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是林指導!”
“林指導好!”
“真的是你啊林指導!”
另外兩個大哥也呼啦一下圍了過來,臉上帶著見到偶像般的驚喜和激動。
燒烤攤老板也聞聲從後廚探出頭來,手裡還拿著一把滋滋冒油的肉串。
“林指導,昨天那場球,我們都看了!就得狠狠乾他狗日的!”光頭大哥激動地語無倫次。
“對!林指導,你那張紅牌,我們球迷認!爺們兒!”跨欄背心大哥豎起了大拇指,“你這是為咱泰山隊出頭,為咱幾萬球迷出氣!”
林昊有些哭笑不得,他站起身,對著周圍好奇的食客們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
“沒事,都過去了。”他對著三個大哥說,“一場比賽而已。”
“那哪能是而已!”瘦高個大哥搶著說,“林指導,你不知道,你被罰下去那個背影,我們球迷群裡都傳瘋了,都說那是雖敗猶榮!”
老板這時也擦著手走了過來,不由分說地從旁邊搬來一箱啤酒,“砰”地一下放在林昊的桌上:“林指導,啥也彆說了!今天這頓我請了!就為你那一腳!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他麻利地起開一瓶,給自己和林昊都滿上。
林昊看著麵前冒著白沫的啤酒杯,又看了看周圍一張張真誠又熱切的臉,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端起酒杯,和老板,和那三位大哥,重重地碰了一下。
“謝謝。”
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帶著一絲麥芽的苦澀和酣暢。
那股從昨天一直憋到現在的鬱結之氣,仿佛也隨著這口酒,被衝刷掉了大半。
“林指導,我跟你說,下一場打滄州,你上不了場,就在看台上好好看著!”光頭大哥喝得臉更紅了,“咱們這幫隊員,憋著一股勁呢!非得給你把這場子找回來不可!”
一頓飯,從獨酌變成了群飲。
林昊被這群素不相識的球迷灌了好幾瓶啤酒,聊的也從足球戰術,變成了家長裡短。
他知道了光頭大哥的兒子今年剛上初中,也是泰山隊的鐵杆球迷;
知道了跨欄背心在英雄山擺攤賣字畫;
知道了瘦高個是個開了十幾年出租車的老師傅。
他們是這個城市最普通的市民,也是泰山隊最堅實的擁躉。
他們的支持,不摻雜任何商業利益,簡單,純粹,滾燙。
酒足飯飽,林昊執意要自己結賬,卻被老板死死攔住。
“林指導,你要是給錢,就是看不起我老周!”老板把胸脯拍得邦邦響,“以後隻要你來,隨便吃,全免單!”
推辭不過,林昊隻好作罷,隻是把這家人情,默默記在了心裡。
告彆了熱情的球迷,林昊走在回家的路上,晚風吹在臉上,帶著一絲酒後的微醺。他的腳步比來時沉穩了許多。
那張一萬元的罰單,那場憋屈的失利,在今晚這頓充滿了煙火氣的燒烤和幾杯廉價的啤酒麵前,忽然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他為之戰鬥的,不隻是一份合同,一個排名,更是背後這千千萬萬張生動的,熱切的,與他同呼吸共命運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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