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血管神經多,不能不放在心上。”她認真的說,沒發現兩人現在的距離和剛才一樣近了。
蕭牧生笑了,笑的肆意,眼底都泛起淡淡的光。
她想起一路上的疑惑,小聲問他,“你知道這次的凶手是誰嗎?”
他不在意,“不知道,我得罪的人太多了。”
“彆騙我了,那個人是衝我來的,對嗎?”
他似乎覺得有些意外,勾唇一笑,“你得罪過誰?”
薑雨真迷茫,她也不知道得罪過誰,如果放在三年前,她頂著“封夫人”的身份,還有可以猜測的人,但現在她孑然一身,想不通誰會費這麼大的力氣對她下手。
蕭牧生看著她兀自糾結,笑著用沒受傷的手捏捏她的臉,“彆多想,那幫人是衝我來的。”
她抬頭看他,思緒不定,難道真是衝他來的?
等到了蕭牧生的彆墅,天已經暗了。
彆墅四層,是標準的r國風格,占地也有千平,院落種滿各種罕見植物和雕塑魚池,還有幾位阿姨正在悉心照料。
這是薑雨真第一次來這裡,這裡比不上他在國住處的氣派,但也是頂級配置。
保鏢車不知何時已經消失,蕭牧生下車時,見她觀察四周景色,說,“隨便買的,湊合看吧,我平常也不經常回來。”
薑雨真:......
彆墅裡大約有五六位保姆阿姨,在看到她時都驚奇的盯著她,隨即展開笑意,看起來很和善。
薑雨真有些納悶,跟著蕭牧生進客廳時,叫住一位阿姨,“麻煩您一下,可以幫我拿一下醫藥箱嗎?”
阿姨眼睛在她和蕭牧生之間徘徊,笑著應下,“好的!”
她更納悶了。
醫藥箱很快拿來,薑雨真拉著蕭牧生坐到一樓的沙發上,為他包紮傷口。
蕭牧生則一隻手撐頭,側躺在沙發背上,觀察她的小表情。
長長的睫毛掩蓋住薑雨真的杏眼,她在為他消毒時自己卻先皺起眉頭,仿佛疼的是她。
蕭牧生起了捉弄心,呼吸倒抽一口氣,薑雨真果然停下動作,仰頭忙問,“很疼嗎?”
“不疼,逗你的。”
她幽怨瞪他一眼,再次低頭認真包紮,最後也起了捉弄心,給他係個少女感十足的蝴蝶結。
她揚起他包紮好的手,“看看我包的好不好看,跟你配不配?”
二人目光相撞,蕭牧生終於舍得將纏綿的眼神從她的臉上轉到他包紮好的手上。
“好看。”
其實一點也不好看,蝴蝶結包紮在一個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手上,說不出的怪異。
薑雨真眉眼彎彎。
在阿姨準備晚餐時,蕭牧生臨時帶著伯尼去書房處理緊急事務,薑雨真閒來無聊在客廳東看西看。
這是她三年來第一次進入他家中。
她正對茶幾上一個月球盆栽入迷時,剛才拿醫藥箱的阿姨再次拿著幾樣衣物越過客廳,見到她時微笑點頭,“薑小姐。”
薑雨真陌生回應她,“你好。”
很奇怪,她明明沒來過這裡,但為什麼這裡的人好像都知道她。
鬼使神差的,她的目光落到保姆手中疊放整齊的衣物上。
“這是?”
阿姨笑著回答,“這是ear先生的衣服,我正準備給先生放到衣物間。薑小姐,先生的房間有很多有趣的小東西,您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薑雨真猶豫了一下婉拒,“不用了,我去不太合適。”
臥室那麼隱蔽的地方,蕭牧生應該不喜歡彆人隨意進出。
阿姨不解,“ear先生說了,這裡的所有地方,您都可以隨意進出。”
薑雨真皺眉,“他向你們提起過我?”
“當然,”阿姨熱情的空出一隻手拉過她往樓上走,“我們都知道,您是先生喜歡的人,今天終於見到,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漂亮,氣質也和ear先生很般配!”
薑雨真不知回什麼,隻能尬笑,在心裡疑惑,阿姨為什麼那麼斷定她就是薑雨真?
她明明都沒見過自己。
二樓的客廳很大,和她印象中的不同,竟然到處都是原木色調,還養了諸多的花花草草,看起來愜意而美好,和她家的風格十分相似。
蕭牧生的臥室也是暖色調的。
阿姨拉著她進臥室時,她才明白,阿姨為什麼會一眼認出她。
原木風格和她的臥室風格差不多,臥室最裡側的實木雙人大床對麵的牆上擺放著一張足足有一米多高的照片。
照片裡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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