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珂珺當時還在與劉永銘說話,又猶猶豫豫得不好說出口,在那邊說些有的沒的,這讓劉永銘十分擔心。
於是劉永銘便強吻了王珂珺,好讓王珂珺生自己的氣,馬上離開當場。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那禮部尚書陸預從另一邊追了上來。
他從過道轉過角來,便看見了劉永銘抱著一個“男人”正在啃。
陸預兩眼一急,連忙轉過身去:“不堪!不堪!不堪呀!世風日下!世風日下!”
王珂珺原本手足無措,聽得有人在後麵說著這樣的話,這才反應了過來,一邊推著劉永銘一邊向後退了一步去。
劉永銘卻是衝著陸預嗬嗬笑道:“我就好這一口怎麼了?我又沒請你看!彆愣著了,陸春繼早跑遠了!你若是從大門出去也許能撞上他!”
“你!”陸預說著哼了一聲,一甩袖子轉身而去。
劉永銘見得陸預不進後院,也是鬆了一口氣去。
可他剛一放鬆,那一邊冷不丁得看到那王珂珺揮起了她的右手。
劉永銘兩眼一閉,王珂珺的巴掌便狠狠得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以劉永銘的本事原本是可以躲過去的。
但他就沒想過躲,而是想著讓王珂珺解氣。
那王珂珺打了劉永銘一巴掌,連忙捂著嘴照著原路跑走了。
王珂珺這麼一跑,劉永銘便徹底得放下心來。
他搖了搖頭,用右手挑開簾門厚布,向裡走去。
劉永銘剛一踏入後院,一把長刀便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那些埋伏的人原本是想要直接動手,但聽得還有彆人的聲音,一時間也不敢節外生枝,而是安靜得等著,萬不得已時才會動手。
他們就藏在簾門兩邊。
劉永銘往過道簾門一走,一名黑衣人就這麼順其自然得將刀架在了劉永銘的脖子上。
劉永銘心裡早有準備,馬上說道:“好漢饒命,有事好說!”
“彆喊!要不然要你命!叫什麼名字?”
“葉長青!”
“找的就是你!”黑衣人說了一句話之後,邊上的幫手馬上上來,用一塊布球將劉永銘的嘴給堵上了。
劉永銘正想著觀察他們一翻時,一個黑色的布套頭套便套在了自己的頭上。
而後劉永銘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他隻知道自己被人扛了起來,放進了一個類似棺材的狹小空間裡,而後聽得一聲驢叫聲,自己的身子開始晃動了起來。
顯然劉永銘就是被裝在了什麼棺材裡被驢車拉著走的。
…………………………
“葉先生,我們到了!”
劉永銘被人從棺材裡放出來,解去身上的麻繩與頭套時劉永銘才發現自己是在一處莊園的後院之內。
那莊院的後院十分典雅!
雖說是月末,沒有什麼月光,但後院用鵝卵石鋪成的彎曲小路兩邊的石燭台上都點著蠟燭,照得小路清晰可見。
小路兩邊的花卉經過了精心的打理,每一束似乎都有著不凡的來曆。
清明將近,此時正是茶花盛開的季節。
那些花色各異的茶花正都含苞欲放,等著天一亮就開放爭豔。
“葉先生,這邊請!”
一名黑衣人在前頭帶領著,順著那石頭小路在走了一小段之後便來到了一棵大槐樹下。
槐樹之下有一副石製茶台,茶台之上放著各種的茶具,甚至還有幾牒棗、果,還架了兩盞高腳銅燭台在茶台左右兩側。
在石茶台邊上還擺著數隻石凳。
石凳不是光溜溜的,上麵還鏨刻著漂亮的花紋。
而茶台邊上坐著一個人。
那人四、五十歲的樣子,溫文爾雅,全身上下散發著一副儒學世家的派頭。
他輕輕得站起身來,對劉永銘施了個儒家禮,輕聲說道:“夜裡冒昧將葉先生請來,還請葉先生見諒。您請坐!”
劉永銘看了看那那十分古樸雅致的石製茶台,輕輕笑了一聲,十分隨意地坐在了儒者對麵的那石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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