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沒讓你自己拿錢啊。”我看了看叔叔,他的錢還得留著娶李雲娟,我沒想著動他的錢。
叔叔立刻板起了臉,“你這是啥話,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就是怕你被騙了,錢也沒了,人也沒救,還浪費了時間。”
其實叔叔有這樣的懷疑也正常,陸冀白看著確實不靠譜零,倒是沈裕,雖然討厭陸冀白,不過對他的醫術還是挺信服的。
“不會的,你去找上費老師,讓他帶著你,趕緊把錢給他整過去。”
叔叔看我堅持,也就沒再反駁,收拾東西走了出去。
“你對陸冀白的態度好奇怪啊?”我還是沒控製住自己問了出來。
沈裕沒有再生氣,平靜的解釋,“他這個人過於自負狂妄,我不喜歡,但是他的醫術還是沒得的,這點我不能否認。”
我點點頭,“你怎麼那麼了解他?”
沈裕遲疑了一下,“心理學。”
我沒有揭穿他,儘管我知道他沒有實話。
人都是會有屬於自己的秘密的,就像沈裕從來逼問過我究竟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事,我也不會逼問他是夢裡有過陸冀白。
有些事情對彼此沒有傷害,就沒有必要刨根問底,誰都可能會有不得已的苦衷。
常作生這時候從外邊興高采烈的回來了,隻有他一個人,費揚應該是陪著叔叔去給陸冀白彙錢了。
“怎麼那麼高興?”我隨口問到。
常作生坐到我跟沈裕的中間,“我贏了兩萬四,費老頭兩萬二,我比他多,哈哈哈……”
我不由得笑了笑,兩個人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較勁。
“都是我慧眼獨具,要不然他連兩萬也搞不到。”常作生還在沾沾自喜的誇讚自己。
我和沈裕已經習慣了,所以誰都沒有開口話。
“要台上的拳手是真掙錢啊,打一架就是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