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刻說到要收拾遊離,話也要比平時多。
足以見得,心裡的火積壓的有多重。
在簫刻說話時,薄夜一直看著遊離。
小東西閉著眼睛挑眉的動作,他這個角度,看的很清楚。
還有她舔嘴唇的小動作,一下又一下,看來餓的不輕。
薄夜甚至有了,把餐桌搬到床邊去吃的想法。
但那樣就太刻意了,最後還是忍住了。
“那你再想一想,不急。”薄夜拿了公筷給簫刻夾了一塊紅燒羊排。
可樂之前做羊排,都喜歡烤,但是,這次他做的是紅酒燴羊排。
看著賣相不錯,但薄夜對酒不行,就夾給了簫刻。
“嘗嘗,這紅酒燴羊排看著不錯。”
對於薄夜主動給自己夾菜,簫刻定義的是他在為遊離“討好”自己。
“彆討好我,沒用,我罰她,誰給她說情都沒用。”
簫刻直接擺明了自己的立場,薄夜看著他碗裡的羊排,想笑又覺得不太好。
簫刻會錯了意!
床上裝睡的遊離,聽了教官的話,也想笑。
薄夜也一心想要收拾她,又怎麼會為了她,討好教官,給她說情。
不過教官說誰說情都沒有,她覺得這話說的有點滿了。
萬一她哥說情呢?
以教官對她哥的寵,還真說不準,有沒有用。
聞著菜香味兒,遊離感覺羊排就在她嘴邊,隻要她一咬就能吃進嘴裡。
但是她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要餓瘋了。
遊離心想薄夜和教官吃飯都很快,再特麼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誰知道他們兩人的話,今天特彆多。
聊完這個聊那個,連白澤返聘回來的老隊醫家的孫子,打疫苗的時候不哭。
還一直衝著醫生笑,都特麼的聊了有十多分鐘。
遊離也沒和彆的“老男人”相處過,是不是私下都這樣?
高冷矜貴的人設全無,聊東聊西,就特麼的不快點吃飯。
遊離心想,她就再裝三分鐘。
也不管小舅舅和親哥醒不醒了,她先醒了再說。
餓死不至於,但她快饞死了!
薄夜雖然在和簫刻聊天,但是一直看著遊離這邊。
簫刻見薄夜不專心吃飯,總是不放心的看遊離。
便嫌棄的說了句,“你不用一直看她,一時半會醒不了。”
在簫刻話音落下時,薄夜看到小東西生氣的蹬了下腿,很輕微的一個動作。
估計是想起來,但是她教官這麼一說,她又不好起來了。
嗯,看她這樣,比罰她有意思多了。
薄夜放下筷子,“也是,要是這麼快醒,感覺就要恢複記憶了。”
“薄夜,我很認真的和你說,她恢複了記憶,你不能心軟,必須狠狠地收拾她。”
“否則,她還是說溜就溜,隨時都會讓自己受傷。”
狠狠收拾遊離,讓她長記性,仿佛成了簫刻的心病。
薄夜低聲問了句,“嗯,那你說,把她關起來,鎖在床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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