殲滅_編號者_思兔閱讀 

殲滅(1 / 1)

編號者!

冷川在廠區廢墟間奔跑,在複雜的環境中像遛狗一樣遛著那些玩命追殺他的怪物。即便驚歎於那些怪物的持久力和運動神經,他冷川也還是利用自己的優勢甩掉了那些四處搜尋他的怪物。肩頭用於保留作戰記錄的攝影機已經記錄下了從自己被追到現在的一切,雖然很可惜自己沒有在於那女人對峙之前開啟攝影機,但是目前的這些估計已經足夠讓警探廳和總警署那邊激起一定的警覺了。

抱著揭露近期這些懸疑慘案的凶手真麵目的心思,冷川才把思考的中心放在了已經廢棄了好幾年的莫斯工業區。結果卻有著驚人的發現,雖然這隻是莫斯工業區的前門。籠統的數了數自己所遭遇的怪物數量,七十四個,如果算上那個女人和被她瞬間秒殺的那三個的話,就是七十七個,而這僅僅隻是前門而已,如果深入這個區域會怎麼樣?冷川的直覺就是更多的情報和怪物,光憑著前門自己所遭遇的怪物數量,這個外圍區域恐怕就藏著至少五百隻甚至更多的怪物,而這僅憑他手中自帶的60手槍和三個彈夾是絕對不夠的。更何況那些怪物可不是“一發子彈消滅一個敵人”那樣就能對付的,光憑他剛才近身偷襲乾掉的一個和之前用槍硬上打死的兩個就已經很費勁了,何況他當時絕對是有著絕佳的射擊距離和環境。

此刻,躲在一幢工人宿舍樓裡的冷川,正拿槍指著自己眼前那扇隨便一彈就能倒下的生鏽鐵門,放緩的呼吸,自己的心跳以最慢的速度跳動,隻為了聽清楚外麵那些怪物的喘息聲和門的距離。

那粗曠的喘息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靠近那扇弱不禁風的鐵門,幾乎就是幾個人把耳朵貼在門板上的感覺,讓冷川幾乎不敢呼吸和做出任何動作,隻是默默地保持著舉槍的姿勢,準備做最後的反抗。

但就在神經敏感的當頭,冷川的耳朵捕捉到了微弱的聲音掠過樓頂,下意識地往窗外看,隻見地上的塵埃似乎動了動。“嘭!”巨大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驚得冷川匆忙把頭轉向門板,有個東西似乎撞在了門板上,冷川毫不猶豫地就開槍射擊,幾發子彈打穿了脆弱的門板,那門板應聲倒下,激起地上厚厚的塵埃在房間的空氣內飄蕩,門板上則是一具血肉模糊的死屍,似乎是那些怪物的。鼻腔裡湧進了漫天飄揚的塵埃,冷川抬頭看向門框的另一頭,卻發現那裡的塵埃幾乎就像是煙霧一樣,遮蔽了視線。

窗外的天空被塵埃染成灰色,就連陽光也無法照到這個黑暗的角落。明顯的直升機盤旋的聲音傳進冷川的耳朵裡,眼前的門框外,似乎也有什麼人從樓上跳了下來,沉重的聲音,想必那人的背心上滿載著彈匣。“彆相信那些穿迷彩服的人。”那女人富有磁性的聲音重新回響在冷川的耳旁,莫非“穿迷彩服的人”指的是軍隊?指的是f?

