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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長公主也要一起玩(2 / 2)

開光大師從頭到尾就付了十兩銀子的門票和一枚毒藥丸,睡了她這教坊司第一美人的身子不說,還把人拐走,彆看她的包袱不大,裡麵千兩麵值的銀票還是有幾張的。

他甚至沒有秀硬實力,就順著恒慧這條線財色皆得。

真的有被他白嫖到。

浮香壓抑不住心頭的怨氣,麵貼薄怒。

楚平生哈哈大笑。

笑得沿途嫖客呸了又呸,罵他不守清規,有辱佛門。

“大師,開光大師……”

這時後麵傳來一道喊聲,二人扭頭一看,見是許平誌三人追上來,許新年的臉有點臭,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喲,三位還沒走呢?在下麵等得很辛苦吧?”

許平誌的心抽了抽,色眯眯的小眼睛盯著浮香,諂媚一笑:“不辛苦,我們許家男兒都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既然答應大師去府上掛單,那自然是要說到做到的。”

許新年的下巴險些掉在地上,被這個急轉彎晃得……真想掐死滿嘴跑火車的親爹。

三人出影梅小閣時他怎麼說的?

和尚忒不當人子,打傷人就這麼一走了之?身為一名禦刀衛,大奉王法的守護者,既然遇到了,怎麼可能視若無睹,置身事外,這件事一定要管。

三人便快步追擊,結果……結果就是人追到了,剛才還正義感爆棚的禦刀衛百戶換了一副嘴臉,對和尚打傷人的事隻字不提,上趕著請淫僧去家中掛單。

“許兄不說,我險些忘了。”楚平生說道:“貧僧慚愧,為掛單一事竟讓許兄三人在樓下聽了半個時辰牆根兒,早知道就不給浮香講那麼久佛法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許七安把牙花子嘬得吱吱響。

這兩個不要臉的貨色,可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往後若有機會,也請大師為在下講解一二,禦刀衛執掌京城宿衛,時常遭遇凶頑惡煞,以大師的道行,必有預防化解之策。”

“可以。”

許平誌注意到許七安的表情,推了他一把:“還不頭前帶路?”

“二叔,我看你和開光大師聊得火熱,這事兒應該你乾。”

“大師到咱們府上掛單,不得準備些上好的香茶,精致點心?我帶路,你去買嗎?”

許七安罵罵咧咧地走了,引楚平生前往許府所在街區。

許家二郎終於抓到機會質問老爹。

“爹,這就是你說的禦刀衛職責所在?”

“辭舊,爹可是在為你大哥好。你看,和尚幫浮香從教坊司贖身,隻要把他帶回府上,要找浮香打聽周顯平父子的事還有困難嗎?而且和尚住在許府,禦刀衛想要拿人,根本不用追蹤通緝,我隻要帶幾個人回家便把他抓了,這叫什麼?這叫欲擒故縱,一石二鳥。”許平誌一臉得意。

許新年想了想,道理確實沒錯。

許平誌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所以說,你們呐,還是年輕,你爹我吃過的鹽,比你們走過的路都要多,去,到漱石堂買半斤大白豪,再去桂香樓稱二斤點心。”

“哦。”許新年扭頭走了兩步才回過味兒來:“爹,錢呢?”

“什麼錢?”

“買茶葉和點心的錢啊。”

許平誌說道:“你逛得起窯子,拿不出買茶葉點心的錢?”

“可是……可是……”

“事關許家生死存亡,可是什麼?我說辭舊,眼下可不是摳門的時候。”

許新年被老子一通懟,麵帶茫然走了。

許平誌挑挑眉,踩著一地月光朝許府走去。

哎呀。

黃臉婆不在家,浮香姑娘一牆隔。

“款將彩袖招,笑把奴家道,喊一句檀郎莫負春光好,這一天新月俏,那一邊漁舟搖……”

許平誌晃著從許七安手裡奪來的折扇,哼著教坊司熟客們都會唱的小曲兒,悠閒地走在長街中央,引來幾人側目。

……

數日後。

大奉長公主懷慶在宮外的府邸。

嘩。

荷葉邊緣騰起一團水花,一尾紅鯉吞下魚食,紮向深處。

池塘邊緣的水榭扶欄後麵站著一位儀靜體閒,衣著素雅,卻貴氣逼人的高挑美人,此時淡看微波,不苟言笑的臉上透著幾分拒人千裡的冷漠和遠超年齡的成熟穩重。

池塘中鯉魚不少,可她隻丟出一團魚食,即便後到的紅鯉擠在一起,也沒有往下丟第二團魚食,顯得多少有點不近人情,缺乏愛心。

大奉子民皆知,當朝皇帝有兩個女兒,一個是皇後所出長女懷慶,一個陳貴妃所出次女臨安。其中長公主懷慶號稱大奉第一才女,自幼在國子監與雲麓書院習讀聖賢書,更為可貴的是,修行天賦亦不弱,曾經打更人統領魏淵指導武學,又與監正亦師亦友。

不客氣地講,懷慶是整個大奉最為光彩奪目的明珠。

噔噔噔……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曲廊那頭傳來,身穿衛士服,腰裡彆兩把短刀的男子在她身後站定,恭聲見禮:“公主。”

懷慶這才將手裡的魚食全部丟掉,緩緩轉身,看向自己的得力部下。

“回來了?”

