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神降臨!
在現代社會,想要做些什麼,要讓人不知鬼不覺,小事情還有可能,大事情真的很難。
網絡的便利,讓消息四通八達,想堵都堵不住。
可是放在古代,那就不一樣了。
在這個最快速度還是騎馬的時代,想要偷摸的搞些事情,隻要戳瞎上麵盯著眼睛,就可以。
這個眼睛,便是官家。
天哲郡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們都要了解,撿些重要的,還得送往京都。
這個和交作業一樣,得完成,還得保證質量。
沒什麼大事發生最好,就算是有,也得是好事。
眼睛沒了,
這個作業的範圍,還不是自己定,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把老師寫高興了,興許還會賞朵小紅花呢!
不過,
鬼女紅葉和三尾狐說的也沒錯。
三大家族,得亂。
在眼睛還沒瞎之前,這個水得給他弄渾了,在他把心思都放在清理渾水的時候,戳瞎他的眼睛,要簡單的多。
街上,人們還在逛著,殊不知,汀蘭城早已陰雲密布。
靠在窗戶口,悠哉的看著下麵密密麻麻的黑影,韓墨低聲道“王劉兩家秘密聯姻,這個消息能鬨的滿城皆知,我們的小孫同誌,可是功勞最大,等事情結束,把那三家都交給他,你們看如何?”
王一棟和劉欣汝的聯姻,是私下裡悄悄進行的。
知道的,也就是兩家的高層,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就是為了最後能給李家來個雷霆一擊。
可第二天,汀蘭的街頭巷尾,兩家聯姻的消息,已經成了必談話題。
這裡麵,全部都是小孫同誌,在暗地裡傳播的,比發小卡片傳的都要快。
要的就是大家都知道,李家也知道。
這樣,王家或劉家出點什麼事,李家就是首當其衝。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
吃瓜群眾可不會去調查,去思考。
那條消息更加的勁爆,他們就信那條。
就算是假的,那又如何,我們隻是看熱鬨的,事後,大家笑笑,也就過去了。
這也算是製造輿論,來壓迫王李兩家死磕。
畢竟,
這些個有頭有臉的人,都是好麵的,私下裡,你捅我一刀都可以,但是在明麵上,你瞪我一眼,那就不行。
這個麵子,不能丟。
鬼女紅葉和三尾狐相視一眼,
鬼女紅葉笑著道“他確實有這個能力,三年時間不到,就爬到了這個位置。雖說裡麵有不少我們的幫襯,可他的努力和能力也是必不可少。”
“再加上這次的功勞…能力和功勞都有了,衷心方麵,應該也沒有問題,他的底子,我們也都清楚。”
三尾狐接過話,繼續道“加上巫蠱師對他的思想教育,背叛的可能性很低,能力,功勞,衷心都有了。大人給他這個位置,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住了。”
三尾狐笑著點了點頭,她和鬼女紅葉的想法是一樣的。
現如今,小孫同誌的一切,都是大人給的。
能給,也就能拿回來。
況且,巫蠱師的洗腦工作,做的也是非常的到位,現在在他的眼裡,韓墨就是神,就是天。
就算讓他去死,估計都不帶猶豫的,
和狂熱的教徒一樣,是不會允許心中的信仰受到任何褻瀆。
鬼女紅葉說的,也和韓墨想的差不多,能用不到三年的時間,爬到現如今的位置,小孫的能力,是很強的。
否則,也不會散發消息,而不被察覺,在三大家族的眼皮底下,想要使這個消息傳播的自然,不被找到指使人,可不簡單。
………
與此同時,
李府。
在一座寬敞的大廳裡,丫鬟們進進出出個不停,手中都還托個托盤。
在大廳裡麵,有一個四方桌,上麵已經擺滿了各種美味佳肴,每一道菜,都是美輪美奐,並且都還是價格不菲。
外麵,拖著大肚子的方乙岩,和已經有不少白頭發的李崢,互相笑著相互交談。
看著進出忙個不停的丫鬟們,方乙岩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笑嗬嗬的道“李老弟,怎麼不見李卓老弟。”
李卓是李崢的親弟弟,同父同母的。
聽著方乙岩叫自己老弟,李崢也是無奈,雖然自個年紀要大上不少,可是這個手腕,沒人家粗。
當即也是笑著道“舍弟在外麵的店鋪裡,方大人也知道,我李家的生意,都是我那弟弟在打理。”
“我呐,老了!做生意,動腦子,不行了。現在也隻能讓弟弟養著,嗬嗬!沒事兒,曬個太陽,趁現在太陽還在,我呐,還能走得動。”
對此,李崢心裡也是苦。
放眼整個李家,就隻有他這一個氣血衰敗的二品,打起來,戰力也是十隻有七八。
李卓做起生意來,是有一套,可沒有強大的武力在,隻要自己一死,李家也就完了。
再多的銀子,護不住,到頭來,再給彆人做了嫁衣。
自己也是隻能多吃些養品,平下心氣,儘量保持氣血衰敗的速度不要太快,能多撐一年,是一年。
隻要自己在,就沒人敢動李家的蛋糕,隻要撐到李家下一個二品出來,這也就是過去了。
裡麵的飯菜已經備好,丫鬟們也都已經退下。
方乙岩和李崢落座。
方乙岩也不客氣,坐下後直接拿起一個白白軟軟的大白饃饃。
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沒必要扭捏,這種場麵,已經習慣了。
捏著手裡的白饅頭,方乙岩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李崢,打趣道“李老弟,你可就彆不知足了,早日退下來,在家裡待著,白天溜溜鳥,晚上也溜溜鳥,有什麼還不滿足的。”
聞言,李崢爽朗一笑,拿起筷子開始夾菜。
“溜什麼鳥,都飛不起來了,在籠子裡關著,也就做個擺設,還真要它下蛋,憋半天也憋不出個屁來。家裡已經有個鳥蛋了,還是壞鳥蛋。”
說著,歎了口氣,繼續道“李澤這顆蛋,養了十八年,也沒少教,武教頭也請了,我這個二品也教,可沒用,對武道那是一竅不通,就是個愣貨。長大點吧,讓他跟著我二弟跑商隊,試著接觸家裡的生意,可結果呢,隻賠不賺。”
李崢越說越氣,吹胡子瞪眼道“讀點書,非要追求那什麼采菊山下,悠然牧歌的生活,還說什麼,談銀子,俗了。”
“我去他個姥姥滴!我都怕哪天忍不住,一巴掌給他扇回娘胎裡去。”
自己的兒子,居然說自己俗了。
俗彆花銀子,
吃的,喝的,那個不要銀子。
就連在鶯燕閣裡談人生談理想,還是徹夜長談,這不要銀子的。
李崢都懶得說,
這兒子,還是得打,反正,他也沒練武,打不過自己。
這麼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