無論怎麼思考,似乎都隻有這個答案合理。而冷川就算打算舉著槍出去投降,估計也會被那些神經反射過敏的大兵亂槍打死。就在那些大兵分組開始掃蕩整個樓層時,冷川轉身,從那扇窗戶撲了出去。“就相信那家夥一次。”冷川這麼想著,就這麼落在了還不算太硬的瀝青馬路上。

……

黑色漆身的uh-260a1直升機微微搖晃著懸停在一棟宿舍樓的上空,飛速旋轉的旋翼卷起塵埃和散落在樓頂的雜物拋向空中。米歇爾弓著身子站在直升機的機艙中,“快!快!快!”高聲大喊著指揮手下的人進行快速索降。俯視著樓頂,等他的隊員都部署好位置後,米歇爾才手握被磨擦得發熱的繩索,斜挎著rg-31步槍降落到滿是被氣旋卷起的塵埃中。

落地後,米歇爾以極快的速度端起步槍四處警戒,確認了目前安全後,向頭頂的直升機在空中轉了轉手指,示意飛行員在周圍盤旋以監視周邊區域的任何人的動向。“長官,我們正下方的樓層檢測到了大量熱源信號,指令是?”約瑟夫的iig眼鏡上顯示著探測器上的圖像,看著那一大團人形的熱能信號圍在一扇門旁,約瑟夫側目看向了米歇爾。冗長的作戰情報還在通過軍方網絡上傳到米歇爾的的電子顯示屏上,米歇爾才揮著手勢說道“安置圓鋸切割器,從上方突破。”。“收到。”諾曼聞言上前,從裝備包裡掏出圓鋸切割器安置在約瑟夫所指出的爆破點。安置完畢後,啟動了圓鋸切割器上的信號燈,小隊的士兵見安置完成,都站到了切割的範圍內,端起槍環顧四周。隨著激光的迅速切割,一整個小隊從圓形的水泥塊上落下。

“肅清大樓!”在翻飛的塵埃中,米歇爾下達了指揮部的指令,士兵們在樓層裡實槍荷彈的搜索著,米歇爾看到那扇碎開玻璃的窗戶和搖搖欲墜的窗框,走過去,往下看了看。歪頭看向廠區宿舍小區的街道儘頭,卻看見兩個人影從街角小跑著正在穿過馬路。還不等米歇爾下指令,樓下便傳來了密集的槍聲。

急忙跑到樓下的米歇爾,便看到三個士兵把整個走廊擠滿,組成了v字形隊形不斷地朝另一頭張牙舞爪地衝來的殘缺者壓製開火。從那些家夥的被攻擊的反應動作看來,那些殘缺者似乎完全不懼於槍彈的殺傷力,即便他們看起來在節節敗退。

保持著火力,那三名士兵邊開槍邊前進,迫於地形的限製,其餘的士兵隻能掩護後方和窗外。走廊窗外傳來更為密集的槍聲,米歇爾往窗外探頭一看,發現是dealt-4小隊的人在街道上一邊後退一邊開火還擊,而從他們所麵對的方向則飛來了一團又一團熾熱的火球,在水泥路麵上不斷產生著炫目的爆炸,爆炸中飛散的碎渣不斷砸在米歇爾麵前的窗玻璃上,作出令人煩躁的響聲。

“所有act‘兀鷹’作戰單位注意,這裡是指揮部,根據衛星圖像顯示,整個莫斯工業區初步預計有500到1000左右的殘缺者在其中盤踞,你們的任務目標是肅清區域,確保區域安全以保證增援部隊的抵達。”周圍的槍聲不絕,ich頭盔的通訊器上傳來指揮官的聲音,米歇爾幾乎聽不清指揮部的指令,隻能像往常一樣等指揮官說完,再回應兩聲“收到,指揮部。”一時間通訊頻道裡都是各小隊隊長的回應,而且都是米歇爾這樣的“標準”的回答。

等米歇爾將剛剛被逼到角落裡的殘缺者亂槍打死後,回頭往窗口看去,dealt-4小隊的蹤影已經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一具被火球炸得血肉模糊的士兵屍體。眼神微微黯淡了一瞬,米歇爾便回到狀態領著隊員走出了宿舍樓。

街道上一片混亂,銅黃的彈殼幾乎撒滿了街道。不遠處的拐角甚至傳來了uh-260a1直升機上搭載的重機槍的轟鳴聲。目光落在那具血肉模糊的士兵死屍上,直到背後傳來一連串的爆炸,火焰騰空,仿佛要灼傷到純白的天空,米歇爾才回轉過意識來命令隊員散開隊形做好交戰準備。

