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這個規則之下沒有複合役滿,也就是說不會出現三倍役滿四倍役滿這麼誇張的情況。
但卻有著雙倍役滿的牌型,隻不過條件較為苛刻一點,必須是無振聽情況下的榮和或者自摸,才會被記為雙倍役滿!
因此在這個規則下,四暗刻單騎是最容易出現的雙倍役滿大牌!
綠毛大叔顯然不清楚南彥的手牌究竟有多麼可怕,依舊在悶著頭做牌,畢竟他必須要和牌,才能避免被其他兩家自摸擊飛。
要知道一旦被飛,至少是要給自己上兩槍的!
這個幾率已經很高了。
隨著最後一張寶牌發財出現在南彥的手牌中。
役滿天牌,四暗刻單騎。
首次出現在這個麻將大會當中。
南彥切出六索,靜觀其變。
‘聽牌了!’
綠毛大叔額頭上冷汗直冒。
現在的他終於完成了聽牌。
【八八萬,一二三索,一二三伍六七**筒】,聽牌四七筒。
隻要能和牌,哪怕是低目的七筒,都是奢望。
但緊接著,他就摸上來了一張五索。
場上已經出現過一張,是在小七對聽寶牌發財的那個老哥的牌河當中,而另一家的牌河更明顯了,是聽萬子部分。
所以五索是安全的。
隨後他將五索切出,果然沒問題。
而緊接著,南彥入手一張伍索。
他嘴角微微泛起一絲弧度,隨後切出七索,聽絕張五索!
“這……”
“為什麼聽絕張五索?七索不是還有三張嗎?明顯聽七索的胡率更高一點,兩家立直,場上一張七索都沒見到啊,全在牌山當中!”
“兩家都立直了,不管摸五索還是摸七索,都會切出來,為什麼聽枚數更低的五索?”
場外觀戰的人無一不竊竊私語。
這詭異的一手,絕對是出乎常人意料之外的一步。
但讓所有人都萬萬沒想到的是。
下一巡,一張五索……
出現在了綠毛大叔的手中。
那是能追魂奪命的一張牌,但這位大叔卻毫無防備地出了手。
“榮。”
聽到南彥的榮和聲,神經緊繃的大叔竟然在此刻緩了一口氣。
要知道對麵的這小子是首位,顯然是在兜牌防守,牌河裡出的都是安全牌,這樣兜出來的牌顯然不會大到哪裡去,點和也就點和了罷。
就算被擊飛,大不了給自己兩槍,還是有機會活下來的。
然而當南彥推倒手牌的那一刻。
大叔瞠目結舌。
“四暗刻……單騎,五索!!”
他大腦瞬間宕機,四暗刻單騎還是莊家,他當場負了十萬多分,哪怕是十二發的左輪槍也絕無生還的可能。
何況是六發的左輪。
隨著高津的手下遞過來一把左輪槍,這位大叔瞳孔發紅,他知道自己唯一生還的機會,就是拿這把槍擊斃對麵的少年。
嘭!
嘭!
可還沒等他抬手,南彥身後的葉正一、和也同時拔槍,將這人當場擊斃。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
葉正一罵了一句。
如果是用左輪對準自己,還有活路。
這種左輪是有卡殼的可能,打六槍有極小的概率生還,但是這家夥想著拿槍對準傀,這就是純找死。
“還有誰!?”
南彥朝著場上的眾人喊了一聲。
殺一個還不夠,這些亡命之徒顯然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必然還有人不服氣。
所以他就在這裡,把人打服!
果然,一個綠毛大叔死了,還有不少人不信邪,前仆後繼。
新的一局開打!
“杠!”
