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
她說那就是純粹的嫉妒,嫉妒溫家有錢溫染長得還帥,主要是還有這麼一個通情達理又機靈的媳婦。
“你就說,到底要怎麼樣,你和溫家這梁子才能解開?”
“讓林莞活過來。”
“行!”
蘇言一拍桌子,立馬換上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坐到了納蘭璟一旁,“璟兒~”
還好蘇言跑的快,不然拳頭就落在她頭上了。
“誰讓你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
納蘭璟給自個倒了酒,徹底沒了理會蘇言的心思。
“世間女子千千萬,你乾嘛非得挑一顆枯死的樹吊著呢?”
“我就要她!”
這要是放偶像劇裡頭,那就是深情男主瘋狂吸粉的畫麵。
在蘇言這兒,就是冥頑不靈,頑固不化。
“納蘭璟,不是我打擊你,你對著林莞是愛情,在林莞眼裡,你就是個小屁孩,就算她再活過來了,你也就是個弟弟。”
還是個見過一兩麵,交情不深的弟弟。
蘇言念在兩人還有那麼點交情的份上,忍著沒把這話說出口。
但顯然把納蘭璟打擊得不輕,一張臉都白了。
“再退一萬步講,你現在是長大了,可林莞愛的人是吳全當,再不濟還有淩堂主呢,你這都排到男三的戲份了,你還執著個什麼勁。”
“嘭!”
酒罐子猛地被砸到桌上那氣勢,沒把蘇言嚇著,倒把不遠的小二給嚇得夠嗆。
“忠言逆耳,你心裡不舒服那就對了,說明你知道這話它在理,你就是不樂意接受而已。”
“閉嘴。”
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那是童話世界被無情擊碎的恐慌。
蘇言是個絕對的現實主義者,對於納蘭璟這做了十來年的不切實際的夢的行為,她覺得很有必要狠狠擊碎。
有的時候,人能相信童話,但絕對不能隻相信童話。
一字之差,就是現實和理想。
“納蘭璟,愛情能變成親情,可親情絕對不能變成愛情,這個理,你得認。”
“啪!”
驟然被摔裂在地上的酒罐子,讓大堂裡為數不多的客人們都驚詫得轉過頭來。
“生氣歸生氣,你自己好好想想。”
說實話,走出酒館的時候,蘇言整個後背都是濕的。
彆看她出門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其實心裡頭虛著呢,生怕納蘭璟一腳就飛過來了。
你要問蘇言心裡高興麼?
那她就差沒在門前跳個舞了,也算是報了之前納蘭璟想當她爹的仇了。
真應了那句話,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正高興地哼著歌,連腳步都輕快起來,一個不留神就被人拉進了一旁的小巷子。
嚇得全身汗毛都起來了,劫財還是劫色?
等看清人,鬆了一口大氣,“打聲招呼,我能自己走,乾嘛非得動粗。”
“岩門劍譜,在溫染手上麼?”
這一問,問得蘇言一張小臉寫滿了問號?這是另外一個副本打開了?
大家的任務從找淩青雪變成找岩門劍譜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