一抹帶著黑色煙氣的身影從士兵們的頭頂躍過,一群目露凶光的殘缺者旋即出現在街角的小巷。米歇爾和他的隊員聽到了街角處嘈雜混亂的腳步聲,大兵們轉過身去便散開隊形朝那些黑壓壓的一片開火射擊,那些殘缺者朝著大兵們的方向疾步奔來,一些奔跑中的肉體被槍彈擊中,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高高站在宿舍樓頂的那抹黑色煙氣,冰冷的眼神俯視著那些邊撤退邊還擊的軍人,轉瞬間一躍便消失了蹤影。

兀鷹特種部隊的投入作戰從整體上牽製了殘缺者,分散了他們從而避免某一支小隊承受太大的反擊壓力。但就分隊作戰情況而言,所有被投入莫斯工業區的部隊都處於一種被動的交戰狀態,直到增援部隊到來前,恐怕都會處於被動的狀態,到目前為止,這些部隊甚至無法建立安全區域,而隻是滿街被殘缺者打著跑。這次行動太過急促,以至於除了兀鷹特種部隊能在第一時間在作戰區域建立流動作戰群外,其他部隊還在需要更多時間才能出發並抵達區域。

現在連比德曼將軍都覺得,單單聽從一個顧問團的特工就如此毫無準備的展開行動,實在是難為那些特種部隊。坐在控製台前的凱特也隻能默默地保佑米歇爾,除此之外也隻能是不斷根據衛星傳輸回來的圖像引導他們在幾個有利的防禦點部署並構建防線。鍍銀的基督十字架捏在手心裡,被汗浸染,微紅的棕色卷發,琥珀似的眼睛充滿了愧疚和擔憂。

……

轉輪機槍的槍管開始發紅,持續射擊的熱度無法散去,彈殼像淅瀝的雨落滿地。夏折羽和愛塔萊走在戰場的邊緣,儘可能的遠離那紛飛的戰火。那個手骨變形成長刀的怪物站在他們後麵的那個十字路口,像一尊古墓裡的詭異石像,用冷冽血紅的眼睛凝視著他們的背影,讓人毛骨悚然。

愛塔萊攙扶著夏折羽,夏折羽的右臂上赫然有一道血淋淋的刀傷,順著皮膚從指尖滴落鮮紅的血液。“他為什麼不追殺我們了?”夏折羽回頭看了看佇立在路口的男人,粗喘著氣問著愛塔萊。“也許他本來就不打算殺了我們。”愛塔萊也回頭看了看那男人,男人難以捉摸的眼神中的那抹冰冷究竟是殺意還是彆的什麼,善於識人的愛塔萊也看不出來。“我可不認為他不打算殺我。”右臂上的這道長長的刀傷,若不是自己躲得快,以那男人出刀態勢的招招穩準狠,恐怕就不是在右臂上的這種劃傷了,而是他夏折羽的項上人頭。“抱歉,沒有保護到你。”愛塔萊蹙了眉頭,眼露由心的歉意和愧對,那種幾乎要哭出眼淚的感覺,讓夏折羽不由得一陣心疼。“不,我是男人,該起保護作用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沒必要抱歉。”然而對於自己從頭到尾都處於一種被主要人物拋來拋去,和一種身為男人該保護女人的卻無力去保護的頹敗感,幾乎讓自己抬不起頭。夏折羽這麼安慰著愛塔萊,內心那僅有的男人保護主義卻被摧殘的仿佛開了花一樣的殘美。

可愛塔萊卻微微偏過頭,注視著夏折羽那鬥敗的公雞似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什麼,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眼睛裡的藍色就像霍布斯海灘的晴空那麼藍。