南彥開杠之後,嶺上開花。
【二二筒,三三三索,中中】;副露【白白白】,暗杠五索,自摸紅中。
寶牌指示牌是發財和中。
“嶺上,白,中,對對和,三暗刻,dora,赤dora,累計役滿每家00點。”
一家上一局才點了一個莊家滿貫,加上這個000點,直接被飛。
隨著左輪放在他的麵前,這人知道如果對南彥出手自己必死無疑,傀的身後有葉正一和和也虎視眈眈,隻要輕舉妄動必然會被當場擊斃。
所以他隻能將左輪對準了自己。
第一發,幸運躲過!
然而第二槍。
嘭!
隨著槍煙散去,這人也是當場倒下。
之後的下一局。
“杠!”
“杠!”
“自摸!”
南彥的手牌再度推倒。
【五伍五索,五伍萬,八八筒】;暗杠五筒,明杠一索,自摸五萬,自然寶牌五筒。
“三暗刻,對對,三色同刻,dora,赤dora,每家00點。”
又是在零本場的榮和,一本場役滿自摸。
再度擊飛一家。
而這次的這個倒黴蛋,僅一槍就暴斃。
“還有誰!”
南彥語氣冰冷,繼續朝在場的參賽者喊話。
而這一次,全場噤聲。
太震撼了……
太恐怖了……
這個小子,是真的有著鷲巢大權,第一局是四暗刻單騎,上一局隨隨便便嶺上開花自摸役滿大牌,這一局還是三暗刻三色同刻的離譜役型,再度完成了累計役滿。
連續三局,三次役滿,殺了三個人!
這效率,高得離譜。
要知道能搞來一個億歡樂豆,並且敢來打這種牌局的,至少都是成名的心轉手,和老練的代打手。
可公司的首席,卻跟虐菜一般,三把連胡三種不同類型的役滿,這絕對是實力的碾壓才能如此信手拈來。
麵對這種怪物,根本不可能贏,還得把自己的性命交代在這裡。
“對不起,葉老大,剛剛確實是在下不識抬舉,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公司的首席大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我再也不貪了!”
“我突然才想起了,家裡的煤氣忘了關,老婆的公糧沒有交,原神新版本忘了啟動,我先走一步了哈。”
“……”
原本還被被一千億衝昏了頭腦的亡命之徒,在見識到了絕對的實力壓製後,紛紛找借口跑路。
這還打個鬼!
就算這場牌局的獎金高達一千億,但也得有命花才行。
見識到實力的斷崖差距後,眾多奔著高額獎賞的亡命之徒腦子瞬間清醒,知道這歡樂豆絕對是燙手山芋,不敢再肖想了。
況且現在跑路,山扇會的老大還答應會額外給0%,這就是五千萬啊。
“不好意思,現在跑,老子隻給多給0%!”
葉正一冷哼一聲,立馬削減了費用。
“你們趁現在跑,還有的賺,等再晚一點,想賺著這兩千萬門都沒有!”
聽到這,這群人立刻選擇退出。
再晚一步,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甚至把小命都留在這裡。
幾十號人紛紛退去,場上的參賽者一下子就少了。
而這時,其中一個老頭起身,緩緩來到了南彥的麵前。
這人不是彆人,赫然是十君子之一,櫻輪會的一位組長。
若頭內山。
葉正一一驚,表情錯愕:“若頭組長,也是向在下討要退場費的麼?”
他其實是有些肉疼的。
這麼多人要走,山扇會還要再散幾十億財,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要是傀沒贏下那一千億,彌補他的損失,自己就血虧了啊!
現在連櫻輪會的人,也想來搞一比錢麼?
“哼!老夫還沒有那麼窮酸。”
若頭內山鼻嗤一聲,隨後看向南彥,目光誠懇,“傀,老夫可以相信你麼?”
“什麼?”
