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慨歎於父親的領悟力如此之快,“是的,我們沒有刻意查他,隻是剛巧發現了。而且您放心,這對他們這些領導有益處的事,他們會順杆子下的。”
我把跟梁衛河說過的話又跟父親說了一遍,父親理解的很快。
“那就等開庭了,你們跟大誌叔提前說一下,證據挺足的,堅持自己無罪就可以了。
其實石天的這個罪名擺出來,即使你們有罪,可能上邊也會打個哈哈。”我想了想又解釋道。
法律是無情的,錯就是錯,我這麼說不過是為了給他們吃個定心丸。
“我大侄女就是厲害,你看這剛上半年學就學會這麼多東西。”梁衛河不斷的吹捧我。
“你……”母親終究沒有問出來,她看出了我的異常,卻無法開口發問。
“常老師和費老師博學廣識,我學的也多點,我可是連外文都會的人。這些證據都是老師幫我的。”我主動解釋道。
父親和母親看了看我書桌上一大堆書,以及那兩本顯眼的《民法權》和《民事訴訟法》,沒有再說多餘的話。
奶奶不懂,隻一味的誇我聰明有本事。
小孩子也有優勢,供貨商什麼的都沒有防備,再加上沈裕這個小天才,我們倆整來這些東西配合的可是天衣無縫。
五一假期就剩下一天了,我拿出來了沈裕的送我的書,這還是第一次新書到我手裡將近一周了還沒看。
我翻開簡介,主人公謝莫鳶終其一生都在給蘇北雪寫信,信中訴說他們的相識相知和分彆以及期待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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