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幕聞言,彎下腰,用手拍了拍陳曉瘦削的臉,笑眯眯的說道:
“都這份上了,就彆跟我裝傻了,你們這是在搞呂筱筱?分明搞的是衛棲言,說到底,還是搞的我!”
陳曉聞言,微微愣了1下,隨即又大笑道:
“不愧是你,楚城幕,這你都能看出來?可惜現在已經晚了,以衛棲言的殺傷力,到時候他不管做了什麼,都隻會算到你的天幕集團頭上。”
“我倒是要看看以後你怎麼立足,還做網絡安全?哈哈哈,你不是看重衛棲言麼?明裡暗裡可沒少當著人誇獎他,我可是都錄了視頻傳到了網上,手底下的頭號大將卻是最頂尖的黑客,哈哈哈哈……”
楚城幕聞言,又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麵帶嘲諷的看了看對麵狀若瘋癲的瘦削男人,待到他笑完以後,才麵露憐憫的輕聲說道:
“不好意思,你說的視頻我到現在都沒看見。而且,衛棲言今天上午辦理離職了,不是我開除了他,是他自己辦理的離職。我還特意安排人把他穩住了,他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消息。換句話說,就算衛棲言事後真的瘋了1樣去攻擊彆人的論壇網站,那也隻是他的私人行為,和天幕無關!”
“怎麼會?你騙我!底層詞彙我改不了也就罷了,衛棲言的反應你不可能提前預料到。”
陳曉聞言,先是愣了愣,隨即努力的掙紮了1下,卻被束在身後的雙手險些弄得再次失去看平衡,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為激動而漲了起來。
看了1眼青筋暴露的陳曉,楚城幕掏出小方塊,啪嗒啪嗒的把玩起來,漫不經心的說道:
“運氣好!我本來想第1時間通知林海浪開除了衛棲言,結果他自己主動跑去辦理離職了,而他離職的目的是想和我朋友1起創辦新的公司,是不是很有意思?現在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不管你圖謀了什麼,到現在都落空了。”
“你怎麼會想到開除衛棲言?從我上傳呂筱筱的照片,你就想到了?”陳曉聞言,突然不再掙紮,目光空洞的看向了楚城幕,問道。
“不錯,幾乎是馬上就想到了,當時我還不知道你打算修改底層詞彙,所以你這番作為,最大的殺傷力並不在於那些豔照,而在於衛棲言看到這些豔照以後的反應,這點兒小事兒並不難猜,不是麼?”楚城幕淡淡的應道。
看了1眼傻住了的陳曉,楚城幕側頭看了1眼依舊被掛在門後的橡膠警棍,又繼續說道:
“好了,陳學長,你的問題我都回答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到了我問你的環節了?我看你似乎並不是特彆能忍受疼痛,為了大家都體麵點兒,最好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陳曉聞言,順著楚城幕的目光看去,待到看清那根還纏著抹布的警棍,突然打了個哆嗦,臉色變得很是難看,躊躇了片刻,點了點頭道:
“你問吧!”
楚城幕聞言點了的頭,再次低頭給自己點了根香煙,吸了1口後,問道:
“當初紀衾進入天網是你安排的?”
陳曉聽到楚城幕再次提起紀衾這個名字,神情再次變得有些激動,言語中卻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哀求,說道:
“楚城幕,你回答我最後1個問題,你告訴我了,不管你問我什麼,我都回答你。”
楚城幕聞言點了點頭,道:
“還不死心?你問吧!”
“老實告訴我,你剛才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還是說你故意說來氣我的?”陳曉死死的盯著楚城幕,1字1句的問道。
楚城幕聞言,再次用憐憫的眼神看了陳曉1眼,道:
“是真的,她第1次脫光衣服勾引我,是為了讓我幫她收拾她堂兄紀煵。當時就是天籟被幾家殺毒廠詆毀的時候,我沒記錯的話,還是你從中作的介紹。後來紀煵跑到渝州要殺我,就是因為當初這個事情。不過你放心,我沒有碰她。”
“第2次,是她突然來了渝州,想約我見麵,當時我不想見她,結果她就自己拍了照片給我發過來,我當時就刪了,依然沒有去碰她。”
陳曉聞言,如同被抽到了脊梁骨1般,坐回了椅子上,有些痛苦的閉了閉眼,過了好1會兒才說道:
“紀衾當初確實是我安排進的天網,其實以她的技術,走不走我的關係都可以,不過當時剛好洪總的團隊已經招滿人了,洪總看在我的麵子上,接納了紀衾。”
“隻是當時她隻是告訴我,她是來報恩的,再加上沈城那工作環境我也多少聽說過,所以當時我也沒想太多,就應了下來。不過我事後也隱隱感覺得出來她對你很有好感,隻是她矢口否認,我也就不好再繼續追究了。”
楚城幕聞言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
“那你是什麼時候和趙司章搭上關係的?”
陳曉聞言,微微愣了1下,隨即又苦笑道:
“這你也能猜到?從紀衾事情敗露後,趙司章就找到了我,我也是從那個時候脫離了1線開發團隊,做起了管理崗。本來以為會派上什麼大用處,結果最後卻聽到了趙司章被抓的消息。”
楚城幕聞言,再次點了點頭,問道:
“這次的事情,是誰在背後策劃的?”
陳曉聞言,卻是1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道:
“不清楚,我隻是收到了1封匿名郵件,裡麵吩咐我這麼做的。”
楚城幕聞言,有些詫異的看了陳曉1眼,道:
“1封匿名郵件叫你這麼做你就這麼做?”
陳曉聞言卻緩緩的搖了搖頭,1字1句的說道:
“當然不僅僅是1封匿名郵件那麼簡單,因為那封郵件的附件裡添加了1張照片,是紀衾深夜被人擄進車裡的照片。為了紀衾,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
楚城幕聞言,皺了皺眉,道:
“就因為這麼1張照片,你就判斷是我乾的?照片裡有你還是說有我熟悉的人?”
陳曉聞言,苦笑了下,搖了搖頭道:
“沒有,他們都戴著頭套,可不是你還能是誰?紀衾這輩子得罪得最狠的人就是你。”
楚城幕聞言,再次皺了下眉頭,難道有人在嫁禍自己?不然怎麼剛好被人拍了照片下來?可趙司章不是都已經進去了?那又會是誰想嫁禍自己?
“最後1個問題。”思索了片刻,楚城幕抬手看了看表,說道。
“你說。”陳曉聞言,點了點頭道。
“呂筱筱的照片是誰給你的?”楚城幕問道。
“還是匿名郵件,但和第1次發郵件的應該是同1夥兒人。”陳曉應道。
“那些照片還在嗎?把郵箱給我,我要判斷真假。”
“這……你記1下吧,chenxiaoaijiqin……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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