“店長該擔心了。”愛塔萊這麼說著,臉上還是那麼舒然的微笑。“比起這個,我算是初步了解了一些東西。”深居在和平之中的夏折羽,在難得的傷痛中總結著剛才的一些遭遇,分散著聚集在疼痛上的注意力。“雖然我隻是小白鼠,但我覺得我知道的一些東西可以幫到你。”愛塔萊用輕鬆地語調說著,極力避免內心脆弱的夏折羽再次陷入心理上的痛苦。“我還以為那天那些事就已經是你所能告訴我的全部了。”隻聆聽著愛塔萊的聲音,夏折羽自嘲似的說著。“很抱歉對先生您有所隱瞞,本來是對於收留我的恩人,這麼做是不對的。”槍聲在遠處不斷奏鳴,就像是狂熱的重金屬音樂。右臂明顯的感覺到了冰冷,夏折羽試著動了動右臂,卻發現絲毫沒有力氣。

抬頭望向不遠處被重兵把守的島際橋,夏折羽把頭轉向愛塔萊回應著“你救了我的命,我給你一個住處,沒什麼誰欠誰的說法。”,“為什麼您要到這裡來呢?您應該能夠察覺這裡的危險氣息吧,以您的判斷力。”,“我也不想說什麼我擔心你之類的說辭,我隻是不大相信你而已。話說我還打了一個貌似是秘密警察之類的人,我想我真的要去把牢底坐穿了。”,“放心先生,我不會讓他們破壞您的家庭的。”,“難道你準備用你的‘超能力’大鬨一場隻為了保護我的家?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戰爭剛剛結束3年不到,我的生活就又要被卷入一場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事件中。”,“有時間能和我講講3年前的一些事嗎?夏先生?”,“我想我會的,在我把傷口包紮之後。”說著夏折羽又低頭看了看血流不止的傷口。

那些全副武裝的士兵老遠就看見了一瘸一拐朝這邊走來的二人,早早地就進入了全麵戒備的狀態,透過iig的電子玻璃屏,領頭的士官模樣的家夥拿槍指著二人,大聲喊叫試著喝住他們的腳步“站住!”。遠遠地看見十幾條槍指著自己,夏折羽聽見了那領頭的話便站在了原地,從愛塔萊的肩膀上抬起手臂,舉高,大喊著“彆開槍!我們不是對你們有威脅的人!”。

“為什麼你們在這?這裡是無人區!現在是軍事禁區!”士官大喊著,用眼神示意自己身旁的兩名士兵前去把他們逮過來。“我們隻是迷路了而已!拜托了!彆開槍!”夏折羽還在飾演著無知市民,而愛塔萊的手心聚集著散發淡藍光芒的能量,警惕地看著疾步向他們走來的兩名士兵,感受著潛伏在附近的某個同類所散發的能量。“迷路?難道你家住在附件?”士官明顯是越來越不相信夏折羽的話,因為根據情報,這附近的部分民房和居民樓在災害發生時就已經宣布永久疏散和拆遷了,目的就是為了避免可能發生的第二次連鎖反應爆炸造成的傷亡,所以除了警方的檢測人員外,平時根本沒有人在這附近。那兩名士兵也在士官的授意下,把實彈替換成了電擊彈,準備製服這兩個來路不明的可疑分子,帶到基地去拷問一番。

注意到前來的士兵那細微的調整動作,夏折羽朝後微微退了一步,下意識摸了摸彆在褲腰的手槍。剛準備做最後一搏,試圖威脅這些士兵放他和愛塔萊過去時,一道散發著黑煙的魅影仿佛天兵一般從天而降,揮舞著黑色質地的長劍在那隊士兵之中大開殺戒。

“撤退!”士官調轉槍口朝那從天而降的魅影打出一梭子彈,匆忙指揮著士兵往後撤退重組隊伍以便展開反擊。士兵們一邊往橋的另一頭退後,一邊保持著火力試圖壓製那個被黑色煙氣所包裹的人影。