南彥一時間沒弄明白這位櫻輪會的組長有什麼算盤。
“實話實說吧,老夫來這裡,是為了死去的組長而來,要把櫻輪會的敗類掃地出門,奈何老夫年事已高,麻將水平已經大不如前,大概率是滅不掉高津。”
這位櫻輪會的組長,也是鐵炮玉出身。
鐵炮玉相較於因果律和禦無雙,是一個比較吃年齡的傳統道路,年齡越大,實力會越弱,因為腦力算力和體力都跟不上了。
好比圍棋領域,也是年輕人的天下。
隻有極少數鐵炮玉高手,能夠人老近妖,愈發矍鑠,但鐵炮玉的實力普遍隨年紀的增長而減弱。
何況他本來就不是頂級的上層高手,來這裡大概率也是送。
“老夫會退出,我會讓我的手下,還有其他組想要殺掉高津的人一並退出,這個舞台,就交給年輕人了。”
“其實不用這麼客氣的。”
南彥略帶調侃,“若是若頭組長非要和我打一場,我也非常歡迎,隻不過咱們年輕人下手沒輕沒重,到時候讓組長吃幾個槍子兒,那我就不敢保證了。”
“你——!!”
若頭旁邊的手下頓時火冒三丈,要知道高津可都不敢跟他們組長這樣開玩笑的。
“欸,生什麼氣?年輕人的幽默感,老夫還是挺喜歡的。”
若頭組長嗬嗬一笑,並未放在心上。
但隨後他突然轉向監控,用拐杖築了一下地麵,大喊:“高津則之,你看著這裡對吧,給我聽好了——
接下來老夫會退出這場大會,不會在乾涉你的事情。
如果你沒死,之前偷襲諸位組長的事情,老夫也不會再追究,並且櫻輪會也徹底由你掌控。
但你必須保證,接下來跟傀小友的對局,不能耍任何陰招,否則彆怪老夫跟你鬥到底了!”
監控室內。
高津自然關注著這邊發生的種種。
聽到若頭的話,高津麵露冷笑,旁邊的黑木也是不屑道:“這老頭倒是好算盤,知道跟老大正麵交鋒沒有勝算,於是宣布退出,讓傀來對付您,來這麼一出借刀殺人的把戲。”
“無妨,隻要我能活下來,若頭隻能屈居吾下!也省了我一番功夫。”
高津深吸一口氣。
這算是好事。
櫻輪會裡,也就若頭是最難搞定的一個組長,隻要他不跳出來狗叫,彆的組長也奈何他不得。
在這裡殺了若頭,其實也挺麻煩,這老頭在櫻輪會的權威不低,他一死,還會有彆的組長不服管教。
但這老東西還挺精明,也怕死,如今卻讓一個小輩對付自己,若是自己能活下來,若頭還有彆的組長,再也不敢撼動他高津的權威。
隨著若頭一派和亡命之徒的離開。
場上隻剩下寥寥十幾人。
“居然還有十幾個不要命的。”葉正一罵道。
而這時候,一個人突然起身,朝南彥緩緩走來。
是一個剃著寸頭,麵容精悍的男子。
他帶著一臉的痞氣,坐在了南彥的對麵。
“兄弟,我們來打一局吧。”
他甚至主動幫南彥按下了洗牌,一副新的牌山生成。
見到這人,和也不禁皺了皺眉頭,在三副役滿和出來之後,場上敢跟傀較量的人已經不存在,剩下十幾個人都在猶豫。
隻有這個人,主動求戰。
他到底是什麼人?
“我來自我介紹一下。”
對麵的寸頭男咧嘴一笑,“我是仙台宮地一脈,五代目組長,宮地隍!我來這裡不為彆的,我就是想跟高手打一場。”
宮地隍!
南彥腦海裡很快浮現出眼前這個人的全部信息。
宮地隍,櫻輪會宮地一脈最強的新人,運勢極強,被譽為近年來最優秀的黒道新星,而且比他和K都要小一歲,是個絕對的麻將天才。
但.
眼前這家夥,踏馬是十六歲?
假的吧!
“你是櫻輪會的人,不會是高津派來的手下吧。”和也道。
“放他娘狗屁。”
宮地隍狂傲一笑:“高津這家夥有資格差遣我麼?我也是來殺他的。
不過現在嘛,傀。
比起高津,現在我對你更感興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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