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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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聽著電話那端有天疲憊的聲音,鄭允浩有些心疼,曾經抱著萬分之一的幻想,幻想金在中沒有出賣自己,幻想不是他說出了自己跟有天的關係,幻想他不曾向警察局泄露有天的逃獄計劃,可幻想終究還是幻想,那一紙申請被駁回時,鄭允浩終於絕望地相信了,相信他付出一切去愛去信任的金在中,隻不過是個背叛了自己的名字……
一想到這兒,鄭允浩恨恨地看向牆角。
“哥,還是沒辦法嗎?”
“有天呐,彆著急,孫局長說現在外麵風聲緊,要過些日子……”牆角處射來一道目光,鄭允浩並不避諱,接著開口,“有天,你耐心地再在裡麵忍一陣子,哥保證,不出半年一定把你弄出來!”
又胡亂安慰了兩句,鄭允浩掛斷電話,向牆角處走過來。
“寵兒,乾嗎這麼死死地瞪著我?”鄭允浩撫上眼前人的臉,順著輪廓向下遊走。
被輕薄的人全身赤裸,就連最私隱的地方都毫無遮掩,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痕跡,隻是腿間的肌膚在燈光照射下有些發亮,看起來是滑膩的液體附著在上麵太久、風乾了的緣故。
“寵兒,你生氣的樣子真漂亮……”鄭允浩把眼前的人翻轉過去,上方“嘩啦啦”的鐵鏈聲讓人注意到那人竟是被生生地固定在了牆角,鐵鏈擰了一個圈,兩條手臂並攏高舉在頭頂。
“鄭允浩,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在中的聲音悶悶地自牆角發出。
沒錯,被鎖住的人就是在中,從那晚被鄭允浩強行帶到這間彆墅時起,他就被固定在了這間書房裡。
鄭允浩白天並不來,但是一到晚上,他就會進這間屋子當著在中的麵與樸有天通話,而每次通完話後他都會暴虐無比地侵犯在中。
這一晚也不會例外。
鄭允浩盯著在中後穴附近凝固的血汙,微微蹙眉,自己曾那樣疼惜過這個身子,可現在,卻又親手毀了它。
因為他恨這個身體的主人,恨不得將他抽筋剝骨、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可最終他選擇了用這個方法。
他不親吻,不擁抱,甚至連自己的衣服都不脫,他要撕掉在中的孤傲麵具,他要用自己粗暴而不屑的動作告訴在中——對於我來說,你不過是個可以隨手拉過來解決生理需求的男妓,隻要靠著牆麵露出你的屁股乖乖讓我插就好,連所謂的床伴都算不上。
鄭允浩走近一步,將自己的腰帶解開——這是他每晚都要重複的動作。
他無數次地見證了那粉嫩的洞口滲出殷殷的血滴,然後慢慢地在在中白皙的臀上乾涸,就像是一名偉大的畫家在一張素白的畫紙上用情地畫出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誘人玫瑰。這種過程能夠大大刺激他的興奮點,讓他更殘暴地捅穿那個洞口,直到新的血液融化了血塊,緩慢地凝成更大朵的花兒……
隻是,在做這一切之前,他必須要跟有天通上一通電話,隻有那樣,才能讓他記得在中背叛他的事實,也才能讓仇恨淩駕於疼惜之上……
“寵兒……”久違的名字,可鄭允浩不得不這樣叫,因為他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在中,“金在中”隻是美麗的夢境,而“韓在俊”卻冰冷地令他不敢入侵。
廢話不多說,他將分身提到在中的後庭,可是磨蹭了半天卻遲遲沒有進入。
不知道為什麼,鄭允浩今天似乎沒什麼興致,他甚至用手套弄起了自己,可該有的反應還是一點兒都沒有。
他心不在焉地上下撫摸著分身,眼神不受控地去瞟在中後庭附近的大片血汙,終於自我放棄一般提上了褲子,轉身向門外走。
“哼……”鄭允浩走到門口時,在中發出一記冷笑。
鄭允浩的手頓在門把手上,偏過頭,“你笑什麼?”
“你自己的傑作,你怎麼反倒嫌棄上了?”在中沒有翻過身,依舊用駭人的背影對著鄭允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