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秦墨玉!
所以他舍下朝中大事,在今夜陪她,不僅是不想蕭燁碰她,更是想陪著她痛!
“你是說公子今日大婚?”不是要過十幾日嗎?怎麼會是今夜,怎麼這般快?
她出聲了,竟還帶著笑意。
“是今晚。”秦墨玉將懷裡的人抱緊,洛清聽了之後竟沒有慌亂也沒有朝他發怒,這讓他更慌張,不知所措起來,隻知道將她緊緊地,緊緊地抱在懷裡。
洛清的眸子睜大著,她看著,雙目越睜越大,水靈靈般清澈的雙眸突地空洞起,珠子又是乾澀地流不出一顆,隻愣愣地說著“也好,也好。”
公子真的娶妻了,真好!
“落兒,你哭出來,好不好?”洛清的平靜,讓秦墨玉心痛,他情願她哭出來,情願她打他,罵她,甚至是像那次一樣,用利劍插進他的心口。
“為什麼要哭?公子終於找到喜歡的人,落兒怎麼會難過?他幸福,落兒也就幸福。”與公子的情意,她早就知道沒有結局。
所以,公子真的大婚了,她不會傷心,也不會難過。
“也不知道哪個姑娘有如此的福氣,嫁了公子為妻。”她喃喃地又說。
秦墨玉沒有回她的話,他想告訴她是哪個女子,又是不敢說。
“落兒。”他喚了聲,俯起身摸向洛清的麵頰,她忍著沒有哭。
洛清從他懷裡鑽出,朝他嫣然一笑,雪白的醜容笑得再醜,在秦墨玉眼底亦是傾城之姿。
“還要我嗎?”
秦墨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又聽洛清嘲諷道“想要快些,蕭燁等著。”
無疑,洛清的話比利劍插進秦墨玉的心口更來得痛,本來摟著手一用狠變成緊緊地要將她揉進心底。
“既是不要,那我先走了。”洛清冷冷地說道,理好身上的衣裳。
秦墨玉沒有衝上前將她拽住,而是挺立看著洛清掀開紗簾,從自己眼底消失。
“落兒。”他極其深情,極其溫柔地喚了聲,而洛清沒有看到他眼底的那抹痛楚的柔情,沒有看到他的心比她的還痛,沒有看到他秦墨玉愛的不比秦墨痕少。
洛清走過胭脂身旁,因為秦墨痕的事沒有瞧她,但是胭脂主動地走上前,攔住她的去路,輕聲地說道“姐姐,可記得我?”
那輕淡淡的話滿是惡毒的刺,夾滿了怨恨與嘲諷。
洛清扭頭瞧了她一眼,愣了愣,沒有說話,從她身旁走出房門。
人走了,整個屋子恢複安靜,比之前來得怪異。
胭脂抿著冷笑,心底恨恨地道蘇落,蘇落,你竟還沒死!
不過,又一想,沒死也好,二年前不曾相鬥,二年後非要與你鬥個死活。
她恨著,得意著,轉過身,對上已掀簾在外的秦墨玉。
秦墨玉秉承了蘇家的美貌,二分的妖魅,四分的冷毅,三分的清冷,還有一分是說不明的味道。
若是二年前帝位不穩的秦墨玉,偽裝得自己隻是無害懦弱的帝君,顧著與心愛的女子風花雪月,吟詩遊玩。那時候的他,真的與秦墨痕相似,二個人站到一處才會發覺不同。
秦墨玉他不雅,他可以為了目的把自己裝成心中設想的人。他是個帝王,必須比旁人多些心計,多些手段。
“胭脂。”他冷聲喚道,沒有一絲溫柔。
胭脂沒有比任何時候更清醒,不過對著自己喜歡的男子,她仍抱了幾分期許。
要她做什麼?是不許她將今晚之事說出去嗎?或是對她說聲抱歉?
“想方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