一道寒光閃過,血紅從整個被斬成兩半的軀體中噴濺而出,濺滿了一輛軍用越野車的整個車體側麵,士兵們連慘叫都沒有就被長劍切成兩半,或是更慘烈的被肢解或切成碎塊。橋對岸的人也察覺了此刻在大橋上正發生的殺戮,那麼剛才還在追趕時間的工兵,已經迫不及待的拾起步槍往回跑,也沒檢查那些炸藥是否能夠被引爆,就匆匆忙忙的按下了起爆開關。

那是足夠炸斷一段橋梁的炸藥,一股熾熱的波浪猛烈的搖晃了一下那些堵在入口處的軍車,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巨響,如黑雲般在空中翻騰的濃煙騰空而起,破碎的鋼筋混凝土如同流星雨般墜落到深藍的海裡。爆炸的波及明顯比那些工兵預想的要好,橋麵幾乎無法承受那樣的震動和衝擊,一塊塊地連片落下,那些還在朝對岸撤退的士兵急忙停下腳步,又開始往回跑,即便那裡有一個雙手染滿他們鮮血的怪物。

趕不及逃開的士兵被脫離大橋的混凝土塊帶入了大海,“td!這幫該死的!”士官眼睜睜看著自己手下的士兵朝自己伸出求助的手卻和那些水泥塊一同消失在他的眼前,那種恐懼死亡的眼神幾乎烙印在了他的眼睛上,帶著失去朝夕相處的弟兄的悲傷和苦痛,士官嘶吼著怒罵對岸那些和自己一樣穿著軍服戎裝的混賬,自己端著槍朝那些人打空了一個又一個彈匣,直到自己剩下的弟兄不顧他的反抗,把他往安全的地方拖了過去。

爆炸波及的橋段已經全都脫落了,殘餘的幾名士兵跑到了稍微安全的段落,剛轉身回來準備繼續想那個散發著黑色煙氣的怪物開火時,手裡的武器瞬間像被拆分似的散落在地上,還在呆滯中,食指上還掛著扳機和扣環。下一秒他們就被瞬閃到眼前的黑影斬成肉塊。

那黑影回首看向夏折羽二人,先是稍微遲疑了一會兒,又化作一陣煙塵,出現在夏折羽他們麵前。看了一眼這個剛剛被自己救了一條小命並且玩弄了一下下的家夥,女人的微微發白的鬢角從鬥篷滑落,藏在陰影下的眼睛將視線移到了愛塔萊的臉上。愛塔萊與女人四目相對,突然間愣住了,而女人隻是微微一笑便說道“看來你找到了。”臉上顯露出不合時宜的欣慰的表情。而當夏折羽看到那些被切得七零八落的碎塊時,臉色一陣惡寒,幾乎要把腸胃給整個吐出來了。愛塔萊偏頭看了看夏折羽這幅糗樣,隻能溫柔地拍拍他的背,免得他被嘔吐物嗆住。

“真是狼狽呢,小帥哥~”女人蹲下身子,摸了摸夏折羽的頭,就像摸寵物似的揉了揉夏折羽柔順的黑短發,而且似乎還很享受那種手感,眯著眼睛輕浮地笑著說道“抱歉,抱歉,當時沒想到你和小愛有這層關係哈,抱歉,抱歉~”。眼神稍微在那隻反複蹂躪夏折羽的頭發的手上停留了一瞬,愛塔萊便回歸正題說道“琉璃,能幫我嗎?”。琉璃抬頭看向愛塔萊,戀戀不舍地把手從夏折羽的腦袋上拿開,正了正聲音說道“小愛的忙,怎麼能不幫?”說著就把夏折羽整個人麻溜地扛在肩上,看了一眼那道血淋淋的傷口和他漸漸蒼白的臉色。擔憂的神色漫上愛塔萊的心頭,嫩白的十指絞在一起。

“做個好夢,醒來的時候都會沒事的。”就像在夢中,夏折羽的意識漸漸陷入了黑暗中。不知道是誰的溫柔音色,夾雜著風雪,就像是催眠曲,讓夏折羽沉入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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