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也樂道:“拉了三輛車呢,我光看那車軲轆就知道,一輛車少得一千五百斤。怎麼說都能拉兩萬兩銀子吧?三輛車,最少六萬兩!我們也算是小小得發了一筆!”
葉長青笑道:“六爺,這一次您可失算了!”
“哦?”劉永銘一愣,問道:“六萬兩銀子都沒有?外麵那層磚土不至於會那麼重吧?”
葉長青看了看左右,又靠近了劉永銘半步,在劉永銘耳邊說道:“根本就不是白銀!那些墳磚裡頭全是黃金!”
劉永銘猛吸了口氣:“黃金?六萬兩?”
葉長青搖頭輕聲說道:“沒細算過,按錠數來算的話,應該是五萬八千兩。折成白銀至少六十五萬多萬呢!”
劉永銘將那口氣深深地呼了出去:“袁魁這些年沒少折騰呀!”
葉長青又小聲問道:“我就是想問一問,六爺您是怎麼知道墳磚裡會有東西的?”
劉永銘哈哈笑道:“那口棺材裡的寶物是很多,件件都價值連成。但是寶物再好,都沒有錢來的實在!作為一名貪官,他怎麼可能一兩現銀都沒有呢?我原本以為他貪來的錢會放在他自己的家宅裡。但想來想去,隻覺得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樣,他早被宋憲發現並查出來了!家裡藏不了東西的!”
“哦!”葉長青明白了過來,“而且他也沒有彆親戚,能放的也就是那座土墳包了,既然錢不在棺材裡,那麼必在棺材外麵,所以隻能是那些墳磚了!”
劉永銘哈哈笑了兩聲,而後壓著聲音說道:“行了行了,這事我們藏著點。這要是被父皇知道,我一兩銀子都剩不下!葉先生背著文具箱做甚?出門呢?”
“去一趟內務府,把最後幾筆賬算出來就完事了。”
葉長青說完,馬上拱手說道:“說起這事我得趕快走!丁總管還在內務府等我呢,沒空了沒空了,六爺自便。”
劉永銘回了一下禮,那葉長青便快步出了王府大門。
劉永銘後腳也跟到了王府大門外,他見得葉長青上了一輛秦王府的馬車,自己卻是站著不動了。
因為劉永銘看到那薛開山穿著一件甲胄,就站在那秦王府的門口處。
他像是在衛守府門,卻又心不在焉,而且還不停得擺弄著身上的甲胄。
劉永銘走上前來,看了看薛開山,指著他的甲胄笑道:“我說薛開山,你人了!穿了這一身,一下子不一樣了!越看你越有將軍樣!不過這衣服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薛開山苦著臉說道:“這就不是我的!我原本也不願意穿,我自己裡頭還內衫著一件金絲軟甲呢根本用不著它。不合身呀,穿著可難受了!”
劉永銘連忙說道:“不不不!你穿這件甲胄極好!漂亮極了這是!你人高馬大,壯實有力,如同門神一般!你往我這秦王府大門一站,可真是給我秦王府長臉!真夠威風的!就這一點,他師仲道就比不上你!”
薛開山卻是言道:“六爺!我好似不是您王府的府衛吧?怎麼折騰來折騰去,我好像……好像變成了你的屬下了?”
劉永銘哈哈笑道:“怎麼?走江湖賺的會比我這裡多?”
“我可沒拿你銀子!”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乾了活就得拿銀子。多勞多得,少勞少得,這是規矩!走到哪裡都一樣!再者說了,除了留在王府裡,你還想去哪?那個美人兒可還生著病呢!”
薛開山氣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可不是那種會惦記彆人妻室之人,我隻是想報個恩而已!沒彆的想法!”
“口是心非!話說回來了,爺我也覺得奇怪,你怎麼就做起府衛來了?”
薛開山說道:“這不是人手不夠麼?師仲道去築竹雅屋那裡守著姓樊的和姓趙的了。羅信雄不知道被你派去做什麼了,原本應該步青雲來守大門吧,可你王府裡那個姓姚的,還有剛剛出門的那個姓葉的非讓步青雲雲給你駕車,說是怕你又一個人去冒什麼險!沒辦法,隻得趕鴨子上架讓我來了。”
劉永銘哈哈笑了起來:“不是,甲胄又是怎麼一回事呀?”
薛開山十分無奈地接著說道:“師仲道擔心沒人守大門,還派了兩個人回來,看到是我又走了。不多一會兒,那兩個人就抗著一副甲胄回來給我,說是師仲道給的,還非要讓我穿上!他們原本扭不過我,更打不過我。誰知道玥姑娘從裡頭冒了出來,非要讓我穿上。”
劉永銘嗬嗬笑道:“你被她訓了?”
“若不是她管著秦王府的夥食、休宿,還威脅我不穿甲胄就不給我供幾口酒喝,我、我、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與一個小女子計較。穿就穿了唄!”
劉永銘哈哈笑道:“這就對了嘛!平時連我都不敢惹她!你就將就著過吧!話說回來了,薛神醫你最近有見著麼?”
“見什麼呀!我煩他,有沒什麼好見的。再說了,他這人怪得很,平時總躲著,就算是行醫,也是背個藥箱到處走,誰能找著他呀!也就那個姓傅的了。怎麼?你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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