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靖聽完後悄悄地離去。
……?……
“公子,事情好像鬨大了,乘自商會的五管事死了。脖子上一條劍痕,好像還是頃刻之間的事,他還是中土聖皇妃的孫子。現在所有人都不得離去,並且連玄玄商會的人都要被叫回來了。”
“哦,是劍痕嗎?看來我還脫不了乾係了。”夕落坐著也沒什麼反應,邊喝酒邊說道。
一旁的蘋兒聽了手抖了一下“公子,為什麼跟你脫不了乾係啊,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夕落搖了搖頭,說道“人家是乘自商會的管事,又是皇妃嫡孫,我還剛跟他交過手,你說危不危險?恐怕在劫難逃咯。”
蘋兒正在跟夕落推捏的手離開了,說道“公子你彆嚇我。”
“焱兒,我要是得被拉去賠命了,你們恐怕也得死哦。”夕落沒理會蘋兒。
焱兒看了看挪威靖,他神色自然把玩著一隻吃完的獸腿。心中覺察到了什麼,深呼一口氣,說道“公子死,焱兒陪著死!”
“當真?”
“至死不渝!”
蘋兒差點跳起來,對著焱兒吼道“瘋了,你要找死你彆拉著我,我的契約還在幻音坊,我有選擇的權利,我可不陪你們死。”
又對夕落說道“儲物戒指是你送我的,就是我的了。從現在開始我跟你沒任何關係了,我依舊是幻音坊的人。”說完快速的跑離包房。
蘋兒走後,夕落手中的酒杯破了。挪威靖見狀,正欲出門,夕落說道“等著,不用你出手,每個人有每個人職責,你傳信他們。”
“啊?一個二段的小丫頭,還用著丕哥他們?”
“這是規矩!”夕落說道。
焱兒再傻也能看出這個門道,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的選擇。
不一會,坊主來了,問道“羅公子,蘋兒是怎麼回事啊?”
“沒什麼事,就是怕跟著我丟了性命。她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也是命。”夕落繼續喝著酒。
“羅公子,坊裡出了人命,還得請你移步一趟!”坊主客氣的說道。
“嗯,我也坐久了。”夕落起身,焱兒攙扶著。
……?……
甲字四號房,一位裝扮樸素,卻有不乏雍容的女子,身邊跟著一個氣血強勁的老者。挪威靖看出這個老者應該是土玄力九段、釋境圓滿之人。此二人正是城主府的戚夫人,以及姚管家。
他們的一旁站立著三個人,一個全無玄力的中年男子,身邊是一個全淡黃發色的老者以及全杏紅發色老者。挪威靖悄悄在夕落耳邊說道“原來昨晚的二人是玄玄商會的。”
夕落完全不在意誰是誰,他此刻整備一股熟悉的味道所吸引,正是他自製的沐浴露的味道。
一個小女孩走過來,拉著夕落的胳膊說道“大哥哥,看著你好熟悉啊!”
另一個稍微大點的女孩走過來拉著她說道“小姐,你又頑皮了,不是說彆隨便跟陌生人講話嗎?”
夕落蹲下身正準備跟拉著他胳膊的小女孩說道,一個全褐發色的老者捏住了他的肩上,說道“彆亂動。”
“喂,你乾啊,錢叔叔,這位大哥哥又沒做什麼?”小女孩生氣了。
“小姐,說多少次了,叫我哥哥。”
這段對話讓一旁的幾人集體瞪白眼,一個老人讓一個小女孩叫“哥哥”?
然後,小女孩放開夕落的胳膊對另一個女孩說道“沒勁!死個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走吧小丫,我們過去吧。”
挪威靖這時在旁邊說道“第一女孩是風玄力的,九歲左右;另一個沒有玄力,普通人,十一歲左右;那個看著岩玄力,看著應該是九段。”
夕落心中滿是歡喜,他已經猜出這三人的身份了,小聲說道“嗯,我知道了。”
這時七管事帶著一個黑發茂密,眉毛粗曠的男子進來。
挪威靖小聲說道“公子,七管事身後的人肯定是雲境的。”
“諸位,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大哥,乘自商會的大管事程不惑。”七管事說道。
程不惑?不會是被他殺了中土八將之一程不才的哥哥,萬陣門聖子程留影的老爹吧,夕落想。
程不惑說道“今日我結拜兄弟之死,讓我很憤怒,讓聖皇妃也很傷心。我希望凶手自己站出來,還能留下一個全屍。否則,想死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