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山鼠大人,各大將軍領著人到郡守府了。”門外看守跑進來說道。
那些山頭的統領自從起義後,便被山鼠封為將軍,顯得高大上一些。
“什麼?他們準備造反不成?”山鼠沉聲說道。
畢竟有過火頭山的先例,他對這種奪權早有防範,隻要對方有異動,他不介意換一批將領。
“依小的看,不像,他們一個個都是笑著過來的。”看守試探著說道。
聽了這話,山鼠眼珠子就開始轉起來,這個習慣是以前養成的,一想事情眼珠子就開始打轉,後來怎麼都沒有改掉。
思前想後,他也不清楚有什麼事情值得這群大老粗這麼高興,難道敵人退軍了?既然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喊他們進來。”
“是。”
過了一會,從門外想起一陣陣的粗礦地笑聲。
“老大,好消息啊,好消息。“那些所謂的將軍,一進來,便對山鼠高興地喊道。
山鼠倒是一臉沉穩,問道“什麼好消息?”
其中一人說道“我今早上城牆巡視,發現官軍突然撤退了,於是我派人前去查探情況。你猜怎麼著?”
這人說完了之後,還沒得等山鼠問,自己先忍不住回答起來。
“那夥官軍朝著咱們的大後方過去了,那旗子,唰唰的,一溜煙,全都不見了。”
這人剛說完,接著又有人說道“老大,這下可好了,咱們就沒事了。我估摸著他們是覺得打不下咱們,於是就跑了,哈哈。”
他這一笑,大廳內的眾人也跟著笑起來。
山鼠則是皺著眉頭,一臉凝重。
其中一個人發現了山鼠的異常,忙問道“誒,老大,官軍都被嚇跑了,你怎麼不高興。”
山鼠深呼吸一口氣,從懷裡拿出一封信。
“這是前幾日,橫河郡的秦力托人送來的。”
秦力,是橫河郡的叛軍首領,和山鼠有幾分交情,當初剛起義時,雙方在私底下有過來往,但是交情不深。
“他在信中說,有官軍已經破了他們的城池,他們邊打邊退,正往我們這趕來,讓我去支援他們,我這幾天,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出手。”
大廳內的眾人麵麵相覷,都不明白山鼠什麼意思。
“這次,官軍不管我們,直奔後方,一定是去阻截秦力。你們說,要不要出去救他們。”山鼠向眾人問道。
“救,肯定救啊,咱們出來混的,首先就是要講個義字。”有人拍了拍胸脯說道。
有人聽了這話,吐了一口痰,說道“呸,放屁,救?為什麼要去救,他們和我們可不是一路人,到時候把他們救了,反咬我們一口怎麼辦?我看哪,不如我們就從後麵給官軍來這麼一下子,然後趁機把秦力他們也一鍋端了,壯大我們的勢力。”
“誒,老沈,我說平時咋沒看出來,你有這壞心眼子。”有人揶揄道。
“去去去,什麼壞心眼子,老子這是戰略,戰略,懂不懂,哼,什麼都不懂。”叫老沈的這人鄙夷地說道。
“咦,就你懂啊,誰不知道你,豆大的字都不認識,在這裝文化人,我呸。”
“你有本事再說一個?”
”說就說,你想做什麼?”
正在大夥鬨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山鼠發話了。
“好了,好了,我想了下,這次我們要抓住這個機會,壯大自己。至於秦力,就讓他們和官軍糾纏在一起,既不能被滅了,也不能放任他們壯大,這樣官兵才不會把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
等大廳內的人都安靜下來了,山鼠接著說道“以我們現在的裝備,和正規軍沒法硬乾,那我們就想辦法從背後捅他一下,到時候,給大家夥換身行頭。”
“好,咋們就跟著老大乾。”
“跟著老大乾。”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紛紛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