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摻水的。
束陽瞥了眼夏之淵,覺得狗男人倒是有福氣,交了一幫好兄弟。
夏之淵鬆口氣,一個眼神,包廂裡的人立刻散得無影無蹤。
男人被搶了東西,剛準備發火,對上束陽的臉,懵怔片刻。
手指捏上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眯著眼道:“新來的?倒是跟那沒良心的丫頭有些相似。”
儘管滿臉醉意,鐘震岩的儀容卻依舊俊美。
酒魅之下,少了份平日的不近人情,多了些男人的色藝。
被他這麼直愣愣盯著,束陽兩腮逐漸躥上紅暈。
腦中突然警鈴大作,趕緊拍開男人的手:“鐘震岩,少在這惺惺作態,趕緊回去,要不然喝死了都沒人替你收屍!”
剛準備叫人抬他,結果發現,偌大的空間此時隻剩她二人。
束陽內心罵了句國粹。
心想要不乾脆一走了之。
轉身對上男人的眼神時,頓時愣住。
束陽覺得自己大概產生了幻覺,竟然從鐘震岩眼神中,看到那麼一絲哀怨?
她回想這麼多年,沒見過他醉酒的樣子。
難道這喝醉的男人,跟平時確實不一樣?
束陽心軟了。
她俯身抓起男人一隻胳膊,搭上自己肩頭,使出吃奶的勁兒想把他拉起來,結果男人紋絲不動。
嘖,費勁。
“大哥,麻煩配合一下,你應該不想在這種地方過夜吧?”
“不行,不能走!今天必須把這酒喝完!”
男人霸道的語氣,融著他帶酒氣的微熱呼吸,打到束陽臉頰。
束陽扶額,有些頭大。
見拗不過那大塊頭,她暫時服軟:“喝完就走,一言為定?”
“拉鉤。”
“好,拉鉤蓋章。”
幼稚。
束陽跑過去,趁著鐘震岩不注意,把剩下幾杯酒全倒進垃圾桶。
隨即把他的臉掰過來,讓他看看空了的酒杯。
男人有些難以置信,愣了一會兒,稱讚道:“新來的,果然厲害,跟我家那白眼狼的性子確實像。”
你才白眼狼,你全家都白眼狼。
束陽翻了個白眼。
男人終於肯跟她回去了。
束陽又叫了個保鏢,兩人一起把鐘震岩抬上車。
“束大小姐,回哪。”保鏢阿忠問。
束陽想了下,回老宅不合適,遇到長輩免不了被盤問。
“回月河灣吧。”那是鐘震岩的私人彆墅。
也是曾經兩人的“愛”巣。
阿忠跟著把人送到門口,立刻原地消失。
束陽單手搭著鐘震岩,按指紋開門。
“對不起,指紋無效。”冰冷的機械聲傳來。
束陽嗤笑一聲。無情。
還好密碼沒換,束陽成功把人送進房間。
男人也很配合,一路沒再鬨騰。
這邊剛把人扔到床上,手還沒收回。
就被床上的人猛地抓住,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他拉進懷裡。
夏日,彼此的衣服都很單薄,束陽立刻感知到對麵人的體溫。..
她覺察出了一絲不知名的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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