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雲浪下意識嘀咕出聲。
“你剛剛在說什麼?”東峰峰主疑惑道。
“呃…弟子的意思是說那西峰弟子會不會並未遇難,而是偷偷離開了此處…”雲浪急忙解釋道。
“這不可能…”東峰峰主道,“玉壺宗峰下各處都有弟子嚴防把守,可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說到此處,東峰峰主再次看向了雲浪,開口道:“對了,我聽守衛弟子說你最近經常去往西峰,可是有什麼事情?”
“這個…”雲浪心裡一慌,掌心漸漸潮濕起來,好在他反應頗快,隻是沉默片刻便有了對策:“回峰主!我去西峰…是因為那呂純的事情…”
“呂純?呂純怎麼了?難道他也出事了?”東峰峰主身子一怔,眉頭頭一次擰緊起來。
“那倒不是…”雲浪正在努力編造理由,自然沒有注意到東峰峰主的麵色變化,“我隻是發覺呂純最近行為詭異,總感覺此事與他脫不開乾係,這才去往西峰在暗中做了一些調查…”
“沒事就好…”東峰峰主倒無心關注雲浪後來的話語,“呂純你大可放心,這件事無論如何也不會與他有關…”
雲浪沒想到東峰峰主居然會為呂純說話,心中頗為不甘:“峰主!呂純是與我同時進入玉壺宗的,但是他非但不思進取,反而經常拉幫結夥在謀劃著什麼,直到現在也沒有半點成長!我覺得既然他留在此處也是無用,隻會白白浪費玉壺宗的資源,不如峰主您下令讓我將他逐出宗門算了!”
“有些人資質的確愚鈍一些,但是我們不能以此為由就將他拒之門外!玉壺宗的宗旨是廣納賢才不假,但我們更加需要的是一顆仁愛包容之心!將天資聰穎之人指引成材不過理所應當,將天資愚鈍著塑造成棟梁之材,才是我們玉壺宗應該做的事情!此事就此作罷,希望你不要再提…”東峰峰主稍有不快,蹙眉說道。
“可是峰主!我總覺得那呂純來到玉壺宗的目的不純,若是讓他留在此處,隻怕會為玉壺宗惹來麻煩!”雲浪見過男覡,自然知道呂純是受到要挾才來到此處。如今的雲浪正混得風生水起,他非常擔心哪天後者口風不嚴將此事暴露,最後牽扯到自己。
“夠了!”東峰峰主麵露慍色,厲聲喝道:“虧得你們之間還有些交情。如今你非但不信他,反而能說出此種話來?你以為你能留在玉壺宗是誰在幫你說話?”
東峰峰主皺了皺眉,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我再說最後一遍,此事最好不要再提,給我退下!”
雲浪還是頭一次見到東峰峰主發這麼大火,他動了動嘴唇沒敢再說什麼,告辭一聲後便麵色難看地逃離了此處。
雖然雲浪已經離去,但東峰峰主的眉頭卻還在深深擰起。雖然當初明遠老祖沒有明說,但他又何嘗聽不出來老祖的話語深意?若不是呂純舍己為人的態度打動了老祖,雲浪又有什麼機會留在此處?
“難道之前北峰峰主說這小子身上存在邪氣的事情並非出於嫉妒…而是真的?”東峰峰主與雲浪接觸不少,卻從未見過後者做出什麼出格之事,所以才一直對北峰峰主的話嗤之以鼻。但是今天他不知為何,竟頭一遭對眼前這名天才弟子產生了懷疑。
“話說既然呂純那小子能煉出駐顏丹來,應該也有幾分實力存在,但這小子卻又低調得反常,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東峰峰主左思右想,可惜實在是想不明白。
“你又要做什麼?”聽到剛剛離去的腳步聲突然折返,東峰峰主急忙收回了心思,厲聲喝道。
“東峰老頭,我最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一陣不悅的聲音從麵前傳來。
“咦?你怎麼來了?”東峰峰主抬頭一看,隻見出現在麵前的竟然是西峰峰主。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西峰峰主麵色陰沉,一臉不爽。
“哈哈哈…西峰峰主不要誤會,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東峰峰主訕笑幾聲,連忙解釋道:“不知西峰峰主這次前來所為何事?”
西峰峰主麵上陰雲不散:“你現在沒什麼事吧?”
“沒事,不知…”
“沒事就跟我來,路上再與你解釋…”未等東峰峰主說完,西峰峰主便出言打斷前者,也不管東峰峰主跟沒跟上,直接走在前麵帶起路來。
東峰峰主見到西峰峰主麵色嚴肅,也收回了玩笑態度,急忙跳起身來尾隨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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