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之我是範閒!
“沒有查到,隻知道是死於箭手。”葉靈兒搖搖頭。
葉靈兒沒說的是,吳伯安因為和北齊勾結被通輯,監察院都找不到人,但林珙卻和那吳伯安死在一起,朝裡上下好些人懷疑林珙勾結北齊叛國,隻是因為陛下相信丞相,這說法才被按了下來,要不然的話,丞相也沒有好果子吃。
不僅死了兒子,還有叛國罪。
不過婉兒身體這麼不好,這些事就用不著告訴她了,免得她傷神。
“咳——咳——”
葉靈兒悶悶不樂的走出彆院,林婉兒的身體越來越差,動不動就咳血,那些禦醫整天就知道老生常談,讓飲食清淡,忌葷腥。這也忌那也忌,結果身體還是不見好。
“這京都誰的醫術最好呢?”
“葉小姐,在想什麼呢,怎麼在路邊發呆?”世子李弘成自然是認識葉靈兒的,看這人在大街上發呆,自然要上去打招呼。
“我在想京都誰的醫術最好。”葉靈兒一看是李弘成就把心裡想的事說了出來。
“這京都醫術最好的自然是監察院四處主辦費老啊,費老用毒是大家,醫毒本是一家,這醫術自然也是最厲害的,聽父王說,比太醫院那些太醫厲害多了。”李弘成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費老?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葉靈兒大喜,當即就要朝監察院跑。
“等等,你這是要去哪兒?”李弘成一把攔住問道。
“攔我乾嘛,我去監察院請費老給婉兒治病啊。”葉靈兒奇怪的說道,不明白對方攔自己乾嘛。
李弘成無奈一笑,拿著手裡的扇子搖了搖說道“且不說這費老是監察院主辦,你這麼貿然跑去能不能見到,就算見到了,你憑什麼要求費老去治病?費老又不是大夫,為什麼要聽你一個小姑娘的話?最主要的是,郡主這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費老的醫術好也不是秘密。”
葉靈兒愣住了,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即然郡主這病這麼多年了,費老醫術好連李弘成都知道,宮裡自然也是知道的,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請費老去治病呢?
“可是婉兒又咳血了。”葉靈兒傷感的說道,這幾個月以來,林婉兒的身體一直好好壞壞,一直沒有利索過。
“不管怎麼樣,長公主是郡主的親生母親。”李弘成想了下提點道。
廣信宮
“婉兒又咳血了,太醫怎麼說?”長公主輕皺著眉問道。
“太醫還是那老一套,什麼用都沒有,彆院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希望換個好點的太醫。”心腹宮女低頭說道。
“費介回京了?”長公主突然問道。
“是的,已經回京都了,長公主可是想要請費老為郡主治病?”心腹宮女問道。
“我再想想吧,要想請費老出手可不容易。”長公主有些猶豫,她和監察院陳萍萍關係並不好,特彆是當年那件事發生後。那一天宮裡宮外死了多少人,皇後的親爹,太後的親弟弟也都死在黑騎的手下,她此時都還能想起那時她在廣信宮擔驚受怕,生怕下一秒黑騎就持刀闖進來。
監察院的可怕也在那時印在了她的腦海裡。監察院的陳萍萍對她有敵意,她都知道。
婉兒自小身體就不好,婉兒小的時候她也想過請費介過來治療,但被人家一口拒絕了,說是隻會下毒,不會治病。
陛下嘴裡說是最疼婉兒,卻從來不曾下旨。
沒辦法,隻能讓太醫院那幫廢物儘力醫治調理婉兒的身體,這麼多年,一點用也沒有。
“老師,你怎麼又不走正門?”
剛剛入夜,費介就一身夜行衣翻進安居堂,而範閒已經等在門口了。
對於這老頭喜歡翻牆習慣,範閒也是無語的很。
“走正門還要通報,七拐八彎的耽誤時間,還是翻牆快。”費介熟門熟路的徑直走向範閒身後的房間。
房間裡燭火輝煌,書案上正鋪著一張紙,上麵已經密密碼碼寫了不少字。
“這是在寫什麼呢?”費介瞟了一眼問道。
“太學裡老師布置的功課,寫一篇策論,這還沒寫完呢,你得等我一會兒。”範閒說著回到書案前繼續奮筆疾書。
“寫這玩意兒乾嘛,你還真要去考科舉啊,想當官,不是給了你提司腰牌了嗎,不比你從芝麻綠豆的小官當起好啊。”費介奇怪的問道。
“監察院屬於特務機構,我覺得不適合我,我更喜歡辦實事,比如說當個縣令知府什麼的,牧守一方,為百姓們做些力所能極的事。監察院權利雖然大,但不是我所希望的。”範閒一邊寫一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