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過去了,盛姝也不知道這本書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反正對她來說等同催眠神器!
盛姝手捧著書本來到燕北驍麵前遞上,“君上,找到了。”
燕北驍頭都未抬,隨口說道,“嗯,去一旁看吧。”
盛姝有些遲疑,手頓在那裡,似是沒懂他的意思,總不會是說讓她去看……這本書吧??
燕北驍眼瞼半垂,一雙冷瞳幽深,“同樣的話,孤不想再說第二次。”
“民女遵命。”
“誰準你自稱民女了?”
“奴婢知罪。”
“奴婢?你算哪門子的奴婢?”
……
那你到底要我怎樣?真難伺候!
盛姝低頭默不作聲。
從前也沒發現,燕北驍竟然是個如此難纏的煩人精!
“孤記得在湖州之時,你可不是這般低眉順眼的姿態,怎麼如今倒是換了一副麵孔?”
一個大男人,居然小心眼,還記仇……
明明就是他先無禮的去摘彆人麵紗,盛姝無話可說。
“奴……易落知罪。”
“既是知罪,便去殿門口跪著。”
燕北驍輕飄飄的語氣,似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盛姝不自覺攥緊了指尖,她甚至都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心比身子更加沉重,卻唯有領命退至門口跪了下來。
安福壽一直候在殿門外,隻一眼便看清了盛姝的容貌,麵上一陣訝異,卻也隻字未言,神情卻是多了些許思量。
稍後,來了兩個身穿朝服的中年男子,在殿外等候,不免也是打量了幾眼盛姝。
二人有片刻的相視,在一瞬間交換眼色便作罷。
安福壽忙進去回話,兩人得了傳召才快步進去。
殿閣大學士王守仁看了眼太師趙宗廷,一臉凝重端肅,才先是開了口。
“君上,臣跟太師前來跟您回稟珥陵國上貢之事,此次珥陵國所呈貢品數量竟減少了約四成,且皆為中下之品,必是其心有異。”
趙宗廷點頭示以讚同,接著說道。
“臣已命人私下裡探查過了,還截獲了珥陵國和相鄰的齊國之間秘密往來的一封信件,竟是商議聯合對抗我南陳國,妄想要脫離臣服之現狀。
君上,我們不得不提前做好應對。”
南陳國本就日益強大,又在五年前吞並了蒼月國,加之燕北驍治國有方,手段過硬,強盛勢頭如日中天。
其他諸國除了都律國能與之並駕齊驅,皆是無從相較。
臨近的珥陵國和齊國君王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便唯有主動臣服上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