“是。”

陳嬰沒有廢話,上前兩步,將手裡的東西呈給自家主子。

懷慶接過兩張紙條,就著天光仔細打量,第一張條子上寫著“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高才如她,也覺此詩甚妙,堪稱佳句。

“這是許七安寫的?”

陳嬰點點頭。

懷慶又翻開另一張條子,上麵也有一句詩詞“楚客秋思著黃葉,吳姬夜歌停碧雲”。

這一句比較許七安那句在意境方麵差了不少,但也不失為良作,影梅小閣的花魁浮香她聽說過,號稱琴詩雙絕,既有如此雅號,肯定能夠區分兩句詩詞的高下。

莫非是後一句詩詞的情緒打動了花魁?但這句詩應該是寫離愁的吧,浮香一個犯官之後,本身就是大奉京城人士,何來離愁一說?

如果不是情緒,那浮香為何點一個和尚為對課榜首,還讓其做了入幕之賓?

“和尚的身份查到了嗎?”

陳嬰搖了搖頭。

“不過那法號開光的和尚去了許府,現居於許七安的偏院。”

陳嬰頓了頓,又一臉古怪地道:“浮香也在。”

看得出來,他對和尚蓄妓的行為是很不待見的。

“教坊司的除籍文書是誰出的,查到了嗎?”

“查到了,是教坊司的郎中宋石安排專人所為。”

“贖身費是多少?”

“白銀六千兩。”

懷慶看了一眼池水,心下嘀咕,白銀六千兩?數目不小,但對教坊司第一美人來說,少了點。而且除籍文書下得速度這麼快,還是宋石親自督辦,看來禮部尚書李玉郎了解開光和尚的情況,在幫忙淡化此事。

陳嬰瞧著以有經略天下,治世之才著稱的長公主,不明白她為什麼對一個不守清規戒律的花和尚產生濃厚興趣。

“這和尚的身份……不簡單啊。”

懷慶輕歎一聲,搖搖頭,不再關注那個與大奉第一美女結下梁子的開光和尚的事,轉而問道:“今日早朝發生的事也打聽清楚了?”

“是,打聽清楚了。”

陳嬰說道:“今日早朝,威武侯抬出祖上宮勳,披甲上殿,狀告戶部侍郎周顯平縱容其子周立綁架他的庶子張雲鷹,讓陛下還他一個公道,以慰天下將士之心。”

“父皇呢?”

“皇上龍顏大怒,責令刑部、都察院、大理寺聯合審理此案。”

懷慶走回水榭裡麵的茶幾前麵,優雅而坐,玉指捏杯,啜了口茶。

“你先下去吧。”

“是。”

陳嬰躬身告退。

她放下茶杯,瞧著寫有“暗香浮動月黃昏”的紙條笑了笑,雖然不知道許七安是用什麼手段綁架的張雲鷹,但今日早朝這場大戲,明顯是他點的火。

三司會審。

刑部孫尚書與戶部侍郎周顯平有舊,二人皆是以當朝首輔為核心的王黨成員,在審理威武候之子張雲鷹被綁一案時必然偏向周立。

大理寺卿常言乃是朝中另一黨派齊黨的核心成員,齊黨與王黨不睦,周立落在常言手中,怕是要吃點苦頭了。

而都察院的頭兒是魏淵,平日與王黨之人多有齟齬,此番必會落井下石。

她這個父皇,一向愛耍分化製衡的手段,如今對待周家父子一案也是這般,如果隻為拿下周家父子,便不會讓刑部插手此事,看來她這個爹隻是想敲打一下王黨,並非真要辦了周顯平。

許七安要想除掉這兩個人,還得加把勁兒啊。

懷慶想了想,捉起放在筆山上的狼毫筆,就著旁邊的白紙寫了幾句話,落筆時目光橫掃,正好看到被鎮尺壓著的兩張條子。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楚客秋思著黃葉,吳姬夜歌停碧雲。

暗香浮動……浮香?

吳姬夜歌……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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