塵封的往事,
而是黃河邊第一批點火做飯的人類;
她不是過去,是開始。”
五、夜渡黃河與燈下的貨車:現實在流動中閃光
最後一夜,我站在黃河大橋上。
車流不斷,燈影如織,一輛輛滿載礦石、水泥、農貨的貨車緩緩駛過,黃河之上,汽笛悠悠。
我遇見一位從運城拉煤來的司機,他說:“跑三門峽這趟,是最穩的路線,路平,水清,飯熱。”
他說他每次過橋都會停一分鐘,不是為了看景,而是為了想想“下一站該怎麼活”。
我寫下:
“三門峽的夜,不浪漫,
但踏實。
她照亮的不隻是大壩和橋梁,
更是每個為生活奔波的歸程。”
水與夢之間·地圖落筆·下一站運城
五天三門峽之行,我從壩體走向湖畔,從黃土走入地底,從仰韶文化到貨車燈光。
這座城市,不靠炫耀贏得注視,
卻在黃河的呼吸中,證明了人類的勇氣與溫度。
我攤開《地球交響曲》地圖,在黃河拐彎處、水壩之巔、文明起點之地鄭重落筆:
“第219章,三門峽已記。
她是大河中一道收束的漣漪,
是黃土上一口靜默的井,
是一座從水裡站起的城。”
下一站,是運城。
我要渡河入晉,前往關公故裡、鹽池之畔,去看一個文化與資源並肩而立的山西南緣城市,如何在新舊之間走出屬於自己的步伐。
我望著黃河緩緩北去,輕聲說:
“壩已築,路將翻——運城,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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