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不要命了?要死死邊上去,彆讓我沾了晦氣……”
她到底是不關心那個人到底在罵些什麼。
「致閆妮
對不起,請原諒我。
我沒有勇氣告訴你,我恨這樣的自己。
我們總是喜歡著同一樣東西,可是我們都知道,心不由己。
這卡裡是你為我花的錢,一分不少的都在裡麵了。彆不收,我的良心已經很受譴責了。
還有這枚耳釘,我將你喜愛的東西歸還與你。雖是徒勞,沒有任何意義,什麼也不能挽回,包括我們之間的感情。但是我還是要自私的說聲謝謝,謝謝你對我的好,對我的包容。我是個自私的人,一邊說著你彆愛上那個人,一邊的自己卻怦然心動。我是個可恥的人。
我沒有辦法,桑榆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愛上了。
我以為那晚她找我隻是有事找我談,我沒想到,卻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殘局。可是我的心卻更難受了。
你知道嗎?他很愛你啊。他在我耳邊一直喊著你的名字,他的溫柔都是對你。
早產不是意外,是他來找我了。原來他早就知道這個秘密了,他讓我打掉這個孩子,可是我怎麼會聽他的?我愛這個孩子,他是我擁有過的證據。
那天他是瘋了,他跟我講著是如何愛上你的,我哭得很傷心,因為他不知道我是如何愛上他的。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現在才把真相告訴你。
但是你知道他愛著你,你卻仗著這一份愛,肆無忌憚。你知道何安愛著你,你卻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就好像我愛著一個人,同樣為他做了一件這麼荒唐的事。
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談話嗎?我問你如果沒有賀安,你會選誰?
其實,那時的你,並沒有那麼愛得深沉。你不會義無反顧的飛蛾撲火。我見過你為何安擔心的樣子,你的心變了,早就變了。」
西郊老宅。
“你跟我說,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想氣死老子。啊!”
是何誌承的聲音,宴席散了之後他便大發雷霆。他的身體本就不好,手中窩握著拐杖,一棒子打在何安的背上。
“啊,老何,你想打死咱兒子啊你。我早就說過的,不要插手兒子的婚姻,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他愛的一直都是那個女孩。這莊婚事,是他們演的戲。”舒然大叫一聲,顯然是把她嚇壞了。
然而挨揍的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旁站著的幾個人也不敢發聲,他們是知道何老的厲害,但終究是父子,是心頭肉。
“什麼?戲?把婚姻當兒戲嗎?好啊你,翅膀硬了,自己跟薛家賠禮道歉去。”
說完,他的胸口起伏擴大,捂著胸口。舒然見狀將他扶著坐在椅子上,趕緊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端了水給他吃下去。
這時,一直在外麵的薛宮夫妻倆帶著雪婷走了進來。
“不用了,老何。孩子們都長大了,我們是管不著了。我早就發現他們最近不對勁了,之前我還好奇卓盛為何突然這麼大手筆的收購土地。你看,現在一切都擺在眼前了。明天,恐怕才是最讓你吃驚的一天了。”薛宮還是挺為自己的女兒感到痛惜的,何安的確是他看中的女婿,可是良人心已許,薛婷又一個勁的說是自願的,不想再追究。
“這怎麼行啊,老薛。是我們老何家的錯啊,教出這麼個逆子。”何誌承輕咳了兩聲,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薛宮說道。
“我娶誰都是跟我過一輩子,我隻是娶了自己愛的人。”
老宅內已經人聲吵雜,說東說西的。對於今天的事三家人不是氣得冒煙,就是雲裡霧裡。
出了這檔子事兒,晚上的宴席已經被取消。薛家人也拉著薛婷走了,偌大的宅子隻剩下何家與閆家,還有幾個捧場子的人。
臨近傍晚時分,老宅她始終得回去一趟。爸媽都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